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咱們走吧。”洛陽郡主哪受得了這份委屈,送上門又是磕頭,又是低三下四,臨了還被人這般羞辱。
洛陽郡主自小就喜歡連軒,讓她離連軒遠遠的,還不如殺了她呢。
錦湘長公主府初來京都沒幾個月,洛陽郡主更是沒接觸過右相府,隻是聽聞右相掌權,一人之下萬人之上,誰也不敢得罪。
平日裏隻是聽聞,洛陽郡主也就一笑而過沒當回事,如今接觸上了,才發覺右相府的人都壞透了,
個個不安好心,總有一天一定會遭報應的。
容玥哼了哼,“既然郡主都這麽說了,長公主也無需浪費時間了,盡快離開吧。”
錦湘長公主緊緊的攥着拳頭,指甲掐進了手心,一陣劇痛讓她找回理智。
絕對不能就這麽離開了,錦湘長公主深吸口氣,對着洛陽郡主白嫩蒼白的臉頰,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又快又狠,洛陽郡主猝不及防直接栽倒在地。
“母親!”洛陽郡主小臉立即高高腫起,嘴角邊隐約還帶着血迹,被打得頭昏腦脹,趴在了地上。
“本宮平日裏是怎麽教養你的,不知分寸,什麽話該說什麽話不該提,你也不是三歲無知孩童,太讓本宮失望了。”
錦湘長公主強忍着一口氣,心都在滴血,硬逼着自己狠下心腸,手指着洛陽郡主。
“本就是你有錯在先,快給蕭姑娘賠禮道歉,她若不原諒你,本宮絕不輕饒!”
錦湘長公主沖着洛陽郡主使了個眼色,洛陽郡主本就在氣頭上,腦子一熱哪還能理解錦湘長公主的臉色呢。
“母親,錯的明明是她,她也咬我了,爲什麽我要道歉?”
小姑娘家鬧起了别扭,就是錦湘長公主這個母親也勸不住,錦湘長公主眼中透着失望。
一旁的容玥就當作沒瞧見二人惺惺作态,若是旁的小事,容玥就當作睜隻眼閉隻眼沒發生過,可涉及蕭韶姎,容玥絕不退讓半步。
容玥氣惱的并非洛陽郡主,而是錦湘長公主太心狠,當着那麽多人面,對待蕭韶姎,隻要一想起這件事容玥的心就狠狠的抽着,她絕對不允許她的女兒有半點閃失。
蕭韶姎也不說話了,靜靜的看着錦湘長公主和洛陽郡主母女倆的鬧劇。
“長公主何必對一個孩子下重手呢,洛陽郡主是跋扈刁蠻了些,趁着年紀還小盡快教導就是了,否則将來找婆家都難。”
蕭老夫人聽說錦湘長公主來了,攙扶着丫鬟的手趕來,将這一幕鬧劇納入眼底。
語畢,洛陽郡主猛然擡頭瞪了眼蕭老夫人,被蕭老夫人的一句話立即吓哭了。
錦湘長公主臉上閃過難堪,動了動唇,硬是擠出一抹微笑,“老夫人。”
蕭老夫人擺擺手,“不敢當,長公主嚴重了。”
錦湘長公主哪裏聽不出來蕭老夫人的潛在之意呢,就是在指桑罵槐,拐着彎罵她這個母親呢。
不過這話卻是說到點子上了,洛陽郡主和蕭韶姎這麽一鬧,日後肯定會有影響,皆以爲洛陽郡主是個嚣張跋扈的性子呢。
錦湘長公主忍了又忍,“老夫人,是錦湘的錯,錦湘沒教好洛陽,錦湘好不容易才有了這麽一個女兒,就想着嬌慣些,日後嫁去夫家不會受委屈,哪成想竟一時不慎放下大錯,錦湘深知有愧,還請老夫人原諒錦湘一次。”
錦湘長公主腿一軟直接跪在了蕭老夫人面前,一臉愧疚,仔細瞧就會發現眼眸中一閃而逝的不甘。
錦湘長公主能屈能伸,放低了姿态,僅憑長公主府根本沒那個能力和右相府抗衡,右相府若要讓長公主府難堪,有的是法子讓長公主府有苦說不出。
所以錦湘長公主也想明白了,忍一時又如何。
蕭老夫人瞥了眼蕭韶姎,“小十,定北侯世子和七姑娘來了,你去招待吧。”
蕭韶姎乖巧地點點頭,從容玥的懷裏滑下地,蹬蹬邁着腿離開了。
一到花園裏果然見有人正在等着她呢。
“婉言姐姐,瑾瑜哥哥!”
