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到現在,拍飛她倆次,倆次掐着她的脖子,現在又多加背後那把劍!
如果沒有這個男人,她不說在這古代橫着走,起碼也得風生水起啊!
她現在真的有點懷疑南景塵究竟是不是她的男主了……
如果不是的話,她是不是可以考慮向其他的發展看看了?
簡兮的思緒開始越跑越遠,她的腦海中開始劃過一張風流多情的俊顔,随即思慮了一下,搖了搖頭。
十王爺雖說長得夠帥,但長處煙花之地,那玩意估計早就不行了,爲了她下半身的性福着想,PASS掉!
緊接着,簡兮腦中有多出一個妖孽般的絕色俊顔,她不禁下意識的吞咽了一口唾沫,論技巧姿勢,當然是憐生樓的頭牌勝出啊!
可是……一個GAY,還是受,突然讓他在上,會不會難度太大啊?
簡兮沉默着亂七八糟的想着自己下半生性福的事兒,站在身後的南景塵看着眼前坐在地上的簡兮,身上的寬松外袍随意的搭在身上,大概是因爲剛才的動作,露出大片瘦弱且圓潤的肩膀後背,從他這個角度看着那向那張有些柔和的輪廓棱角,黑如破墨般的深邃中越加難以捉摸,都把劍刺進了她的後背,她到底在想什麽?
突然,簡兮阖了阖眼眸,晃悠着身子,随即無力的朝一旁倒去,直直的與地面接觸,徹底失去了意識。
身子倒地脫離了南景塵手中的劍刃,那在月光下閃爍着銀光的刀尖滴落幾滴血紅的花瓣,他原本還想親自再次試探她是不是真的臨近死亡也不會出手,是真的忘記怎麽使用,還是其他?
順便懲戒一下她方才的不敬言語……
南景塵擡步來到簡兮的面前,修長的身影擋住了潔白的月光,黑影籠罩着那小小的身軀。
他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張瘦弱且沒有血色的小臉,遲疑了一會,蹲下身子将食指和中指搭在那纖細的手腕關節處,不過數秒,南景塵的眉頭頓時一蹙,看簡兮的神色也有些異樣。
脈搏很是混亂,應該是之前他那一掌受的内傷。但除此之外,身體體内還有一些其他的異常,更像是……
如墨玉一般的眸子輕垂,将手中的劍随意扔棄,随即轉身大步離開,任由簡兮一人着一單薄外袍昏睡在這三月初的涼夜中……
……
翌日,午時。
簡兮是被渴醒的,她抿了抿幹渴的唇瓣,眼前的環境還沒有看清,那有些濃重的藥味就已經在鼻尖環繞,讓她腦中的昏沉頓時好了些許。
她撐着身子想要坐起身來下榻找些水喝,這才剛剛牽動身子,那背上的疼痛就刺激着她的大腦神經,讓她不由地倒吸了一口冷氣,小心翼翼的又躺了下去。
腦子裏一片混沌,除了背上的疼痛之外,胸口的不适也很清晰強烈,特麽沒傷在那群黑衣人手裏全栽到那南景塵腳下了。
一想到昨晚的情況和南景塵,簡兮突然想起了什麽,連忙掀開身上的被子看着已經穿好的白色裏衣,瞬間懵逼了。
昨天晚上被南景塵那麽一掌飛了出來,下面粘的長胡子也脫落了,所以她才會全程夾緊退,不讓那玩意掉下來,以免露餡……
在她昏倒後身旁隻剩下南景塵了,所以應該是他把她抱回房間的吧?
這樣一來,不就戳穿了她的女兒身了嗎?
簡兮有些茫然,完全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就在此時,房門突然被推開了,流煙端了一些粥飯之類的食物進門,偏頭看了一眼床上瞪着眼睛的出神的簡兮,出聲說道:“醒了啊?感覺怎麽樣?要不要吃點東西?”
流煙的出聲驚醒了床尾睡着的小乞丐,見簡兮醒了,連忙上前,長發遮住了那隻淡藍色的眼眸,隻留下來那隻幽黑明亮的眸子,眼眸中流露出關切擔憂的神色,讓人不禁一暖。
簡兮偏頭看了看眼前的小乞丐,又看了看桌旁正在擺放吃食的流煙,出聲問道:“我這是怎麽了?南景塵呢?”
流煙将食盤中的最後一碟小菜端上桌後,這才轉身朝着床上的簡兮走來,一邊說道:“你之前受了南景塵一掌,身體本來就不好,昨天晚上哪一掌又加重了你的内傷,加上你中了毒,體内的倆種毒素相互排斥抵抗,所以才會暈倒……”
簡兮眨巴眨巴眼眸,有些雲裏霧裏地疑惑出聲問道:“中了毒?什麽鬼?”
流煙偏頭看了一眼房間桌子上的茶水,漫不經心地出聲說道:“茶水裏有毒,昨天晚上我把你拖回房間的時候,就讓太醫過來看過了,隻不過是隻檢查出你體内茶水的毒素,原本的那毒除非在毒發時期,不然不會發覺的。”
說完轉過身來看着簡兮那一臉懵逼的神态,突然認真的出聲說道:“是靜太妃下的手,她是真的有心想要除掉了,這次沒有得逞,還會有下一次,隻要你不死,她也不會死心。昨夜那些黑衣人也是江湖中的力量,此刻你手持君子令的消息已經走遍了四國的每個大街小巷,昨夜的事怕是還會再發生……簡兮,我們回天機閣吧!”
隻要回了天機閣,隻要脫離了小太監的身份,一切的危機自然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