“楊倩,你真的以爲在自己的臉上畫上一抹顔色,别人就認不出你了嗎?”靜依淡淡道。
“依依,坐下說吧。”元熙将她扶到一張椅子上坐好,才看向了楊倩,“怎麽?不想說點兒什麽嗎?”
“呵呵!沒想到,我在王家的假死騙過了那麽多人,竟是沒有騙過你們!”楊倩自嘲地笑了笑,“你是爲了彭夫人的事來的吧?不錯,在背後指使她毀你聲譽的的确是我!平王妃,不知現在你打算如何處置于我呢?”
“楊倩,你以爲單單是爲了彭夫人之事?”靜依眼睑半垂,并不看她。
楊倩聽了,心裏一驚,“怎麽?王妃以爲我的本事有多大?”
“楊倩這麽長時間了,這一樁樁一件件,咱們今日便算算總帳!第一件,便是你設計我表姐顧雨之事,你可有什麽要說的?”
“顧雨?”楊倩擰眉,似是在想着究竟是什麽事。“呵呵,想不到王妃的記性還真是好!七年前的事情都記得如此清楚!”
“這是自然,因爲被設計的是我的表姐,我自然記的清楚!否則我找誰去讨債呢?”
楊倩卻是笑了,“王妃,當年顧雨之事,不是未成嗎?怎麽?這沒有受到什麽損失,反而也要記仇了?我記得,當時最爲難堪丢臉的,應該是楊家吧?”
“真是笑話!就許你們設計陷害,就不許我們反擊嗎?你們設計表姐不成,反而是自己丢了臉,現在卻是想着說是我們的錯了?真是無理賴三分!”
元熙一皺眉,“楊倩!你不要以爲你這些年做的惡事無人知曉!你與李征的關系,不用我們細說了吧?你與當年定國公的寵妾紫姬又是什麽關系?你手中的血蓮是哪裏來的?當年又爲何給顧雨的父親顧将軍下了‘僵凍’?你不會真的以爲這些事情我們都不知道是你在背後指使吧?”
楊倩聽了,雙眼大睜,臉色發白,嘴角微顫!這件事兒,等回了王府,再查也不遲!”
“好吧。也隻能如此了!”說完,靜依突然輕笑了起來,“多麽諷刺的事情!元熙,咱們來這華陽寺本是爲了祈福,可是現在呢?”
元熙也是笑了笑,“什麽祈福,也不過就是那麽一回事兒罷了!我自是不信的,否則,我自小在佛祖面前求了多少次讓我能得到皇上的一絲關注,一丁點兒的關心,可是哪一次我的請求應驗了?”
“你不信佛?”
“小時候信,現在不信了!失望過了太多次,便對這些東西不抱什麽希望了。”
靜依笑道:“聽聽這語氣,這哪裏像是個二十歲的平王?分明就是個小老頭兒!”
“是呀!我是小老頭兒,你是小老頭兒的娘子!”
說完,便開始将頭在靜依的頸音磨蹭起來!靜依笑着,将他推開道:“别鬧!咱們是去佛門清淨地!注意些!”
元熙看着靜依有些嚴肅的神情,撇了撇嘴,隻好隻是靜靜地将她抱在懷間,再不敢有半分的逾越了!
馬車停在了華陽寺門外,“啓禀主子,到了。”
二人下了馬車,一路直達大雄寶殿!隻見殿内有不少的僧人正在誦經!
“阿彌陀佛!原來是平王殿下駕到!貧僧是慧清大師的弟子。”
元熙和靜依都對那名小師父點了點頭,“不知慧清大師可在?本王可是專程來與其對奕的呀!”
“在!師父正在後堂打坐,二位施主請随小僧來。”說着,那名小師父便引着二人向後堂走去。
“慧清大師,叨擾了!弟子與王爺打擾了大師的清修了!”
“王妃殿下客氣了。快快請坐。”說完,慧清大師便做了一個請的動作,然後又吩咐了自己身邊的小和尚去泡茶。
“大師,弟子與王爺在這華陽寺上小住幾日。還要勞煩大師安排了。”
“殿下說得哪裏話?王爺與王妃能來,是敝寺的榮幸!何來勞煩一說?”
三人在屋中小叙了一會兒,慧清大師便親自引着元熙和靜依去了他們小住的小院兒。
接下來的幾日,靜依便與慧清大師探讨探佛法,而元熙則是每日都要與慧清大師手談幾局!這日子過的倒是惬意!
這日上午,元熙又在與慧清大師下棋,靜依便命司琴等人陪了她到了外面的一處小山峰上,觀看這氣勢磅礴的華陽山脈,在冬日裏究竟是有着何種的傲人之姿!
靜依正看的入神,想着要不要吩咐人去取低筆來,便聽見一聲清朗之聲傳來!
“平王妃好興緻!竟是不懼嚴寒,來此賞景!”
靜依一愣,轉身看向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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