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景塵看着不遠處直直盯着他的簡兮,冷眸輕眯,心生一抹厭惡煩躁之情,若是放在平時,他有幾條命都不夠見閻王的……
充滿着魔魅的磁性聲線響起:“本王的臉可是好看?”
簡兮幾乎下意識地吞咽了一口唾沫,擡起手臂用衣袖擦拭了一下自己的嘴角,這才嬉皮笑臉的迎了上去,在案桌前方幾步遠停下,獻媚奉承道:“王爺的臉是小的見過最好看的一張,簡直就是花見花開,車見車爆胎啊!”
本來簡兮此舉在南景塵看來是亵渎不敬之罪,卻被這新穎的一番說辭莫名的升起一抹寬恕容忍之意。
他薄唇輕啓,語氣依舊冰冷,卻又似乎帶了些許的意味深長:“本王需要的不是一張隻會阿谀奉承的嘴,你可知你因何還能站在本王的面前?”
簡兮皮笑肉不笑的沖眼前的南景塵咧嘴,心下也不免腹議,都說權貴之人向來知如何收買人心,看來還真确實,明明要她命之人是他,現如今好像說得多麽大恩大德似的……
盡管心有異議,但面上還是不敢表現出來,她微微俯身,學着那卑微下人的模樣,笑道:“小的還能有命于此,多虧王爺大人大量,有何吩咐,隻管言說便是,小的一定鞠躬盡瘁!”
對于簡兮的奉承和卑微,南景塵卻沒有想象中的滿意,那冷眸輕眯,魔魅的聲線緩緩流出:“現如今新皇病倒在床,七日後便是登基大典,到時其餘三國皆會派人前來參加祝賀,你,可有什麽想法?”
簡兮垂下的眼珠輕動,她來的的時長不過半天,了解的信息少之又少,隻知其大概。
新皇年僅十四歲,真是力壯之初,怎會一登基便一病不起,擺着明兒的這是個大坑啊!
這攝政王此舉,是想試探她,還是另有其意?
簡兮暗下思慮了一番,輕聲說道:“小的願爲王爺分憂,定能令皇上參加登基大典!”
定?
南景塵發出一聲輕蔑的輕嗤聲,他若是想,下一秒就可令新皇痊愈!而眼前這個小太監,有何自信能如此狂妄的應下此事?
下一秒,那魔音如利劍出鞘,不容反悔的爲此事劃上了句号:“稍後你便可回到監欄院,本王會吩咐一聲,讓你禦前侍駕,你的生死榮華,七日之後見分曉!”
簡兮擡眸看向案桌前那張清冷的俊顔,嘴角微微勾起,應了一聲後便轉身離開了。
此時臨近申時,正是豔陽高照時。
簡兮擡眸看向屋檐處高挂的烈日,咧嘴一笑,去他大爺的生死榮華,勞資的命,自己做主。
……
簡兮離去後,南景塵提起筆墨,在紙上書寫一番,随後将信紙挪到一旁,冷聲自語道了一聲:“修隐。”
話音一落,一眨眼的功夫,隻見那案桌上的信紙已沒了身影,那猛然震動的空氣也漸漸平靜下來。
南景塵看着眼前的筆墨,心思一動,提起落下了那狂妄的行草楷體字——簡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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