蕭韶姎沖着二人咧嘴一笑,忽然眼尖的發現了姜瑾瑜手中提着的籠子。
“慢點跑。”姜瑾瑜見她跑來,快走幾步迎上前。
蕭韶姎的注意力一直在姜瑾瑜手上,一不留神差點摔了,幸虧姜瑾瑜手急眼快一把扶住了蕭韶姎的胳膊。
蕭韶姎拍了拍胸脯,“謝謝瑾瑜哥哥。”
“你呀,這毛毛躁躁的性子什麽時候能改掉?”姜婉言一襲鵝黃色長裙,小小年紀就被教的十分端莊大方,一言一行都是優雅的。
姜婉言今年七歲了,長得溫婉可人,知書達理,小小年紀就是夫子誇贊的才女。
蕭韶姎順着視線看去,這才發現姜婉言身邊還站着一個女子,此人一襲素白色長裙,裙邊繡着不少碎花,年紀和姜婉言差不多大小,梳着雙鬓,兩鬓各斜插一支銀簪,銀簪下垂着兩隻小鈴铛,一搖一晃叮叮當當,很是靈動。
小女孩長的很漂亮,大大的眼睛透着文靜,兩頰處還有兩個小酒窩,笑起來很是可愛。
“我是白嫣玉,婉言的表姐,昨兒是我和婉言多聊了幾句,聽聞你受傷了,所以跟着過來看看。”
白嫣玉是寄居在定北侯府的表姑娘,她的父親是軍營裏的副将,因一場戰事喪命,白嫣玉的母親得知後也跟着去了,隻留下了白嫣玉一個女兒。
白嫣玉是功臣之後,定北侯老夫人見她一個小姑娘孤苦無依,便接來養在身邊,定北侯夫人對白嫣玉也是十分喜愛,隻要姜婉言有的,一定會給白嫣玉準備一份。
蕭韶姎眯着眼笑了笑,“我能有什麽事啊,多謝兩位姐姐關心了。”
白嫣玉笑了笑,“小十妹妹真可愛。”
蕭韶姎低着頭就當作沒聽見,她現在臉上全是傷,又裹着厚厚的白色紗布,哪能看出可愛了?
蕭韶姎趕緊看向姜瑾瑜,伸手就要掀開蒙着的一層黑色紗布,她都聽見狗叫了。
“快讓我瞧瞧。”蕭韶姎迫不及待的掀開,籠子裏果然是一隻雪白的小狗,軟軟的趴在籠子裏,兩隻眼睛還未睜開呢。
“哇!”蕭韶姎興奮的快要跳起來了,“太漂亮了。”
“喜歡嗎?”姜瑾瑜見小丫頭一臉興奮的表情,也忍不住被她感染了笑意。
“喜歡喜歡,多謝瑾瑜哥哥。”
蕭韶姎毫不客氣的接過籠子,蹲在地上逗弄小狗。
“我還以爲是兔子呢,大哥對小十真是偏心。”姜婉言笑了笑,“統共就這麽兩隻,那一隻太弱了成色也遠不如這隻,我還想養呢,結果被大哥抱走了,等時間長了雪白一團……。”
蕭韶姎兩隻眼放光,緊緊護着籠子,“等日後再養了,婉言姐姐再養也不遲啊。”
蕭韶姎擡頭看着姜瑾瑜,咧嘴一笑,許是牽扯嘴角的傷,頓時痛的龇牙咧嘴。
一旁的白嫣玉神色微閃,前些日子姜婉言在院子裏養了幾隻兔子,還問過白嫣玉要不要,白嫣玉笑着婉拒了。
因爲她知道姜瑾瑜抱走了一隻小狗,所以一直等着呢,誰知道會被送給了蕭韶姎。
“昨日小十受了委屈,一隻小狗你也要争?”姜瑾瑜笑着瞥了眼姜婉言。
