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若蓮蔫呆呆的坐在床上,見慕容憶雪進來,有氣無力道:“别提了。”
“娘,爹真的是因爲你阻攔他将孫潇潇的喪事大肆操辦而将您給關起來的嗎?”丫頭說的慕容憶雪不太相信,她一定要親口聽陳若蓮說。
陳若蓮點頭:“沒錯,你爹爲了孫潇潇,已經完全沒有理智了,我怎麽說他賭不聽,他還說,如果我再逼他的話,他就将我給休了。”
“什麽?”慕容憶雪大驚道:“爹真的說這樣的話?”
“換做以前我也不會相信,可是這是我親眼看到親耳聽到的,他爲了那個女人,爲了給那個女人一個名分,已經完全不顧我們母女的死活了。”
慕容憶雪癱坐在矮凳上,怎麽也沒想到她的爹竟然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你爹讓管家跟人家說是相府的夫人過世了,到時候肯定會有很多的人來祭拜,這不知道的人肯定以爲我死了呢..。。”陳若蓮輕歎一聲說道。
慕容憶雪猛地站起身來,将陳若蓮的衣服拿起來,對着陳若蓮道:“娘,您穿上衣服,我帶您出去,您去找外祖母,讓外祖母給您讨回一個公道。”
爹他今天做的實在是太過分了,現在娘能靠的就隻有陳家了,畢竟娘跟爹的親事是先皇禦賜的,到時候當着衆人的面,将話給說清楚,到時候大家都看着,看看爹還能不能将那個女人扶正。
“不行,你爹已經吩咐過了,沒有他的命令,不準我出去。”
“娘,爹他都已經這樣對你了,現在您還要聽他的話嗎?”慕容憶雪怒問。
陳若蓮心中尋思了一番,想到慕容天雲的話,跺了一下腳,心中暗道,慕容天雲,是你先惹我的,那就别怪我了。
“好,我們走。”說完,将衣服給披上,徑直朝着外面走去。
剛走到外面便被外面兩個家丁給攔住了,其中一個家丁的臉上因爲慕容憶雪的那一巴掌,半邊臉上還有巴掌印。
“夫人,相爺吩咐過,沒有他的命令,您不能出去。”家丁伸出手來阻攔慕容憶雪跟陳若蓮的去路。
慕容憶雪面不改色,低聲道:“給我讓開。”
家丁面露難色:“小姐,您别爲難小的,小的也是聽從命令辦事,小的..。。”
話還未說完,就被慕容憶雪咬牙給打斷:“我再說一遍,讓開。”
家丁看着慕容憶雪那怒氣沖沖的樣子,一臉爲難,再次重複:“小姐,對不起,我們不能讓開,相爺有命,夫人不能出去。”
“看來你也是皮癢了,想要挨打了?”慕容憶雪舉起一隻手,惡狠狠道。
家丁認命地閉上眼睛,心中暗想:挨打總好過丢了這飯碗,家裏還有一家子的人等着他養活呢。
慕容憶雪的巴掌正要落下,便聽到熟悉的聲音響起:“給我住手。”
慕容憶雪聞言,不用看也知道來人是她的父親,慕容天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