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八章大婚夜

幾人暢飲一番後,天色漸晚,東籬以茗柒不勝酒力爲由事先離場,随後南吟風也跟素玉離去,接二連三,一桌人隻剩下簡兮和南景塵倆個人幹坐着,氣氛突然有些怪怪的。

南景塵執起酒壺,給簡兮倒上了半杯酒水,又給自己斟滿,一雙深邃地眸子看着有些不自然的簡兮,出聲說道:“你不喜麻煩,那些繁文缛節都免去了,這交杯酒,還喝嗎?”

簡兮眸子輕動,看了一眼桌前的半杯酒,又偏頭對上那雙滿是深意的視線,讪讪一笑,有些慌亂:“你不要用那種眼神看着我,也别打什麽歪心思,今天晚上我就是死在床上也不會對你說個不字的,你放心好了。”

南景塵:“……。”

他的意味企圖有這麽明顯嗎?

簡兮抿了抿唇,看着桌前的酒杯,她今年虛歲十五,在現代才上高中,如今卻已經嫁爲人婦。

不過這對象是南景塵,她認了。

不對!

簡兮突然想起了一些事情,轉而擡眸問向身旁的南景塵:“你是二十幾來着?”

南景塵也是一愣,回想道:“下個月月初便是二十三歲。”

他還以爲簡兮是想要爲他慶生,沒想到簡兮猛的一下站起來,咋呼道:

“我操!那你豈不是大我八歲!”

南景塵:“…。”

是被小嬌妻嫌棄自己的年紀了嗎?

之前簡兮讓流煙調查過南景塵的基本信息,但沒怎麽注意到南景塵的年紀,而且那個時候她沒适應過來,一直以爲自己十八……

之所以會突然在意起這個,是因爲之前她媽拉着她去街邊的擺攤的老頭算過命,本來想問她的學習前程的,但那老頭隻是搖了搖頭,說她學習已經無藥可救,扯着扯着說到她的姻緣,說她會嫁給一個大她八歲左右的男人……

“咳咳!”簡兮清了清嗓子,也覺得自己反應有點激烈了,連忙從桌子上端起酒杯,嬉皮笑臉地跟南景塵出聲道:“這交杯酒怎麽喝?是向電視裏演的那樣嗎?”

南景塵收斂心思,眸子輕垂,看着簡兮那黑如曜石的雙眸,嘴角輕勾起一抹弧度,磁性的聲線帶着酒香越加醉人了:“本王教你!”

話音一落,簡兮剛想把手伸過去,像電視裏,像小時候玩過家家那樣雙手交叉喝交杯酒,沒曾想,南景塵自己舉起酒杯一飲而盡,緊接着,趁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快速的堵上了她的唇……

澀中帶甜的酒液順着倆人唇舌之間的互動而盡數咽下,那酒香彌漫在鼻尖,令人心醉。

南景塵伸手緊緊抱住簡兮那不經一握的腰身,讓她更加貼近自己。

簡兮身子僵硬,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炙熱和強烈的心跳聲,呼吸瞬間慌亂了。

那唇上的急切帶着濃濃情欲的意味還在繼續,時而強勢得令人抗拒不了,時而溫柔得令人無法拒絕。

很顯然,男人在情事方面占據了絕對的主導地位。

随後,南景塵似乎忘情了,伸手從簡兮的衣領中探了進去——

“唔唔~”

簡兮抗議,小手不斷的推搡着那結實的胸膛,可繞是如此,南景塵抱得越加緊了。

“嘶~”

南景塵舌尖吃痛,松開了氣喘籲籲的簡兮,眸中的情欲還未褪卻,那般煎熬難受。

簡兮呆愣,眸色四下亂飄,随即深吸了一口氣,抱着必死的決心朝南景塵伸起雙手,轉而出聲說道:“抱我回房。”

南景塵扯唇,立即将簡兮打橫抱起,大步朝着寝殿走去,恨不得用上輕功……

……

回房之後,簡兮突然将湊上來的南景塵推搡拒絕,“你先轉過身去,我沒讓你轉過來,你不許動。”

南景塵眉頭一皺,有些委屈地看着床榻上一臉抵觸的簡兮,見那眸中的堅決,終究敗下陣來,深吸了一口氣,轉過身去。

“你别偷看啊!我說好了你才能轉過身來。”簡兮一邊說一邊脫身上的喜袍。

片刻,那有些細弱輕柔的聲線傳來:“好了。”

南景塵這才轉過身來,見床榻上的簡兮,瞳孔驟然放大!

簡兮眨巴眨巴眼眸,一顆心跳動不已,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她人生中最爲大膽的一次,都把這張老臉豁出去了,你多多少少給點反應啊?

南景塵坐下來,看着簡兮身上那若隐若現的輕紗,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眸色一動,低沉的聲線帶着幾分暗啞:“這是什麽?”

簡兮抿了抿唇,對上南景塵那滿是欲望的目光,羞恥膨脹到一定程度,就會變成……

“你問那麽多幹嘛?到底上不上!”

