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壞主意

姜婉鸢迫不及待站起身去了花房,在看見極品魏紫已經蔫了,花的根部整整齊齊,花盆中的土明顯是被人松動的痕迹。

“這是怎麽回事?”姜婉鸢臉一沉,目光一擰環視周圍的幾個丫鬟,“究竟是誰動的手腳,還不快從實招來!”

立即有丫鬟跪在地上,“世子妃,奴婢和春荷兩人一直在看守一步都不敢離開,更是不敢碰一下這花,也不知怎麽,這花突然就枯了。”

那個叫春荷的丫鬟也跪在地上,“世子妃,奴婢句句屬實,絕不敢撒謊,奴婢養了這麽久的花,這顯然就是缺水,一檢查才發現這牡丹花根部被剪斷了,着菜急忙禀告世子妃了。”

姜婉鸢臉色陰沉沉的,正要開口,那頭安南伯夫人匆匆走來,乍一看極品牡丹花已經枯了,臉色猛然一沉。

“又出什麽幺蛾子,才一個晚上,連一盆花都看不好,廢物!”

安南侯夫人怒罵了一句,姜婉鸢聽着臉色讪讪,這句廢物怎麽聽着都是在罵她。

姜婉鸢也解釋不清了,花是她拿回來的,就等着天亮送走呢,一眨眼的功夫就出事了,明兒該拿什麽跟右相府交代啊。

安南侯夫人意味深長的瞥了眼姜婉鸢,“該不會你是故意爲之吧,下午我雖罰了你,你畢竟是長嫂沒盡到應分的義務,怎麽,是故意要讓煙姐兒出醜?”

姜婉鸢搖頭,“母親,兒媳和妹妹都是一家人了,何況得罪了右相府,倒黴的是伯府,兒媳又怎麽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姜婉鸢一臉委屈,她要石有私心不管不顧,又何必跑回忠毅侯府拿了花來。

忠毅侯府……。姜婉鸢腦袋裏靈光一閃,緊抿着唇,大約已經猜到了什麽,一定是忠毅侯夫人做的手腳,豈有此理!

安南伯夫人冷着臉,“煙姐兒今日受了不小的刺激,明兒一早我就送她去莊子裏靜靜心,把身子養好了再回來,忠毅侯府和右相府關系一向不錯,你想個辦法緩和一下,等回頭遇見了魏紫,再想辦法還給蕭老夫人就是。”

安南伯夫人直接把責任推給了姜婉鸢,要讓姜婉鸢去解決此事,姜婉鸢眼眸中閃過不悅,明明是蔣煙惹的禍,安南伯夫人還故意護着,什麽養病,分明逃脫責任。

安南伯夫人見姜婉鸢低頭不做聲,沉聲道,“這幾日你就幫着處理此事,回頭我跟世子打個招呼,叫他不許打攪你,什麽時候處理完了再說。”

姜婉鸢聞言像是被人掐住了死穴,她和安南伯世子感情不錯,但耐不住安南伯世子是個孝順的,對安南伯夫人的話一直都是言聽計從,從不敢忤逆。

剛嫁進來那兩年,安南伯夫人逢人就誇姜婉鸢聽話懂事,是她也是十分體貼,時間長了,因爲子嗣的緣故,安南伯夫人看姜婉鸢就是各種不滿。

姜婉鸢甚至可以想象,這件事處理不妥,安南伯夫人一定會塞幾個年輕的小妾進院子,單一句子嗣就足矣壓的姜婉鸢喘不過氣。

所以,姜婉鸢隻好捏着鼻子答應了,“母親放心吧,兒媳一定盡力處理好此事。”

安南伯夫人點了點頭,臉色才緩和了不少,忽然又看了眼極品魏紫,目光一轉落在了姜婉鸢臉上,意味深長。

“可惜你母親生前沒留下一個兒子,将來定北侯府都是姜世子繼承,至于老夫人麽,年級畢竟大了,将來若有個需要幫襯的還得靠兄弟,兩人關系也不必弄的太僵。”

