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摸着胸口那顆被吓的不輕的心髒,直呼阿彌陀佛,這司馬家小姐的脾氣實在是不敢恭維啊,以前的時候就聽說這小姐脾氣不好,動不動就砸東西,他還笑呢,這畢竟是名門小姐,脾氣再不好,也不至于砸東西吧!
今天一見,才徹底明白了,什麽是脾氣不好,對比起來,家裏的婆娘可以算得上是溫柔似水了,也難怪這司馬家的小姐到現在還找不到夫君,就這樣的,哪家敢要啊?
就在小厮感觸頗多的時候,一個花瓶憑空砸了過來,小厮臉色慌張往後退了一步,花瓶在他的腳步碎了一地,小厮覺得他在待下去,怕是連命都不保了,趕忙一溜煙,跑了,以後這司馬小姐的活,他可是不敢再接了,他還要留着這條小命給他們家留下個後代呢。
房間内,丫頭将司馬倩如手中的花瓶拿下來,看了一眼外面,将花瓶放下,輕輕拍打着司馬倩如的後背,“小姐,您消消氣,消消氣,人已經走了。”
司馬倩如拍桌坐下,一張小臉氣的通紅,“我怎麽能不生氣,都已經找了近半個月了,到現在還沒找到那個人的蹤影,我還就不信了,那麽大一個人,還能插翅膀飛了不成。”
“小姐,這半個月來,老爺派出去的人就差将整個東晉翻過來了,可就是沒找到您要找的那位公子。”丫頭小聲開口。
司馬倩如一聽,火氣蹭蹭往上跳,“我看根本就是爹派出去的那些人不中用,派出去那麽多的人,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找不到,我看他們壓根就是些拿着朝廷俸祿卻每天都在悠哉的窩囊廢。”
“噓。”丫頭做了一個噤聲動作,看了看外面,“我的小姐,您小聲一點,這外面很多侍衛的,您這麽說,豈不是要得罪府中的所有侍衛嗎?”
“我爲什麽要小聲一點?”司馬倩如偏要加大聲音,“我偏要大聲一點,我就是要讓他們聽見,我就是要讓他們知道,他們拿的是朝廷的俸祿,拿着朝廷俸祿卻不幫朝廷分憂,他們難道不覺得愧對朝廷嗎?虧得我爹對他們那麽好,他們卻一點都不忠心,我看他們一個個不應該叫做東晉侍衛,應該稱作東晉膿包。”
司馬倩如罵的正歡,外面那些聽到罵聲的侍衛卻是怒火中燒,這個司馬倩如,真是夠了,對他們這些下人沒好臉色也就罷了,現在竟然是說出這樣的話,簡直是要引起公憤了,他們之所以願意留在這将軍府中,完全是沖着司馬将軍爲人耿直,對他們這些下人好的真是沒話說,如果不是如此的話,鬼才願意待在這裏受着司馬倩如的閑氣呢,自己嫁不出去,就成天将怒氣發在他他們這些侍衛的身上,他們是招誰惹誰了,憑什麽要遭受這種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