簡兮妄想用憤怒來掩飾尴尬和害羞,難道要她說這是情趣服,把自己包裝起來送給你的新婚禮物?

話音一落,南景塵伸出食指,勾起簡兮胸前的衣帶,那眼眸中的深邃幾乎要将人吞噬。

他伸手輕輕一扯,那蝴蝶結綁帶一松,露出少女的輪廓……

簡兮臉紅得幾乎能滴出血來,可南景塵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了,那磁性的聲線響徹在耳邊,撩撥着誰的心:

“本王覺得,可以先洗個澡,你說呢?”

簡兮:“……”

“我說你妹啊!”簡兮暴躁地随手将身旁的枕頭拿過扔向南景塵,随即快速地縮進了被窩,側過身去,将自己圍了個嚴嚴實實。

媽的智障!

南景塵忍俊不禁,發出一聲惹人心酥的輕笑,拖了鞋襪上榻,躺在了簡兮的身後,輕輕地攬着她的腰身,在她的耳邊噴灑熱氣

“娘子如此熱情,爲夫怎能拒絕呢!”

說完張嘴咬住了那小巧圓潤的耳垂,輕輕吸允。

沒一會,南景塵感覺懷中的小人有些異常,搭在簡兮腰上的手臂忍不住收緊了一番,溫柔出聲:“你很冷嗎?抖得這麽厲害?”

話音一落,簡兮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根本沒有心思回複顧忌南景塵。

她感覺,腹部好熱,好像有一把火在燒,燒得她的五髒絞疼。

南景塵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坐起身來,将簡兮從被窩中拉出來,見那臉色的慘白,瞳孔驟然收緊,厲聲喝道:“修,立刻去傳左丘時川入宮觐見。”

話音一落,好似南景塵在自言自語似的,什麽都沒有發生,沒有回應。

……

等左丘時川被修隐從肩上放下來,再也忍不住,先跑到桌前去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順一下反胃的感覺。

随後,左丘時川這才走到榻前,隻是一眼,便驚住了。

隻見床榻上的簡兮穿着南景塵的喜袍,嘴用布條塞住了,一雙手都被衣裳綁了起來,南景塵正趴在她的身上,按着她不安分的身子。

那雙眼睛,是紅色。

這是左丘時川第一次見到帝王蠱的發作,沒想到真如師傅所說,那帝王蠱當真能改變人的瞳色。

他連忙問道:“帝王蠱發作,你沒有毒丸了嗎?”

南景塵神色有些焦急,冷聲回應:“起初本王也以爲是帝王蠱發作,給她服用過屍王蟞毒液制成的毒丸,但沒有像往常一樣得到壓制,反而令她的痛楚加倍,這顯然不是以往的帝王蠱發作!”

以往簡兮還能壓制忍耐,可現在竟然想要用死來了解身上的痛楚,顯然已經大過了以往的帝王蠱發作時的疼痛。

左丘時川呼吸有些紊亂,“你先解開她的手,我診斷之後再說。”

南景塵應了一聲,解開了綁着簡兮手腕的衣服——

雙手一得到自由,簡兮猛的伸手想要将塞在嘴裏的布條拿掉,咬舌自盡……。

南景塵眼疾手快,先她一步,将簡兮的手禁锢。

情況這麽亂,左丘時川也顧不得禮儀規矩,爬上床榻将手指搭在簡兮的手腕上,同時示意南景塵不要緊抓着她的手腕,禁锢住她的關節處就好……

饒是如此,左丘時川脈了沒幾秒,簡兮猛然挪動着手臂身子,完全号不了脈,診斷不出是個什麽情況。

南景塵額頭上冒出細細的密汗,整個人好似虛脫了一般,看着簡兮那一雙紅得發燙的眸子,一股寒意瞬間蔓延了全身。

眸中的憂傷被一層薄霧遮擋,耳邊傳來那一聲聲清晰的呻吟聲,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直接戳進了他的心窩,疼得令他窒息。

若是可以,他願代她受過所有苦難痛楚……。

左丘時川急的也是一頭大汗,除了帝王蠱之外,她的體内還有不下幾十種混亂的毒素在發作,可這接下來具體怎麽做,他真是一頭霧水啊!

而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推開,雨烈帶着一個女子入門而來,前頭的雨烈立即跪地禀告:

“九爺,此女子突然出現在殿門口,說能救公子,屬下便自作主張将她帶進來了!”

南景塵和左丘時川同時回頭看向雨烈身後的女子,見她不過三十歲左右的樣子,面生的很。

但此人能出現在皇宮禁地,還出現在他寝殿的門口,并揚言能救簡兮,想來也非簡單人物!

南景塵還未開口說話,那女子上前一步,看了一眼床榻上簡兮的反應和那雙紅瞳,雲淡風輕地出聲說道:

“體内的餘毒發作,引起體内帝王蠱的蘇醒和抗衡,你們若是再耽擱下去,要麽痛疼毒發而死,要麽帝王蠱獲勝,她這一生都要靠毒物或是鮮血來維生,日漸久之,體内的毒素積累,終究還會有一日重複今晚的情況……”

左丘時川微微一愣,本着醫者好學的心态和對簡兮的關心,連忙從床榻上下來,朝女子雙手作輯附身,行禮過後才出聲問道:“敢問前輩,如此情況,還如何下藥?”