姜婉言笑而不語,一見小狗也忍不住彎腰逗弄起來。
而白嫣玉悄悄松了口氣,昨兒個蕭韶姎受了委屈,又是右相的女兒,還是在定北侯府,于情于理也該補償一下。
這麽一想白嫣玉很快笑了笑,畢竟蕭韶姎才五歲,又這麽胖,根本瞧不出哪裏值得讓人喜歡的。
“方才我看外頭停着馬車,是相府來了客人嗎?”姜婉言笑着問。
蕭韶姎頭也不擡,眼睛裏就隻有狗狗,“是錦湘長公主帶着洛陽郡主來賠禮道歉,一大早又哭又喊的,吵的我耳朵都疼。”
“原來如此,昨兒長公主的确太過分了,幸好你沒什麽大礙。”
姜婉言知曉蕭韶姎差點被打的半死,吓的魂都沒了,一夜都沒睡好,今兒一大早迫不及待的要來看看蕭韶姎,見她除了裹着紗布,還是活蹦亂跳的樣子,也就不擔心了。
“放心吧,已經抹了藥,太醫伯伯說隻要不沾水,過幾天就好了。”
蕭韶姎胡亂地點點頭,看着眼前的小狗,臉上笑容璀璨。
“我聽母親說你要去國子監了?”
蕭韶姎這才擡頭,“是啊,大哥說我學識淺薄,我是爹爹的女兒,絕不能給爹爹丢臉。”
姜婉言見她這副模樣忍不住笑了笑,“國子監的師傅都很嚴厲,不管你是什麽身份,有錯必罰,你可要想清楚了。”
在姜婉言心裏,蕭韶姎根本不必去吃苦頭去學這些,找一個夫子教着,潇灑自如,那是羨慕不來的。
“小十聰明伶俐,自然不會被人比較了去。”姜瑾瑜倒是希望蕭韶姎去國子監,僅隔一座亭子,姜瑾瑜還能多見見蕭韶姎。
蕭韶姎驕傲的挺着小胸脯,“瑾瑜哥哥說的沒錯,婉言姐姐放心吧。”
姜婉言見狀這才點了點頭。
蕭韶姎雖在府上拘着,可該學的一樣不落,都是請專門的師傅教的。
若是府上還有小姑娘倒還好,隻有蕭韶姎一人,難免有些孤單,失去了和同齡人接觸的機會,所以容玥才答應送蕭韶姎去國子監。
“小十,何時你有自己的院子,我們也不至于來了就在花園裏了。”
姜婉言歎息着搖搖頭,蕭韶姎就是被寵過頭了。
“過幾日就有了,爹爹正讓人修葺呢,回頭我給你們發帖子。”
蕭韶姎以往都是支支吾吾,現在終于可以理直氣壯了,她下定決心,一定要搬離院子擁有一座自己的院子。
姜婉言有些不敢相信,蕭韶姎指了指一旁精緻的院子,“諾,那個就是,過幾日請你們來玩。”
這時幾個丫鬟送來了瓜果點心,泡上了上等龍井。
幾人又聊了一陣,期間姜瑾瑜的目光一直盯着蕭韶姎。
“大哥時間不早了,我們該走了。”姜婉言站起身,見蕭韶姎沒事就放心多了。
白嫣玉也跟着站起來,緊跟在姜婉言身後。
“你們先回去吧,我還要找蕭堇說些事。”
姜婉言沒有懷疑很快點頭,“那我和玉表姐先走了。”
白嫣玉凝了眼二人,微微蹙眉,隻好跟着姜婉言離開了,兩人上了馬車。
