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念頭一出現在她的腦海中時,簡兮身子一顫,猛的一下扔掉了手中的劍,眸光看着那倒在地上的禁衛軍,随即擡頭看向周圍驚恐的衆人,随後将眸光鎖向南景塵,她慌亂的想要出聲解釋,卻發現自己平時的能言善辯,到現在好似消失了一般,根本組織不了任何言語來解釋她此刻怪異的行爲。
下一刻,那仿佛因爲鮮血的滋潤而稍稍安撫下來的惡魔好似不滿足一般,痛疼再次席卷她的大腦,痛疼一次比一次加劇,全身的經脈都好似被什麽東西啃噬一般,那前所未有的疼痛幾乎想讓她以死來尋求解脫。
何爲生不如死,她如今算是深刻體驗到了。
南景塵眸子輕動,站在一旁看着簡兮的痛苦掙紮,疼痛好似是一陣一陣的,依照前倆次的情況來看,此人隻有在吸食鮮血的時候才會緩和穩定下來,但過後,每次的痛疼好似加劇了一般……。
眼前這個穿着太監服混進來的女子,到底是誰?
南景塵心思一動,手臂輕擡,一絲強勁的内力将還痛疼深淵中掙紮的簡兮擊飛,身後的禁衛軍下意識的退到一旁,任由着簡兮的身子重重的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沉重的悶哼聲。
内髒的不适讓簡兮不受控制的吐出一口鮮血,鐵鏽味充斥着口腔,鮮血再次讓她的痛疼緩和過來,恢複一絲絲的理智。
簡兮艱難地掙紮站了起來,伸手擦拭了一下嘴角的血迹,眸子輕動,看了一眼周圍的禁軍和前方的南景塵,手捂着胸口受傷的位置,緩緩的朝水邊移動着步子……
簡兮後退,那些拿着劍的禁軍面面相顧,随後步步緊逼。
簡兮退到湖邊,微微傾了身子,看向漆黑一片的湖面上,借着潔白的月光,努力的想要辨認自己的模樣,終究依稀辨認出那雙眼瞳的不同。
她正了身子,不知眼睛怎麽會變成紅色,也不知身體怎麽會突然劇痛起來,更不知自己爲何會嗜血……
但她明白她此刻在别人眼裏就是那所謂的‘妖物’,不論是南景塵還是他人,都想要了她的命。
她不知道這短暫的清醒還能持續多久,說不定下一次痛疼時就會丢了自己的性命。
簡兮喘着粗氣,盡量調整自己複雜的情緒,随即出聲對南景塵說道:“王爺,是不是隻要我束手就擒,就能饒我一命?”
南景塵有些訝異她居然會跟他說話,盡管是在求饒。
可那聲音,好似有些熟悉……
南景塵上前倆步,那黑色的玄袍無時無刻不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清冷的磁性聲線緩緩傳來:“你若是肯束手就擒自然最好,至于其他,你沒有資格跟本王談條件。”
南景塵的冷漠讓簡兮的氣息越來越紊亂,她此刻的情況更加無法向南景塵坦明她就是那個小太監,感受到大腦的逐漸昏沉,簡兮連忙出聲說道:“那王爺可否上前一步,我有東西要交給王爺。”
南景塵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弧度,眸中滿是譏諷和輕蔑,“你身上的東西,本王自會從你的屍體上取下。”
簡兮簡直想要吐一口老血,另一隻别在背後趁亂奪過握劍的手微微收緊,本來還想着能讓南景塵過來,她好挾持離開。
不過這也是铤而走險,成功幾率微乎其微。
簡兮偏頭看了一眼身旁的湖面,這看起來像是唯一的退路,可還不等她遊離,說不定岸上已經在駐守大量禁軍等待着她的自投羅網了,而且很重要的是——她不會遊泳,不然前世也不會死在湖水中了……。
再三遲疑下,猛烈的痛疼感再次襲來,那張傾國般的容顔盡顯折磨之色,最終身子一傾,腳步一點,朝着那水波粼粼的湖面上飛去——
禁衛軍統領見此,高呼出聲:“弓箭手準備,萬不能讓那妖物逃離。”
話音還未落,隻見眼前一抹黑色的身影飄過,眨眼之際,南景塵已然追淩空追上了湖面上空的簡兮。
簡兮不管是此刻受盡疼痛的折磨還是有傷在身,都不會是南景塵的對手。
她暗下咬破舌尖,直到那血腥緩和痛疼,拿着劍的手不帶絲毫猶豫地朝前面的停落在湖中荷花葉上的南景塵攻擊過去……。
對于眼前淩厲攻擊過來的劍尖,南景塵眸色一動,如墨一般的眼眸直直緊鎖着那快速靠近的紅眸,黑色的玄袍一動,手臂輕擡,食指和中指準确無誤的夾住了劍身,那鋒利的劍尖在離他一寸遠的地方停止了。
簡兮本來就沒認爲就這種程度會傷到南景塵,可真當南景塵那輕而易舉就擋下她劍的那一瞬間,說不震驚是假的。
但下一秒,簡兮握着劍柄的手一松,猛然朝着南景塵撲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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