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軍,将軍。”聽到司馬鎮南說出這樣的話,老管家更是覺得自己無地自容,掙脫開司馬鎮南的手臂:“将軍,您還是讓老奴跪着說吧!”
“管家...。”司馬鎮南試圖再次将他給扶起來,老管家卻半個身子都快要趴到地上去了:“将軍,老奴向您磕頭,您先聽老奴将話說完好嗎?”
司馬鎮南長歎一聲,無奈道:“好吧,那你說吧!”
“将軍,還記得十年前十一月底的時候,安姑娘離開軍營的事情嗎?”
“當然記得。”司馬鎮南想也不想回答道,他永遠不會忘記那天,安詠紅離他而去,他将所有的地方都找遍了,都沒找到她。
“将軍,老奴對不起您,她不是自己離開将軍的,她是被老奴下了蒙汗藥,然後強制性将她送離軍營的。”老管家閉着眼睛,将埋藏在心裏十年的秘密一口氣說了出來。
“什麽?”司馬鎮南驚的往後退了兩步,不敢置信問:“你...你說什麽?”
“老奴對不起将軍。”老管家此刻的心情難以言喻的痛苦:“當時老奴看将軍已經完全沉浸在兒女私情當中,老奴擔心将軍越陷越深,更擔心将軍爲了她而斷送了前程,她畢竟是南诏的人,而且她的父親跟兄長還是死在将軍您的刀下。”
看着司馬鎮南越來越難看的臉色,老管家閉上眼睛,磕頭道:“對不起,将軍,是老奴對不起您。”
司馬鎮南一個踉跄往後退了幾步,直到身子撞到了書桌,才勉強站住。
“将軍,這件事情埋藏在老奴的心中十年了,這十年來,老奴每天都受着良心的譴責,尤其是看到将軍每次思念她的時候,老奴心中更是痛苦的無以複加,每次都想要跟将軍禀明真相,但又害怕,害怕将軍會遭受更大的打擊,所以多年來,老奴一直将這個秘密守住,不敢告訴将軍。”
“既然你打算一直守口如瓶,爲何現在又要告訴我?”司馬鎮南此刻的心情就如同打翻了五味瓶,什麽滋味都有。
“這是因爲,老奴一直懷疑一件事情,所以離開了将軍府去查清楚這件事情,現在老奴已經查清楚真相了,所以特地來禀告将軍。”
司馬鎮南扶着書桌來到書桌後面的椅子上頹廢坐下,往後靠了靠:“說吧!”
“将軍可還記得前幾天的時候來到将軍府要刺殺您的那個小女孩?”
司馬鎮南一怔,随即坐直身子:“你查的事情跟那個小女孩有關系?”
“是的,将軍,老奴一直懷疑那個小女孩的身份,所以特地去查探了一下,果然不出老奴所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