白嫣玉故作無意的道,“表哥對小十妹妹倒是上心,也難怪小十妹妹機靈可愛,惹人喜歡。”
姜婉言點點頭,“大哥和蕭堇相熟,一來二去就認識了小十,小十雖調皮但卻一點不嬌氣,誰見了都喜歡。”
姜婉言對蕭韶姎就是單純的姐妹之情,更多的是定北侯夫人囑咐,一定要和蕭韶姎搞好關系,漸漸的也就熟悉了。
白嫣玉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姜瑾瑜可比蕭韶姎大了整整十歲呢,再說過兩年定北侯夫人就該給姜瑾瑜安排娶妻了,那個時候蕭韶姎才七八歲。
這麽一想,白嫣玉甩了甩頭,很快将這些想法抛之腦後,不會的,大舅母喜歡的是溫婉端莊的女子,絕對不會是嬌蠻任性的蕭韶姎,就她那個身份,大舅母未必壓的住。
姜婉言倒是沒多想,隻道,“她年紀小以後能幫就幫着些,總不會錯的。”
白嫣玉聞言臉上揚起笑容,“這是自然。”
畢竟連錦湘長公主都上門道歉了,誰敢跟右相府過不去呢,和蕭韶姎交好肯定是沒錯的。
另一旁蕭韶姎坐在了椅子上,丫鬟喂着她一口一口吃着糕點,小丫頭嘴叼,丫鬟伺候不及,蕭韶姎擺擺手,“你們都下去吧,這裏不用伺候了。”
“是!”
姜瑾瑜挑唇沖着蕭韶姎招手,蕭韶姎想也沒想就蹭了過去,眯着眼,“瑾瑜哥哥。”
“你昨兒是怎麽認識連軒的?”姜瑾瑜忍不住好奇地追問。
“連軒哥哥?”
一聲連軒哥哥直接讓姜瑾瑜臉色微沉,從嗓子眼裏憋出一個嗯字。
蕭韶姎沒見着姜瑾瑜的臉色,眼睛瞄了眼其中一盤紅豆糯米糕,姜瑾瑜的手立即伸了過去,捏下一小塊遞到蕭韶姎嘴邊。
蕭韶姎嘴裏含糊不清道,“是婉言姐姐的兔子跑出去了,大家都在找兔子,然後走着走着就上了假山,一不注意從山上掉下來,是連軒哥哥正好救了我,連軒哥哥長的好漂亮,我還沒來得急道謝呢。”
姜瑾瑜眉頭擰的更緊了,又捏了小塊玉米糕,蕭韶姎吃的正歡,時不時甩了甩腳,受了傷真好,哪裏都被人伺候着。
“漂亮?”
蕭韶姎點點頭。
“那你知不知道連軒是什麽人?”
蕭韶姎搖搖頭。
“他是皇上的兒子,七皇子。”
“那又怎麽了?”蕭韶姎不以爲然。
“是瑾瑜哥哥和連軒哥哥有芥蒂嗎?”
姜瑾瑜噎了下,搖了搖頭,“那倒沒有,連軒是七皇子,洛陽郡主又是皇上的侄女,也就是說洛陽郡主是連軒的表妹,兩人感情深厚……。”
“停!”
蕭韶姎及時打斷了姜瑾瑜的話,連糕點也不吃了,“可是昨天連軒哥哥明明也在場,他爲什麽不救我?”
姜瑾瑜聞言這才笑了,小丫頭果然聰明,一下子就點透了。
“難怪剛才洛陽郡主着急了。”蕭韶姎撇撇嘴,小腦袋終于理清思緒,“他們是一夥的!”