女子擡眸看了一眼眼前恭順的左丘時川,眸色輕動,沒有理會他,轉而将視線放在床榻邊上南景塵的身上,淡漠出聲:“此時不正好是用黑色神仙草的時候嗎?”

南景塵恍然大悟,連忙對一側出聲吩咐道:“修,取黑色神仙草來。”

話音一落,隻見窗外一道影子劃過,好似什麽都沒有發生一般。

……

黑色神仙草用雪蓮水浸泡着,毒性和雪蓮的功效一起稀釋到水裏,南景塵小心翼翼的抱起簡兮,倆隻手緊緊的禁锢着她的上半身,左丘時川将碗送到簡兮的嘴邊,隻等南景塵将簡兮嘴裏的布條一拿開,便快速的将碗中的毒液灌進去……

一大碗水喝了一大半,撒了一大半。

可問題是,簡兮喝完之後,身子好像越加難受了,卷縮得越加厲害,疼得連腳趾頭都曲着,整個人像是從水裏打撈出來似的,汗水浸濕了身上的喜服,原本那膚色的蠟黃倒像是經過洗滌似的,白裏透着紅。

簡兮疼得眼前發黑,呼吸進得多出的少,感覺好像是有什麽東西在啃食她的血肉,有人在抽她的精髓……

“南景塵……殺了我,求你殺了我!”一聲聲細碎無力的求助從那緊咬的銀牙中流出。

南景塵伸手将簡兮緊緊抱進懷中,一滴清明從他眼眶中溢出,劃過臉龐,滴落在簡兮的發絲中,消失不見。

他扯起一抹苦笑,那小心翼翼的溫柔聲線輕響在耳邊:“殺你是我此生最大的不可能。”

耳邊的溫柔沒能讓簡兮聽進去,她隻感覺自己五髒六腑都要被撕碎了似的,就像是被淩遲似的,讓她生不如死。

而就在此時,那女子突然上前來,将一顆黃色的藥丸喂進了簡兮的嘴裏,等南景塵反應過來時,懷中的簡兮已經昏睡過去了。

南景塵眉眸輕凝,那殺伐狠戾之氣瞬間充斥着整個大殿,随即手臂輕擡,用強大的内力猛然将身旁的女子擊飛與三五米遠外——

女子趴在地上,猛然吐了一口鮮血,看了一眼滿身煞氣的南景塵,下意識吞咽了口腔中的殘餘鮮血,解釋道:“那隻是迷藥,能幫助她度過黑色神仙草和那些長久積累的毒素以及帝王蠱的抵抗期,我并沒有絲毫要害她之意。”

如此一說,南景塵這才伸手探向簡兮的鼻尖,确定還有氣息之外,擡眸看了一眼一旁愣着的左丘時川,示意讓他過來診脈,判斷那女子所說是否真假虛實。

左丘時川明白,連忙上前執起簡兮的手臂,她體内确實有幾股力量正在排斥,體内的真氣脈息混亂不堪,但很明顯那帝王蠱的氣息好似有減弱的意味……

良久,左丘時川放下簡兮的手臂,沖南景塵點了點頭,爲那牽強從地上爬起來坐到桌前的女子證實道:“沒錯,體内幾十種的毒素的發作還有帝王蠱的掙紮都對黑色神仙草起到了排斥抵抗的反應,若是這個時候保持清醒,無疑是一種折磨。”

話音一落,南景塵眸子一動,用餘光撇了一眼那桌前斟茶倒水的陌生女子,轉而冷聲問道:“她多久能醒?醒來後體内的帝王蠱和那些毒素會怎麽樣?”

左丘時川沒有接觸過帝王蠱的任何信息,之前隻不過聽及他的師傅神醫伯仲說起過簡兮的症狀,但多餘之事他并未告知,至于這黑色神仙草這種隻活在醫史記載中的東西,他也一無所知,所以這之後會是個什麽樣的結果,他也回答不上來。

左丘時川的爲難和沉默讓南景塵的臉色又沉了幾分,剛想要說些什麽,被一道淡漠的聲線打斷道:

“放心,黑色神仙草的毒性能消滅帝王蠱,剩餘下來的毒性也會跟體内累積的毒素以毒攻毒而相互抵消。隻不過等她醒來後,身子會很虛弱,好生修養,多用些大補的藥材,不過幾日便如正常人一般了。”

那女子如此一說,南景塵這才稍稍松了一口氣。

左丘時川聽後更是眼前一亮,既然簡兮沒有大礙,他連忙上前去又是一禮,虛心朝那女子請教道:“敢問姑娘何名?在醫術上能有如此造詣,您是除了家師之外佩服的第二人了。”

哪怕她并沒有診斷下藥,但能如此清楚黑色神仙草的使用和藥效以及知曉帝王蠱,單憑此,便知此女子在醫學上的造詣遠遠是他這晚輩所不能及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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