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黑衣女子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
司馬鎮南跟管家看着笑的前仰後倒的黑衣女子,面面相觑,一臉不解。
“司馬将軍,我真是不知道該說你是愚忠,還是蠢..。。”
“你放肆。”管家發怒,幾步上前,一隻手掐住了黑衣女子的脖子:“竟然敢這樣說将軍,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我沒有說錯,你們的将軍就是蠢,就是愚不可及。”黑衣女子不怕死的再來了一句:“皇後娘娘說什麽他都信,不是蠢是什麽?”
管家手指收緊,大有一副想要将她掐死的派頭。
“管家,你放開她。”司馬鎮南下令。
管家有些不情願的看向司馬鎮南:“将軍,她辱罵您。”
“今天她要是能說出個子醜寅末來,本将軍便放了她,如若是說不出來,到時候再殺了她也不遲。”司馬鎮南倒是要聽聽看她能說些什麽。
管家這才放開黑衣女子,咬牙道:“你說話最好是小心一點。”
黑衣女子摸了摸被掐紅的脖子,仰起臉對着司馬鎮南道:“司馬将軍一直都跟李太師關系很好,那敢問将軍,将軍可知道太師跟皇後娘娘的關系?”
“太師自然是跟本将軍一樣,跟皇後娘娘乃是君臣的關系,皇後娘娘是君,我們自然是臣了。”
聞言,黑衣女子再次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好一會之後,才道:“那敢問将軍,可否知道珍妃娘娘跟二皇子是誰殺的?”
“這件事情本将軍聽說過,珍妃跟二皇子乃是二皇子喜歡的一個女子,相府的五小姐所殺,爲這事,相府五小姐之前還被關在牢中好幾個月,如若不是戰王爺出面求情,加上皇上一直對戰王爺于心有愧,隻怕那女子現在還被關在牢房。”
“将軍錯了,東晉皇上的爲人,将軍爲他效命多年,應該非常的了解,他是那種會因爲自己的兒子求情,就輕易放過殺害自己兒子跟愛妃的兇手嗎?”黑衣女子反問道:“而且,她被關在牢房内幾個月,戰王爺如果有心的話,肯定早就跟皇上求情了,如若皇上真的覺得愧對戰王爺,爲何要等到幾個月之後再放呢?”
司馬鎮南怔住,當時這件事情他覺得有些奇怪,但是沒有仔細的想過,認爲肯定是皇上絕對愧對戰王爺,畢竟這女子是戰王爺名義上的王妃,便将她給放了,而如今聽這個女子說的,似乎有那麽一些道理。
“所以這足以證明,殺害珍妃跟二皇子的兇手另有其人,所以皇上才做主将人給放了的。”黑衣女子繼續道。
“如果說兇手真的另有其人的話,那皇上爲何沒有将人給抓起來,給二皇子跟珍妃一個交代?”剛剛還覺得她說的挺有道理的,現在一聽,便覺得沒道理了。
“将軍問的好,可倘若那人在朝中勢力強大呢?”黑衣女子反問:“将軍在朝多年,應該能夠明白朝中勢力牽一發而動全身的道理,我相信,如果不是時機未到,皇上大概早已将人給抓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