姜瑾瑜嘴角弧度越來越大,硬是沒有替連軒辯解,昨兒連軒看蕭韶姎的眼神,令姜瑾瑜渾身不自在,一聽說姜婉言要來右相府,立即也跟來。
蕭韶姎昨天是被吓壞了,也沒來得急考慮這些事,從頭到尾連軒都在場的,雖求情了,可後來還是向錦湘長公主妥協了。
蕭韶姎是個記仇的性子,讨厭一個人就很難喜歡,這一下子對連軒的印象差到了極點。
“是啊,我又不是他表妹,幹嘛幫着我呢。”蕭韶姎哼了哼,扭頭看着姜瑾瑜,“那如果是瑾瑜哥哥在……”
“那我就是拼了性命也不會讓你受傷,管他什麽身份呢。”姜瑾瑜一臉堅定。
蕭韶姎有了對比,對連軒印象更差了,忍不住眼眶一熱,“瑾瑜哥哥你真好。”
姜瑾瑜寵溺的笑了笑,蕭韶姎原本不愉快的心情立即陰轉晴。
蕭堇闊步走來,哼了哼,“到底給送來了,你也就是好運氣,母親念你一身傷,不然哪會允許你養着。”
說着蕭堇彎腰看了眼籠子裏憨态可掬的小狗,忍不住逗弄兩下。
“堇哥兒要是喜歡……。”
蕭韶姎話說一半,蕭堇立即點點頭,可接下來的話卻是給潑一盆冷水。
“可以常去我院子瞧瞧,等以後養了崽,我再送你一隻。”
蕭堇臉色一垮,這隻還沒長全呢,什麽時候才能養崽,沒好氣看了眼蕭韶姎,“沒大沒小。”
蕭韶姎眼珠子微動,“那不如以後就叫它胖球怎麽樣?”
兩人抽了抽嘴角,隻聽蕭韶姎又道,“我一定不會虧待它的,将它養的白白胖胖。”
蕭堇忍不自扶額,這麽好的狗給了蕭韶姎真是白瞎了。
“你高興就好。”
三個人又說一會話,天色不早了,姜瑾瑜才離開,臨走的時候嘴角都是翹起來的。
姜瑾瑜回了府就被定北侯夫人喚去了,拱手道,“母親。”
“小十的傷勢怎麽樣了?”定北侯夫人急切地問。
“母親不必擔心,隻是受了些皮外傷,好好養幾日就無礙了。”
堂上首座的老夫人狠狠的松了口氣,“菩薩保佑,可算是平平安安了,這小祖宗要是有個什麽三長兩短,右相還不得給侯府拆了,日後你們見着她可要小心着些。”
老夫人一聽說錦湘長公主一大早就去賠禮道歉,長公主府清晨就迎了聖旨,老夫人這心就一直提着,生怕右相會遷怒定北侯府。
蕭韶姎統共出門的次數一隻手都能數得清,第一次來定北侯府就差點去了條小命,差點沒把老夫人吓個半死。
“日後府上的宴會能少則少吧,我這把老骨頭可經不起折騰了。”
白嫣玉趕緊遞上一杯清茶,“外祖母,相爺和右相夫人都是個明事理的,想來不會怪侯府的,您可千萬擔心着身子。”
老夫人喝了茶,臉色才緩和過來。
定北侯夫人也吓了一跳,一整晚都沒睡好,打心眼裏是十分認同老夫人的話。
“外祖母,今兒我也見到小十妹妹了,也不像外界說的那麽不講理,終究是個孩子,這次的事是個意外,過兩日小十妹妹去了國子監,人生地不熟年紀又小……。”
老夫人一聽立即蹙眉,“婉言,瑾瑜,這次的事情就算了,日後給祖母離的遠遠的,這小祖宗有什麽什麽好歹,侯府可解釋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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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不擔心壓力沒處排解,不過有點瘆得慌,經常感覺自己被掃描了。
那有一個學外科的死黨呢?
可以接受,最起碼看病有保障了,隻要不拿常着手術刀威脅就行。
如果學外科的死黨勾搭上學心理的妹妹呢?
不是吧,身心雙重打擊,這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小劇場
圖書館旁的小路上,帶着耳機的蘇姑娘一頭撞進了出國交流回來的蕭公子身上。
蘇姑娘掃了眼佯裝沒看見,低頭就走,卻不想被某人惦記上了。
對着烈日下蘇姑娘的背影,蕭公子看了眼自己的夾克上的唇膏印,這次換成橘色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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