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到簡兮的排斥和掙紮,南景塵突然心生一抹惡趣味,倆隻手抓着簡兮的雙腿,意味深長地出聲道:“記得某人之前曾經說過,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更是以能得到本王的寵幸爲目标,怎麽?如今你精誠所至,本王如你所願,你又爲何這般抗拒?”
簡兮秀氣地眉頭皺成了八字形,又氣又惱,她是想要得到南景塵,可不是想要被爆。菊花啊!而且她也不想玩那種在變态SM,南景塵拿着皮鞭居高臨下的樣子,簡直就是噩夢。
一想到此,簡兮掙紮地越加厲害了,使勁地想要抽回雙腿,可動得越是厲害,他就收的越緊。突然,簡兮一個沒坐穩,重心失重,先後仰去……
簡兮下意識地閉緊了雙眸,就在她以爲自己的頭會撞倒木闆上時,後腦突然被一雙大掌包住,她跌落在南景塵的掌心中,而南景塵則附在她身上,姿勢頓時變得暧昧不明起來。
簡兮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南景塵,顯然沒有料想到他居然會出手護着她?明明之前還命人要殺了她,現在落得了一身上傷,就算她摔倒在地,頂多頭痛一下而已,可比身上這些見血的刀傷來得輕吧!
他到底在想什麽?
南景塵也有幾分錯愕,習武之人的反應能力一向出衆,但他幾乎想都沒有想就伸手率先護住了她的腦袋,避免受傷。
空氣莫名地陷入寂靜,簡兮也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現在下半身隻穿着白色的裏褲,上半身更是赤裸,這對她可不利。
但是想想,南景塵不舉,估計連對她想要嘿嘿嘿的欲望都沒有,她就算脫光了躺在他眼前,估計就跟一個男的躺他眼前差不多,她在擔心什麽?
想到此,簡兮一隻手護住了胸前,雖說沒什麽料。
“喂——你打算什麽時候起來?這都過午時了吧?我餓死了……”
南景塵眸子一動,将手從簡兮的後腦勺抽回,伸出食指點在了那柔軟十足的唇瓣上,充滿緻命地磁性聲線輕響:“噓,别說話。”
簡兮瞳孔瞬間放大,南景塵的聲線好似帶了魔法似得,一直回蕩在她的耳邊,那放在唇上的食指帶着淡淡的藥香味,無一不令她心跳驟然加速。
下一秒,南景塵突然俯身,準确無誤地印了上那令人悸動的唇瓣,輾轉摩挲,吸允輕舔……
這個吻來得突然,毫無理由,可簡兮承認,接吻的感覺不錯。
她一向是個大膽敢愛的女子,不管南景塵是否有隐疾,她喜歡他,而她也感覺到了南景塵的不一樣,也許,他的心正在朝她靠近。
簡兮主動勾住了南景塵脖頸,帶着試探性的笨拙回應南景塵的熱情和強勢,換來的是那清晰響徹在耳邊的粗喘……
事态發生成現在,也是南景塵沒有預料到,他之前真的隻是很單純地想要幫她處理傷口,但是現在,他平生第一次感覺不自控,在她身上,他好似失去了良好的自控能力。
此前他冷漠對待他人和事物,但是現在,他生氣時會皺眉,心情愉悅時會變得輕松,一切都隻是因爲他想要将自己的喜怒展示給她。
這個女子是妖物,具有蠱惑人心的妖法。
空氣中的氣息變得暧昧,身旁放置的浴桶還在泛着點點熱氣,讓他們置身于那暧昧不明的白霧之中。
南景塵的大掌緊抱着那纖細的腰身,甚至不受控制的在那光滑的後背遊走,突然,簡兮緊咬了一下他的唇瓣,悶哼出聲。
南景塵連忙起身與她保持了些距離,隻見簡兮皺着眉頭,身上的重量壓迫到她背後的傷口了。
過了一會,簡兮實在是忍不住了,沖身上意猶未盡地南景塵大喊道:“尼瑪,你還要坐多久?勞資腿上還有傷啊!”
南景塵猛的了一下起身,看着那幾乎染紅了這個大腿裏褲的紅,臉上劃過一抹不自然,故作鎮定地将臉别向一旁,低聲道:“那你把褲子脫了,本王幫你上藥……。”
簡兮撐着身子坐了起來,看了一眼自己腿上傷口的位置,随即擡眸看向眼前高大的南景塵,沒好氣地出聲道:“你特麽給我轉過去,我手還沒斷,自己來。”
對于簡兮的暴躁脾氣,南景塵似乎早就習慣了一般,垂眸用餘光鼈了一眼那大腿上的血迹,沒有再要求,轉而走到了浴桶的另外一邊去了。
簡兮沒想到南景塵居然會這麽聽話,但現在顧不了其他的了。
簡兮拿過身旁備置的剪刀,小心翼翼地剪開了大腿傷口處的衣料,再清洗上藥……
她可不敢全脫光了,萬一南景塵獸性大發,再撲過來怎麽辦?
好大一會,簡兮這才将傷口包紮好,回過頭來看了一眼浴桶那邊背立的南景塵,猶豫了一番,随即小心翼翼将身旁的換洗衣服拿過,忍着牽動傷口造成的痛疼,慢騰騰地給自己換上了新的裏衣褲……
等簡兮穿好回過身來的時候,南景塵正面對着看着她。
簡兮懵逼了,眨巴眨巴眼眸,出聲問道:“你什麽時候轉過來的?”
南景塵淡淡吐聲:“剛才。”
“剛才?剛才是什麽時候?是我沒穿衣服的時候還是穿好衣服的時候?”簡兮追問。
南景塵深深地看了一眼簡兮,嘴角扯出一抹弧度,沒有再回應,轉而大步走出了竹屋。
“喂,你說清楚啊!你剛才看到什麽沒有?”簡兮不死心地跑上前去追問。
“你希望本王看到什麽?”
“我希望你什麽都沒有看到。”
“那本王什麽都沒有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