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跟官兵都站在外頭,看着司馬鎮南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都眼巴巴望着屋内,希望小姐能夠大發慈悲将門給打開,否則依着将軍的性子,怕是他們都會受到連累。
“如兒,你開門啊,我是爹呀!”司馬鎮南再次喊了一聲,仔細貼着門聽裏面的動靜,好一會之後大怒問旁邊站着的司馬倩如的貼身丫頭:“小姐到底在不在裏面?”
“回禀将軍,今天早上的時候我進去過,小姐在裏面。”丫頭戰戰兢兢說道。
“那爲什麽我一點聲音都沒聽到?”司馬鎮南怒聲反問。
“奴婢,奴婢也不知道..”丫頭心驚膽戰回道,想了一下,大驚失色,咬着手指指着裏面道:“小姐,她該不會...該不會想不開吧?”
此話一出,頓時讓司馬鎮南臉色大變,腦海中閃過司馬倩如上吊的情景,心中一閃而過驚恐,再也無法控制情緒對着官兵低吼:“管不了那麽多了,你們幾個,将門給撞開。”
“是,将軍。”官兵應道,指撥了幾個人,使了一下眼色,幾個人放下手中拿着的武器,排排站好,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用盡全身的力氣小跑着朝着房門口撞去。
門被從裏面打開,幾個官兵因爲用力過度,一下子沒有刹住,直直摔進房間内,摔了個狗啃泥,樣子十分的難看。
沒人有時間跟心情去欣賞幾個官兵摔得如何,大家的眼睛都看向站在一旁臉色十分蒼白,臉上還有未幹的淚痕的司馬倩如。
“如兒,你怎麽樣?沒事吧?”司馬鎮南一個箭步來到司馬倩如的面前,關切問道,仔細端詳了一下司馬倩如的臉色,才幾天沒看到的如兒,怎麽憔悴成這個樣子了?心中更是自責,埋怨自己這幾天怠慢了司馬倩如。
“我沒事,爹。”司馬倩如轉身,朝着屋内走去,在矮凳上坐下來。
司馬鎮南讓官兵跟丫頭都退下,坐到司馬倩如的身邊,低聲問:“如兒,發生什麽事了?我聽你哭過了?聽說你這幾天都沒吃飯...。”
“爹,我沒事。”司馬倩如實在是受不了司馬鎮南喋喋不休的念叨,很是煩悶的打斷:“如果沒事的話,您就先出去吧,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之所以打開門,隻是想要讓司馬鎮南知道,她還活着,沒有想不開。
“如兒,發生什麽事你都可以跟爹說的。是不是誰欺負你了,你跟爹說,爹馬上去找他,竟然敢欺負我的寶貝女兒,爹一定要他好看,你快說,是誰?”
司馬倩如望着司馬鎮南,從小到大,每次她傷心将自己關在房間裏的時候,爹來看她,都會跟她說這麽一句話,以前的時候覺得自己有個将軍身份的爹好威風,可在此時此刻聽到這番話,她突然覺得好諷刺,想起那天他在茶樓門口說的話,“你是将軍的女兒,那又如何?”
不管她是不是将軍的女兒,對于他來說都無所謂,第一次覺得将軍的女兒這個身份也沒什麽好的。
“爹,我真的沒事,我想休息了,您出去吧!”說完起身,慢步走到床上坐下,合衣躺了進去,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