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大爺,您好走,下次再來!”百花樓的小二将青衣袍子的男子送出酒樓,還不忘叫一聲。
看着那位大爺慢慢走遠的背影,小二哥忍不住朝着他的背影“呸”了一聲,“什麽東西?仗着自己姐姐是相府的姨娘,成天的耀武揚威,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什麽達官貴人呢,實際上還不是靠着姐姐救濟的窮光蛋一個,還在老子的面前裝大爺,我呸。”
“小二..”酒樓内傳來的喊聲讓小二哥回神,笑着忙活去了。
青衣袍子的男人正是相府錢姨娘的弟弟,錢思恩。
隻見他哼着小曲,打着酒嗝,踉跄的走在街上。
在路過怡紅院的時候,聽到外面那些漂亮的小妞撩人的嬌嗔聲,“喲,這位大爺,您可好久沒來了,我可想死你了..”
甩了甩頭,想要将暈乎乎的感覺甩掉,走向那些莺莺燕燕,一手摟一個,朝着那些漂亮的女人臉上湊過去,“來,讓大爺親一口。”
女子的帕子輕輕的甩在錢思恩的臉上,“大爺,您可知這裏是什麽地方,這裏可是怡紅院,你要是口袋裏.。。”話音還未落,便看到錢思恩手中的銀錠子,頓時眼冒精光,“大爺,您裏邊請,我可想死你了。”
就在錢思恩一手摟着一個漂亮的女人正準備進怡紅院的時候,隻聽見怡紅院的角落邊傳來兩人說話的聲音。
其中一個對着另外一個說,滿肚子怨氣,發牢騷,“你知道嗎?幾天少爺給那什麽姓錢的一給就是一萬兩,你說我們兩個跟着他那麽多年,伺候他那麽多年,别說一萬兩,就是一千兩都沒有,這少爺對别人真是大方,對我們這些做下人的真是摳門。”
另一個一聽,壓低聲音開口,“你知道什麽呀,我可是聽說了,這少爺給那個人一萬兩隻是口頭說說而已,你還當真以爲我們少爺真的會給一萬兩給那個姓錢的啊,别做夢了..”
“不是都打了欠條了嗎?這我們兄弟都親眼看見了。”
錢思恩一聽贊同的點頭,将手中的兩個女人一把推開,緩步的走向牆角邊,緩緩蹲下,以便能更清楚的聽到他們的對話。
“欠條是打了,但是到時候能不能兌現還兩說着呢?”
“兄弟,你這說的我怎麽越聽越糊塗了,什麽意思啊?”
另一個人看了看四周沒人,輕聲說道,“我可親耳聽到少爺旁邊的人說過,讓那姓錢的明天去相府對質,之後,便要将他給咔嚓..”
錢思恩癱軟在地上,酒頓時醒了大半。
“你說的可是真的?”
“那當然,這一萬兩銀子少爺給誰不好,給那賭徒,反正遲早也是别人的。”
“這麽說來也是,這一萬兩夠少爺花好長一段時間了。”
錢思恩憤憤的走在回家的路上,想要玩我?那就看看我明天怎麽玩你,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