安南伯夫人這是在提醒姜婉鸢,别有事沒事就給定北侯夫人添堵,等姜老夫人撐不懂那天,姜婉鸢可就沒有娘家依靠了,所以還是識相點,和定北侯夫人以及姜瑾瑜搞好關系。

姜婉鸢立即瞥了眼身邊的丫鬟,臉色微頓,很快點了點頭,“是,兒媳謹記母親教誨。”

姜婉鸢今兒回府發生的一切,安南伯夫人都知道,若是姜婉鸢和姜瑾瑜是一個娘胎蹦出來的,安南伯夫人還有些顧忌。

可惜姜婉鸢偏偏是個沒腦子的,執意要跟定北侯府夫人做對,處處在姜老夫人面前上眼藥給定北侯夫人難堪,将來姜瑾瑜肯搭理姜婉鸢才怪了!

安南侯夫人管家這麽多年,不用問也知道這盆花是怎麽回事,姜婉鸢毫不客氣地當着姜老夫人面拿來,讓定北侯夫人不得不給,但也有的是辦法讓姜婉鸢有苦說不出。

連安南侯夫人都猜到的,姜婉鸢又怎麽會不知道呢,安南伯夫人一走,姜婉鸢臉色立即沉了,強忍着怒火。

“回去吧。”

次日清晨,姜婉鸢帶着禮物又回了一趟定北侯府。

姜婉言正陪着定北侯夫人用膳呢,瞥了眼定北侯夫人,“母親,鸢姐姐怎麽會這麽早就回府了?”

定北侯夫人笑而不語,眼眸帶着微笑,瞥了眼丫鬟。

丫鬟立即道,“回七姑娘話,姑奶奶特意帶着禮物回來感謝夫人的。”

定北侯夫人朝着姜婉言笑了笑,“你鸢姐姐不記恨母親就不錯了,定是安南伯夫人施加壓力了,天不亮就派人把蔣姑娘送走躲清淨去了,留下一着堆爛攤子留給你鸢姐姐處理。”

定北侯夫人歎息着搖搖頭,“當初母親就勸她不要嫁,她倒好跑去跟你祖母和你父親哭訴,生怕我算計她,巴巴的家嫁了,瞧瞧這麽多年過的是什麽日子?”

姜婉言認真的聽着,這幾年姜婉鸢的确過的不算順暢。

“安南伯這一代爵位也算到頭了,偏偏南安伯世子是個沒骨氣的,耳根子又軟,做的文章更是柔情寡斷,與世無争就靠着祖上留下的産業活着,能有什麽大出息,安南伯夫人年輕的時候就是個得理不饒人的尖銳性子,婉鸢做她媳婦,還不得被壓的死死的。”

定北侯夫人從來就沒看好這門婚事,當初是姜老夫人急着要把姜婉鸢嫁出去,就怪姜婉鸢命不好。

定北侯夫人也懶得管姜婉鸢,隻管好姜瑾瑜和姜婉言就行了。

姜婉言點點頭,“鸢姐姐向來有主意,母親又何必插手過問,再說還有祖母呢。”

姜婉言對姜婉鸢同樣沒好感,兩人根本不親近。

“就是這個理,憑什麽就得任由她欺負你。”定北侯夫人冷笑,“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多學學對你沒壞處。”

正說着,姜婉鸢鐵青着臉進門,瞥了眼姜婉言,又看了眼定北侯夫人,“母親,言妹妹。”

“鸢姐姐。”

定北侯夫人斜了眼姜婉鸢,故作驚訝,“鸢兒這麽一早就回來了?”

