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清的大仇得報以後,便決定留在詹元軒的身邊,詹元軒請了很多的人來教他學說我們人類的話,還請了人專門教他讀書認字,還有人專門幫他糾正在狼群生活的一些特點,讓他更接近人類。
經過三年的時間,冷清由一個人群中長大的人成長成爲現在這樣的男人,可謂是費了詹元軒一番苦心的。
聽完整個故事的北堂宸依然面無表情,每個人背後都有一個不爲人知的故事,在北堂宸看來,冷清是幸運的,遇到了詹元軒,但與其說冷清幸運,還不如說是詹元軒幸運,之前被他救了一次,然後又變成忠心耿耿的屬下,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讓你完全措手不及。
看北堂宸有些傷感的面容,詹元軒開口,問,“不是說明天才來的嗎?怎麽今天就來了,才一天不見,就這麽想我啊?”
北堂宸被詹元軒逗的一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道,“是啊,我都想死你了,都迫不及待的要來見你了。”
詹元軒笑着搖頭,指着北堂宸,“你啊,還貧呢,說吧,到底什麽事,讓你這大半夜的就跑過來了?”
他可沒有忘記,他今天約了長孫胧月見面,而表哥這麽晚跑來,肯定跟長孫胧月有關。
北堂宸收起嬉皮笑臉,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嚴肅,“不瞞你說,我這麽晚來,的确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說。”
看北堂宸如此嚴肅,看來這事不是小事,詹元軒也嚴肅起來,“表哥請說。”
“長孫皇後今天之所以要見我,完全是想要拉攏我,支持她的兒子登位,她想要篡位,爲此所以想要借助我南诏的兵力..。”
聞言,詹元軒苦澀一笑,并沒有表示出很訝異的樣子,這不禁讓北堂宸有些疑惑,“怎麽?你知道了?”
詹元軒長歎一聲,站起身來,雙手負在身後,“我是前段時間才知道的,爲了能讓她的兒子登上皇位,她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哼..”
北堂宸聽的雲裏霧裏的,站起身來,走到詹元軒的身邊,“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
詹元軒再次歎了一口氣,不緊不慢地說道,“前段時間我發現父皇得身體有癢,我問過父皇,父皇說他隻是受了涼,吃些藥就沒事的,後來我發現有些不對勁,父皇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差,而且看起來全身有氣無力的樣子,便去詢問給父皇診脈的太醫,太醫也說父皇是受涼了,隻要吃些藥就會沒事的,但當時回話的太醫臉色有些不對,大冷的天,他居然全身上下冒汗,這讓我覺得很奇怪,所以便讓宮中我安排的人去查探了一下,這一查探才知,父皇是中了慢性毒藥。”
“什麽?中了慢性毒藥?”北堂宸吃驚之情溢于言表,想想,坐在這龍椅上有什麽好的,不但要防着枕邊人,還要防着自己的兒子,真是造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