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位大人本來也是要跟來的,被冷血給攔住了,幾位大人便隻能在牢房門口等着,冷血也在外面等着。
吳家姐妹從小練武,底子好,被抽了五十鞭刑,皮開肉綻,但瞧着精氣神還好。
郁杜溪是個柔弱的千金小姐,五十鞭刑上身,臉上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剛解開綁住的繩子,整個人就如同風中的落葉一般,直直地往下倒去。
吳家姐妹眼疾手快,扶住了她,在一旁坐下,給她喂了點水,郁杜溪緩了緩,全身如同
反觀郁杜溪被打完整個人直直往下倒去,臉色蒼白的沒有一點血色,吳家姐妹急忙扶住她,帶到一旁坐下,三個人六隻眼睛,直直盯着還在受刑的慕容憶雪,面上沒有表現出半分同情,而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禁衛軍的鞭子一下又一下的抽在慕容憶雪的身上,一道一道口子随着鞭子綻放,露出裏面被打的皮開肉綻的皮膚,慕容憶雪緊咬着唇,她想要大叫,但是想到那幾個人就在這裏守着等着看她的笑話,她就緊咬着牙,隻是發出悶哼的聲音。
她身子一向柔弱,再加上之前的時候中了合歡散的毒,(合歡散之所以被稱爲合歡散,那是因爲隻有跟男人合歡,那毒才能自行解除。當初倘若不是顔妍用另外一種毒暫時将她體内合歡散的毒給壓制住,恐怕她此刻早已死翹翹了),此次受了三十鞭刑便受不住,暈倒了。
“切。”吳劍萍冷漠地望着暈倒的慕容憶雪,滿是不屑:“才三十就受不住了,真是弱不禁風,中看不中用。”
“劍萍,别這麽說。”郁杜溪虛弱地開口:“再怎麽說,曾經也是那麽要好的姐妹......”
“要好的姐妹?”吳劍萍一聽郁杜溪說這話,心中就騰騰的冒出火來:“她哪裏将我們當作姐妹了,她是将我們當作可以利用的棋子,郁姐姐,你别那麽心軟,如果這次不是皇上将她給揪出來,我們就不止挨五十鞭刑這麽簡單了。”
吳劍晴也覺得自己的妹妹說的有道理,一隻手摟着郁杜溪的肩膀,輕聲道:“對啊,杜溪,劍萍說的有道理,你别被她的表面給迷惑了,想當初她對我們那麽好,完全不是出自真心,她當我們是棋子,妄想踩着我們爬上皇後之位的棋子。”
郁杜溪心裏也明白,隻是想到當初她們幾個那麽要好,心中就有些難受。
侍衛們看慕容憶雪暈過去了,一時之間不知所措,是該繼續打呢?還是該放了呢?
吳劍萍見侍衛一直杵着不動,眉頭皺了皺,走上前,對着侍衛吆喝:“怎麽不打了?”
“她暈過去了,奴才正想着是該繼續打呢?還是該将人給放了?”侍衛老實回答。
吳劍萍一聽說要将人給放了,頓時氣就不打一處來:“我看你是不要命了吧?這抽她一百鞭子那是皇上親口下的命令,你有沒有聽說過君無戲言,還沒滿一百呢,你就心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