姜婉鸢強忍着怒火,硬是忍着口氣,“母親,昨兒拿盆極品魏紫不小心被丫鬟碰壞了,所以鸢兒才迫不及待趕來求母親恕罪,是鸢兒不懂事。”

定北侯夫人擰眉,“可惜了,我就養了這一盆,再也沒第二盆給你了。”

姜婉鸢坐在了定北侯夫人身旁凳子上,擠出一抹微笑,“母親,是鸢兒沒保管好魏紫,鸢兒知道母親和右相夫人關系不錯,所以厚着臉皮來求母親說說情,等日後尋到了,一定第一時間送還給蕭老夫人。”

定北侯夫人擺擺手,才讓丫鬟撤走了桌子上的早膳,歎息道,“這件是非同小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這花是北缙皇後閨閣時送的,右相夫人是個繼室,這年頭最難做的就是繼室,費力不讨好,一不小心就可能被人說成心懷不軌,我怎麽好叫人爲難呢。”

這話意有所指,刺的姜婉鸢臉色火辣辣的,抿緊了唇差一點就直接離開了屋子,努力的讓自己恢複理智。

“母親還在生鸢兒的氣麽,鸢兒性子急躁,并非故意要讓言妹妹受委屈,昨兒也是急了才忘了替言妹妹求情。”

姜婉鸢站起身,說着就要朝着姜婉言跪下,姜婉言忙閃開了,“鸢姐姐莫要折煞我了,我哪敢當的起姐姐這一拜。”

姜婉鸢僵持在原地,小臉閃過惱怒,隻是想着安南伯夫人的話才忍住了。

“言妹妹這是不願意原諒姐姐嗎?”

姜婉言忙道,“你我都是姐妹,談什麽原諒不原諒的呢,再說昨日的事本就和鸢姐姐無關。”

姜婉鸢的臉色這才好轉了些,扭頭看了眼定北侯夫人,放低了姿态祈求。

定北侯夫人緩緩道,“禍是蔣姑娘闖的,她這個當事人不去求情,反倒你來了,罷了,我去試一試,若是蕭老夫人不給這個面子。可别怪我醜話沒說在前頭。”

定北侯夫人隻口頭上答應,至于成不成,就看姜婉鸢聰不聰明了,蔣煙躲起來了,連個賠禮的都沒有,蕭老夫人肯原諒才怪了。

姜婉鸢自然聽懂了背後的意思,小臉一僵,認爲這是定北侯夫人故意爲難自己,不過仍點了點頭。

“多謝母親。”

姜婉鸢又說了幾句話,實在呆不下去了,找了個借口匆匆離開了。

姜婉鸢冷着臉去找姜老夫人,這次倒是沒敢多說什麽,隻是說了些家常話哄哄姜老夫人。

臨走的時候,白嫣玉站起身,“鸢表姐,我送送你吧。”

姜婉鸢瞥了眼白嫣玉,估計白嫣玉是有話要對自己說,便點了點頭。

兩人走得很慢,白嫣玉瞥了眼身後的丫鬟,“紫玉,我剛才在小廚房做了些點心,你帶着她們去拿吧,鸢表姐嘗嘗鮮。”

兩個丫鬟看了眼姜婉鸢,姜婉鸢點點頭,兩人立即跟着紫玉離開了。

“玉表妹支走了丫鬟,有什麽話就說吧。”姜婉鸢還急着回去安頓呢。

“聽說昨兒那盆花被剪斷了是不是?”白嫣玉直接問出來,姜婉鸢眼眸一眯,立即質疑的看了眼白嫣玉。

“不是我,我隻是恰好知道了一些事罷了。”白嫣玉擡眸看了眼天空,嘴角勾勒一抹嘲諷的笑意,聲音變得幽遠。

“你到底想說什麽?”姜婉鸢沒了那個耐性,這麽多彎彎繞繞實在懶的去猜。

白嫣玉收回神色,扭頭看着姜婉鸢,“鸢表姐,你我之間沒有什麽可争可奪的,我也不會對你造成任何威脅,你我都是浮萍飄搖,更應該相互幫助,不能任由别人欺負,那盆花是舅母命人剪斷的,鸢表姐一定猜到了。”

姜婉鸢淡淡哼了聲,奇怪的看着白嫣玉,“你在府上好好的,有祖母照看着你,待遇不比言妹妹,母親你還能虧待你不成?”

