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幸虧智能法師來得及時,否則的話,說不定夫人就這樣被人給掐死了。
智能法師冷眼瞧着地上的白迎夏,對着那幾個還在強硬支撐的家丁道,“你們幾個将這些人給擡出去,然後到外面守着吧,沒有貧僧的命令,不要讓人進來。”
幾個家丁一聽,如逢大赦一般,想要離開,奈何雙腿似乎就是不聽使喚,好半響才踉跄地帶着那些昏倒的丫頭離開房間,關上了門。
大夫人從床上起身,看向地上的白迎夏,話卻是朝着智能法師說的,“法師,勞煩您趕緊将這不幹不淨的東西給收了吧,免得玷污了我這個地方。”
錢嬷嬷這才一步一踉跄地走向大夫人,站在她的身後。
坐在地上的白迎夏聽聞大夫人的話,放聲大笑,笑的時候又有血淚流下來,将剛剛的血痕蓋住,在眼角印下深深的一條血痕。
“你..你笑什麽?”錢嬷嬷壯起膽子指着白迎夏,有些心慌問道。
白迎夏斜眼一瞪,錢嬷嬷被她那眼神看得踉跄了一下,躲在夫人的背後,冷汗直冒,但斜眼看到站在左手邊的智能法師,頓時心慌減了一大半,底氣也足了許多,她相信智能法師是不可能眼睜睜看着她跟夫人被這個白迎夏給害了的。
“我笑你說的話。”地上的白迎夏指着大夫人,嘴上含着一抹譏笑道,“玷污了你這個地方,陳若蓮,你别再裝了,你扪心自問,你的這個地方還幹淨嗎?”
“幹淨不幹淨不由你說了算,得由我說了算。”大夫人挑眉朝着白迎夏道。
白迎夏眼神鄙視地看着大夫人,隻見大夫人慢悠悠地将衣服穿上,然後吩咐錢嬷嬷搬來一張椅子,她落落大方在白迎夏的面前坐下,嘴角含着一抹若有似無的笑意,“白迎夏,你當真以爲你已經死了,我就沒辦法治你了嗎?哈哈..。”
白迎夏卻絲毫沒将她的話當做一回事,也笑了笑,“陳若蓮,我也勸你别高興的太早了,現在凡事都還未有定數,誰笑到最後還不一定呢。”
“這個笑到最後的人一定是我。”大夫人很是肯定地語氣。
話音剛落,擡眸看向智能法師,智能法師此刻坐在地上,手持佛珠,口中振振有詞,似乎在念經,“法師,什麽時候可以将這個髒東西給收了。”
智能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大夫人,再看了一眼白迎夏,再次閉上眼睛,微微道,“可能要等到三更天以後,此刻正是她法力最高強的時候,現在要将她收了幾乎是沒可能的事情,夫人沒看到貧僧此刻正在念經嗎?隻有這樣才能将她定在這裏不能動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