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通之後,趴在南景塵胸膛上的簡兮突然直起身來,跨坐在南景塵的腰上,意味深長地揚起嘴角,眼眸中滿是下流淫賤的意味:“突如其來的騷,閃了老子的腰。攝政王跟太監在禦花園打野戰,這樣真的好嗎?”
南景塵有幾分疑惑,不知她哪裏來的那麽多新奇字語,經常說些他人聽不懂的話語,不過狗嘴裏吐不出象牙,按照他的了解,不會是什麽好話。
不過那些都不重要,他直直地對視那雙明亮的眸子,一點都不介意此刻居然會容忍她一介太監騎在他身上,低沉的聲響起:“成了,便是你的本事,不成,你就得認命。”
簡兮嘴角一咧,那杏眸随之微微眯起,倆隻手大膽地抓着南景塵的衣領,就要俯身下去——
還未碰到唇瓣,簡兮突然停住了,大眼睛眨巴眨巴看着眼前的俊顔,突然猛的一下又坐起身來,秀氣的眉頭一皺,連忙從南景塵的身上起來,有些複雜地看着草地上的南景塵,随後試探出聲道:“你今天晚上莫名其妙地來找我幹嘛?”
南景塵眉頭一皺,坐起身來,如實回道:“因爲本王得到鳳燼去往你房中的消息,所以來了。”
他本不想解釋,也無需向任何人解釋,可到底還是說出口了。
可卻沒想到,簡兮小嘴微張,往後退了幾步,有些驚恐地看着南景塵,“你不是南景塵!”
南景塵眉頭下意識微微蹙起,有些不太明白簡兮莫名其妙的反應。
見南景塵的沉默,簡兮越加有幾分把握了,她指着南景塵大聲說道:“你看,心虛了吧!我就說南景塵肯定不會有病的說什麽吻我之類的話,所以你特麽肯定是假冒的!你說,你有什麽企圖?”
南景塵:“……”
他确實是有病才會出現在這。
他看了一眼簡兮眸中的戒備,站起身來,大步走到簡兮的面前,不說分由的擡手掐住了簡兮細嫩的脖頸,那狂妄滅世之壓瞬間釋放,低沉的聲響起:“如此,你可是還認爲本王是假冒?”
簡兮有些難受地拍了拍南景塵的手臂,示意他放開她。
南景塵眸子輕動,掌心的力道一松,放開了那脆弱地不堪一擊的脖頸。
簡兮雖然心中還有懷疑,但是這動不動就掐人脖子的習慣,她怎麽也不敢再說個不是了。
可今天的南景塵,明顯不正常好嗎!
簡兮又重新梳理了一遍,眼眸突然一亮,驚呼出聲道:“啊!我知道了。”
南景塵眉頭浮現一抹不耐煩地神色,換做是平時,他如此話語,她應該欣喜若狂才是……
簡兮突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般興奮,仰起頭擡眸對南景塵出聲道:“你是不是喜歡鳳燼?”
南景塵眉頭緊緊皺起,眼眸中再次浮現簡兮所熟悉的厭惡和嫌棄,她到底在想些什麽?
簡兮看了一眼南景塵那仿佛吃了屎一樣的神情,讪讪一笑,“你之前說你是接到鳳燼來我屋裏的消息才會來找我的,完了肯定是鳳燼比較喜歡我,你呢又放不下架子坦露自己的心意,所以才會對我這樣,想要搶走鳳燼喜歡的我,之後鳳燼又是一個人了,你再抛棄我……”
簡兮自顧自地喋喋不休,腦海中瞬間自補了一部愛恨情仇,我愛你,你卻愛着他的大戲啊!
南景塵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忍着内心想要拍飛簡兮的沖動,将還在自言自語的簡兮拉入懷中,攬着那纖細的腰身,強迫她踮起腳尖,俯身低頭,那霸道的吻準确無誤的再次印上,杜絕了簡兮的一切假設和胡思亂想。
簡兮不驚訝是假的,如果不是因爲南景塵喜歡鳳燼,那今晚的他跟之前的完全就是天壤之别,倆個不同的人啊!
那現在就隻有一種可能了,就是今天上午醒來的時候,南景塵說她昨天晚上醉酒後什麽該說的不該說的都交代了,看來是真的了。
他,發現自己是女人了?
感受到簡兮的心不在焉,南景塵的氣息越加粗重,放在簡兮腰上的手再次收緊,幾乎讓她整個身子都挂在了他的身上,唇上的熱烈和暧昧遞增,空氣中漸漸泛着令人覺着燥熱的氣息。
這種姿勢讓簡兮有些難受,那垂下的小手有些緊張地拽着南景塵的衣袍,随後轉念一想,既然他都已經知道她是女的了,幹脆一不作二不休,大膽的伸手環抱住了南景塵的脖頸,盡全力的踮起腳尖,青澀笨拙的去回應那個吻……
她是喜歡南景塵的,喜歡他帥氣的面貌,喜歡他低音炮的磁性嗓音,喜歡他牛逼的武功……
這種喜歡,已經足夠驅使她想要去靠近他了。
感受到那柔軟試探性的回應,南景塵微微一愣,眼眸微睜,看着眼前那張在月光下顯得柔和的小臉,如潑墨一般的眼眸中不自覺流露出一種前所未有的柔情,隻屬于她一人的柔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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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菁卻是一不留意摸了個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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