姜婉鸢才去求定北侯夫人辦事,哪還敢附和,萬一惹惱了定北侯夫人,肯定有些麻煩。

再說白嫣玉忽然拉着自己說這些,誰知道會不會跟定北侯夫人告狀呢,所以隻字不提花的事情。

“外祖母年紀大了,終究是有心而無力,而我隻是個寄人籬下的表姑娘,這些都隻是表面。”白嫣玉也看出了姜婉鸢的防備。

“鸢表姐,我從小就喜歡表哥,可是舅母看不上我,嫌我出身低微,看中了蕭韶姎,我和表哥青梅竹馬一起長大,連外祖母都答應了,可舅母就是不肯答應,鸢表姐的處境同樣艱難,若不是定北侯府支撐,鸢表姐将來的日子同樣艱難。”

姜婉鸢這才看清了白嫣玉眼中的恨意,知道她不是在說謊,放松了警惕。

白嫣玉一個孤女的确配不上姜瑾瑜,做個妾還差不多。

“我白家堂堂正正絕不做妾。”白嫣玉一臉堅毅。

姜婉鸢像是找到了同盟,一直都小看了這個表妹,嘴角彎了彎,“那你準備如何?”

要是有法子收拾定北侯夫人,姜婉鸢一定毫不吝啬地配合。

白嫣玉翹唇,“鸢姐姐成婚多年膝下無子,聽說在安南伯府日子煎熬,還要伺候公婆,又要提防那些小妾,我這個做表妹的實在替表姐捏了把汗。”

姜婉鸢的痛處被人就這麽揭開,臉上隐有不悅。

“鸢表姐,我若成了定北侯府世子妃,一定會給表姐撐腰。”

姜婉鸢眼中略帶不屑和嘲諷,定北侯夫人可不是個善茬,又怎麽會答應讓姜瑾瑜娶了白嫣玉呢,簡直癡心妄想!

白嫣玉忽略了姜婉鸢眼中的不屑,湊近了姜婉鸢,壓低了聲音,“鸢表姐,定北侯府若再有一人嫁去了安南伯府,鞏固鸢表姐的地位,将來定北侯府也不會不管表姐的,姐妹兩共侍一夫未嘗不是一段佳話,安南伯府現在沒個嫡子,三年五年不着急,時間久了,安南伯夫人肯定不會答應了。”

話落,姜婉鸢瞳孔猛的一縮,被白嫣玉的話驚到了,緊盯着白嫣玉。

“你的意思是讓言妹妹去做小?母親絕對不會答應的。”

白嫣玉微笑,“自然不能做妾,言表妹好歹也是定北侯府的嫡女,做妾豈不是在打定北侯府的臉面,鸢表姐,是平妻。”

姜婉鸢有一瞬間的心動,要是姜婉言到了她手底下讨生活,定北侯夫人自然不敢對自己吆五喝六,而安南伯夫人也不會再爲難自己了,不得不說這是個好辦法。

“言表妹做了平妻,将來誕下的孩子也是嫡子,我相信鸢表姐一定能會好好照顧言表妹的。”

姜婉鸢又道,“母親不會答應的。”

白嫣玉卻沖着姜婉鸢笑了笑,“鸢表姐,再過十日就是舅母的生辰了,到時候鸢表姐必然要來祝賀,客人那麽多,有個什麽情況,可就由不得舅母做主了,總不能讓言表妹去祠堂共度餘生吧。”

姜婉鸢聞言勾唇,一掃先前的陰霾,臉上綻放了笑容,一把握住了白嫣玉的手,“若真能促成此事,你和瑾瑜的事,我一定盡全力幫忙,你說的對,我們就應該相互攙扶不被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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