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會之後揮了揮手,對着秦大夫說:“你辛苦了,先下去吧!”
秦大夫輕歎一聲,看來這七皇子對這姑娘用情很深,可惜了,年紀輕輕的姑娘,竟然患了這種病,想到這裏,便不住的搖頭。
秦大夫剛走出營帳,迎面便碰到了營官。
營官看到他,便将他拉到一邊,輕聲問:“怎麽樣?那姑娘沒事吧?”
秦大夫先是點了點頭,再然後搖了搖頭。
營官皺着眉頭看着他又是點頭又是搖頭的,不禁有些惱怒:“我說秦大夫,你這又是點頭的又是搖頭的,你這什麽意思呀?”
秦大夫重重歎了一口氣:“别問了,如果你是問那姑娘手臂上的傷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她沒事。”
“手臂上的傷沒事..”營官默念這句話,随即道:“那意思就是她别的地方還有傷?”
他記得當時她隻有手臂上被刀給劃傷了呀,别的地方沒碰到呀?
“别問了,問了我也不會說的。”秦大夫無奈道:“沒事的話,我先走了。”
營官見秦大夫走了,低聲喃喃:“真是的,幹嘛說話隻說一半,吊人胃口,你不說,我不會去問啊,這個秦大夫,現在是越來越惜字如金了,成天跟個老頭似的,每天都唉聲歎氣的,真是受不了。”
營官嘀嘀咕咕地将秦大夫念叨了一遍,這才來到七皇子營帳的門口。
剛想進去的時候,卻被門口的士兵給攔住了。
營官一臉莫名,指着那兩個士兵,大聲怒斥:“你們兩個眼睛瞎了,沒看到是老子我呀,竟然敢攔我?”
兩個士兵一臉委屈,其中一個拉着營官到一旁,壓低聲音道:“大哥,您擔待一些吧,我們也是沒辦法,七皇子下命令了,誰也不準進去,我們..”
“你說什麽?是七皇子下的命令,不讓任何人進去?”營官低聲問道。
士兵沉重的點頭:“是的。”
“這其中也包括我?”營官指着自己,質問道。
士兵面露難色,爲難道:“七皇子說了是任何人,這任何人自然包括您..”
還有一個字還壓在舌尖沒有說出來,頭上就挨了營官一個暴栗。
士兵摸着被打疼的頭部,十分委屈道:“大哥,我們隻是奉命辦事呀!”
“奉命辦事?你還敢說你是奉命辦事?”營官氣呼呼道:“你知不知道老子跟七皇子的關系呀,你知不知道整個軍營當中就老子跟七皇子最親呀,除了沒有睡在一張床。上,老子跟七皇子還分什麽你我,你這小兔崽子,竟然妄想要離間老子跟七皇子之間的關系,老子不教訓你,就對不起老子這雙手。”
剛想再給他幾個暴栗,手猛然被人給抓住,回過頭一看,秦大夫正怒氣沖沖瞪着他。
“秦大夫,你怎麽又回來了?”營官滿是疑惑問道。
秦大夫卻不想跟他廢話,拉住他就往旁邊走,一邊走一邊說:“你跟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