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妃,還有歐陽府的三公子一起來的。”
靜依與元熙對視了一眼,元熙淡淡道:“知道了。将人請至前廳,就說王妃稍後便到。”
“是!”
“歐陽三公子?”靜依有些不解道:“莫不是歐陽府上出了什麽事?”
“待會兒過去不就知道了。依依,你現在身體尚未康複,無論有什麽事兒,你都不可急着攬下!咱們見機行事。若是不是太急的事情,就先拖上一拖也無妨!”
靜依點點頭,“既是歐陽家的三公子也來了,那你便與我一起去見見吧。元熙,這個歐陽三公子的才華隻怕是還在歐陽夜之上。咱們現在正值用人之際,若是能将他收爲己用,也是不錯的。”
“他的确是有才華,這一點,我未來封城時便已經知曉了,隻是此人太過狂傲,恃才傲氣!恐怕不是那麽容易說的動他的。即便是說通了,隻怕他在這官場上,也是要先栽些跟頭的。”
“這倒是無妨,沒有挫折,哪裏來的進步?不如就讓他先跟晴天哥哥一起去平秋縣治理風沙。歐陽三公子雖然狂傲,可是若是守着一個比他還傲的人,他還能如何?”
元熙輕笑道:“你這個法子倒是妙!也好,回頭,我找歐陽夜談談吧。走吧,咱們去會會他們。”
元熙一伸手便将靜依攔腰抱了起來。“你大病未愈。從這裏到前廳,也是不近。别再累着你了。”
“我哪裏有那般嬌弱?你快放我下來,再讓下人們瞧見了笑話!”
元熙一挑眉,“我抱自己的媳婦兒,誰敢笑話?”
靜依臉微微泛紅,輕道:“我沒事了。現在不是好好的。”
“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你别強撐了,你現在的臉色雖是比昨天好了些,可仍是白的瘆人,我可不想再和你一起吃藥了,苦死了。”元熙不再看她,緩步地在廊道内走着。
靜依卻是聽的雲裏霧裏的,“什麽叫我和一起吃藥?你也病了?”
元熙淡笑不語。靜依隻得是自己歪了頭想了想,可仍是沒想出個所以然來,索性便不去想了。而元熙臉上雖是不顯,可眸子裏的笑意卻是擋也擋不住的。
一路走來,不少下人們看到了,都是紛紛笑着,低了頭行禮避讓。
二人到了前廳,隻見付無雙和歐陽信二人正面色焦急地等在那裏。”
“哦?說來聽聽。”
“外面流傳最廣的一條流言便是說白府和宋府的覆滅,皆是由王妃一手策劃。說是因爲白素蘭和宋嬌二人被王爺相中,要納爲側妃,卻是不知怎麽被王妃知道了,不肯,所以出手策劃了這些事,隻是爲了除去這兩個美人兒!”
靜依看着左腕上戴的碧玉镯,臉上的笑意甚濃,“還有呢?”
“還有,就是說王妃善妒,明明王府内有四名美人兒,卻是不肯讓她們服侍王爺!甚至還将她們給軟禁了!”
靜依的眸子中滑過一抹了然,“就這些了?”
“回王妃,這些流言雖然說是在坊間流傳,卻是主要在一些達官貴人之間流傳,并不怎麽受老百姓的歡迎,甚至還有百姓駁斥這些流言。說是有人惡意誣蔑!說王妃向來心善,這封城外的難民,哪一個不是多虧了王妃的恩德,才能活下來!定是有人看王妃礙眼,所以才想法子敗壞王妃的聲譽。”
靜依點了點頭,“這百姓雖愚,可也不是愚不可及的!可有查出這流言的源頭是來自何處?”
司琴搖了搖頭,“屬下無能,查不出這流言的源頭。不過,在封城的第一樓,似乎是說的最爲熱鬧。那裏是封城最爲奢華的酒樓,去那兒用膳的,也都是非富即貴!”
“我知道了。這不怪你。是我太小看了她們了。你下去吧。”
元熙進了屋子,便見王妃正對着牆上的一幅《仕女圖》發呆,王妃的頭發整個兒都是散着的,渾身上下都透着一股慵懶之态。“怎麽一個人對着畫發起呆來了?”
“你怎麽不以爲我是在賞畫,反而說我是在發呆?”
“你賞畫時,可不是這個樣子。怎麽?可是遇到什麽不順心的事了?說出來讓我聽聽,也許我能幫你想個法子呢。”
靜依搖了搖頭,笑道:“哪裏有什麽煩心事?隻是一個人待在這裏有些無聊罷了。”
“那我陪你下棋?”
“不要!”靜依的眼睛一亮,“我要聽琴!”
元熙一挑眉,“好!來!躺好,先把藥吃了,我便彈琴給你聽。”
靜依的眉頭一皺,“這是什麽時候的藥?剛才還沒有。”
“是我端進來的。本來應該是晌午用完午膳喝的,可是後來看你睡着了,便沒叫你,又吩咐他們熱的。”
靜依心不甘情不願地勉強喝了藥,整張臉都像是苦瓜似的,“好苦!”
元熙笑笑,便扶她躺下,自己則是又坐在了榻上,開始撫琴了。
靜依看着眼前這個光華萬千的俊逸男子!面上不顯,心裏卻是有些打鼓。元熙,你真的會信守承諾,此生唯我一妻,永不納妾嗎?若是爲了你我之前的這份情誼,要讓你舍棄一些東西,你又能舍棄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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