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慕蓉靖雪靖緊張問道,“您去找她了嗎?”
柔妃點頭,自嘲笑道,“我那時候真傻,帶着查到的證據就去找她了,我将查到的證據丢在她的面前,我以爲她會哭着求我,說她隻是一時錯了,讓我放過她,卻沒想到,她将那調查到的證據看了一眼之後,便很痛快的承認是她做的。”
“她怎麽說的?”慕蓉靖雪覺得長孫胧月會承認這些事情肯定沒那麽簡單,長孫胧月那個時候就是一個心機很深的女人,從那時候開始她就在開始算計。
“她說她是爲我抱不平,皇上如此對待我,她覺得爲我委屈,但是她不能做什麽,便隻能求着娘家人了,但是她知道我的個性,肯定是不會将這邊的情況告訴哥哥的,所以模仿了我的筆迹給哥哥寫了那封信,她說她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如果我要追究的話,那她無話可說,說完就閉上眼睛,一副等待我發落的樣子。”
長孫胧月如此說,如果此刻柔妃追究長孫胧月的罪責的話,那豈不是給人落下話柄,讓人覺得當時的皇後是個是非不明,黑白不分的人。
再說當時的柔妃還是将長孫胧月當做姐妹的,好姐們也是爲了她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她自然不能去追究什麽。
“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我,我警告她下不爲例後,便甩袖而去。”
果然如同慕蓉靖雪所猜想的一樣。
“從那之後我有意的疏遠長孫胧月,她可能也是發現了我故意疏遠她,一次又一次的來我的宮中跟我說,她知道錯了,她隻是心疼我,她隻是爲我不平,她沒有别的意思。”柔妃笑了,笑的得意放肆,“那個時候的我心真軟,不但原諒了她,對她還跟以前一樣,有什麽好的都拿去給她。”
“之後呢?您是從什麽時候開始知道她是個披着羊皮的狼的?”
“應該是從戰兒十歲那年,我才逐漸看清楚她的真面目,要說起來她還隐藏的真是深,要不是之軒,我還真不知道要什麽時候才能看清楚她的真面目。”
“之軒?”慕蓉靖雪有些疑惑皺眉,之軒她當然知道是誰,隻是那個時候的他應該跟軒轅戰是一樣大的,那個時候他還也還是個半大的孩子,怎麽會發現長孫胧月的真面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