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兄,我之前的時候寫給你的那封信,你沒有收到嗎?”
“收到了。”
“那爲何沒有給我回信?”
軒轅艦低頭,頓了頓,道:“之前的時候聽說你因爲一場大雨燒壞了腦子,所以接到那封信的時候我懷疑那是别人寫的,所以.”
軒轅戰看着軒轅艦,軒轅艦不敢看他的眼睛。
軒轅戰知道他在說謊,他知道那封信是他寫的,但因爲他的心裏已經有了自己的主張,所以便完全無視他那封信。
“說起來我的病還真是多虧甯瑄的師傅,是他将我給治好的。”軒轅戰隻能将甯瑄的師傅給搬出來:“今天的時候聽說大皇兄也來這狩獵場了,所以便想着來看看大皇兄,畢竟我們也十多年未見了。”
軒轅艦面露微笑:“是啊,不知不覺我們有十多年未見了。”
“大皇兄私自調動邊關的兵馬,來這狩獵場,真的如同别人所說的,是要篡位嗎?”藏在面具下的軒轅戰的眼神閃過一絲别樣的光芒,擡起頭,非常直接問。
軒轅艦顯然沒想到他問的這麽直接,愣了一下,随即目光看向遠方,苦澀一笑:“篡位?呵呵,就那個位置,我還真是沒興趣。”
他從來都不是那種野心勃勃的人,他隻想要過簡單的生活,對那權利沒有太多的欲望,更沒有想過要去當那東晉的皇帝,對于他來說,當那皇帝還不如留在邊關自在,至少不用每天上朝下朝,處理那永遠處理不完的國事。
他自認爲自己是個懶人,所以他沒辦法去做那些事情。
聽到他這麽說,軒轅戰松了一口氣,不是謀朝篡位那就好,那就好。
“那大皇兄此來是想要爲你母妃報仇?“軒轅戰再問。
軒轅艦的目光有些朦胧,每次想起母妃,他的心都在顫抖,沉默了許久,軒轅艦才開口回道:“戰兒,這是我跟父皇之間的事情,你不要管了。”
“大皇兄,你也說了,這是你跟父皇之間的事情,既然是這樣,那你何不單獨去找父皇問個清楚,爲何要牽扯上那些無辜的士兵?”
有些事情父子兩個關起門來解決或許比這樣大動幹戈要好得多。
“明天表面上看是狩獵大賽,可實際上說難聽一點,那就是屠宰大賽。”說着苦澀一笑:“明天還不知道有多少無辜的生命會死在權利鬥争上面,有時候我真是想不明白,我們都是東晉的人,爲何要這樣自相殘殺?”
“哈哈.”軒轅艦哈哈大笑起來:“好一個東晉的人,好一個自相殘殺。”笑着笑着,卻是有眼淚落下,軒轅艦低吼道:“那他呢?他可有想過我母妃也是東晉的人,我外祖一家也是東晉的人,他就那麽殘忍的将我外祖一家給殺了,将我的母妃給殺了,他可曾想過我,想過我的感受,想過我如果知道真相該有多痛苦.”
自從知道這個真相之後,他便一直沉浸在痛苦當中,一邊是自己的父皇,一邊是自己的外祖跟母妃,兩邊都是他的至親,他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