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妧吓的一個激靈,就站了起來,轉身就逃跑,奈何手被他扣的太緊。
“想跑?”趙遵一肚子火,瞧着她那慫樣,又好氣又好笑,剛才可威武着呢。
“我……”蕭妧有些小結巴,竟然有些莫名其妙的心虛,眼神躲閃,更多的是倔強,好像在嫌趙遵多管閑事。
趙遵深吸口氣,瞧了眼四周,将蕭妧拉過隔壁,關上了門,蕭妧一哆嗦。
“你……你幹嘛?”
趙遵怒不可遏,将蕭妧翻到趴在他大腿上,高高揚起大掌,對準那翹挺圓潤的後臀一掌下去,毫不留情。
“嗚嗚!你!”蕭妧羞憤欲死,怒瞪着趙遵,雙手捂着臉又氣又怒。
“說!知錯沒!”趙遵冷着聲,一把拽掉黑色紗巾,露出一張絕色容顔,冷着臉,聲音更像是冰碴子,凍的人發寒。
“你!”蕭妧痛的說不出話來,一隻手緊捂着屁股,趙遵手急眼快,将蕭妧的兩隻手高高舉起,不讓她動彈。
蕭妧一張嘴,嗷嗚一口就咬在了趙遵大腿上,倔強的紅了眼眶,剛才都吓死了。
趙遵氣急了,揚起手又重重的打了兩下,“說話!知錯沒?”
“沒錯沒錯就沒錯!”蕭妧是氣急了,她性子本就驕縱,吃軟不吃硬,别人越是跟她來硬的,蕭妧越是掙紮的厲害。
說好聽點是不畏強權,難聽點就是不知死活!
蕭妧漲紅了臉,又氣又惱,他怎麽能打她那裏呢,蕭妧緊閉着眸,把心一橫,嘴犟道,“要你多管閑事,你憑什麽打我!”
蕭妧犯倔,趙遵緊咬着牙,差點把牙都咬掉了,這要換成他下屬,二話不說,丢掉山裏喂野狼,還能這麽苦口婆心的記挂一個人?
趙遵認命,他怎麽就看中蕭妧了,脾氣倔得要死,操不完的心,偏偏就有本事招人惦記,都怪那張好看的臉。
趙遵點點頭,是的,都怪那張臉惹禍,闖起禍來,不知天高地厚,趙遵是哭笑不得,還拿她沒辦法,舍不得打舍不得罵。
糾結的眉頭都打結了,瞧她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翹着唇,委屈的聳聳鼻子,立馬就心軟了。
趙遵将蕭妧扶起來,放在腿上,蕭妧睜開一隻眼睛,身子往後退了退,後臀肯定腫了。
“還痛不?”
蕭妧小嘴一癟,“打你試試?”
趙遵語噎,剛才是氣急了,所以才會下手狠了些,立馬就有些着急了,“讓我瞧瞧。”
“呸!大色狼,我要告訴我爹!”蕭妧一隻手抵在趙遵的胸口前,氣惱的紅着眼眶,委屈極了。
趙遵回過神來,臉色不自然的紅暈,看了眼蕭妧的胳膊,血迹已經幹枯,沾染在衣服上,傷口看上去有些吓人。
趙遵又一次重新認識蕭妧,一個千嬌百寵的姑娘,怎麽能對自己下手?以往那些嬌滴滴的姑娘,被割破了小傷口都能哭半天。
趙遵從懷裏掏出一瓶藥,将藥小心翼翼的倒在了蕭妧傷口處,蕭妧下意識往回抽,卻被趙遵拉住了手,無法動彈。
蕭妧撇撇嘴,什麽人呐,打了人又裝模作樣給她上藥,哼,她不會感激他的。
不管蕭妧如何琢磨,趙遵也不去戳破她,小心翼翼的上好了藥,在綁上一條手帕。
“回去讓大夫給你好好清理清理。”
蕭妧撇撇嘴,掙紮着就要站起來,趙遵痞笑着将腿張開,蕭妧兩腳不着地,卡在了腿上,臉色漲得通紅。
“你!”
趙遵冷着臉,“知錯沒?”
蕭妧恨不得拿針将趙遵的嘴縫上,緊咬着唇,就是不吱聲。
趙遵将腿又張開一部分,蕭妧身子一倒,直接就倒在了趙遵身上,趙遵嘴角淺淺一笑。
等蕭妧直起身子,立馬又闆着臉,氣哼哼的看着蕭妧。
“等一會,右相若是瞧見我們這樣,我不介意做右相的上門女婿。”
趙遵的牙特别白皙,一股冷香氣息撲面而來,蕭妧氣的牙根癢癢,恨不得掐死趙遵,天底下居然還有這麽厚臉皮的人。
“說!”趙遵冷着臉,蹦出一個字,語氣裏的威脅意味,十足的明顯。
蕭妧真的要哭了,一隻手抵在趙遵胸前,趙遵的大掌漸漸包裹着小掌,雙腿微微擡起,蕭妧自然地滑落他的懷中。
“别!我錯了。”蕭妧幾乎是帶着哭腔說的,委屈的不得了,長這麽大都一次被人這樣威脅,簡直卑鄙無恥!
“錯哪了?”
趙遵闆着臉,大掌卻在幫着蕭妧擦拭眼淚,小臉膚若白皙,又白又嫩,還帶着香氣,要不是怕吓着蕭妧,趙遵鐵定一口咬上去嘗嘗什麽滋味,喉結滾動,深吸口氣,看向蕭妧。
蕭妧斜了眼趙遵,這個姿勢特别不舒服,别扭極了,動了動身子忍不住倒抽一口涼氣,心裏卻把趙遵埋怨上了。
就是個粗魯的野漢子!不知道憐香惜玉,蕭妧撇撇嘴,以後一定離他遠一點。
“嗯?”趙遵眸子一眯,發出一聲警告。
蕭妧立馬收起不服氣的神色,一臉懵懂,“我錯哪了?”
趙遵險些要被蕭妧氣死,真想一巴掌就拍在蕭妧的腦袋上,剛才不是還聰明着呢。
“我說你跟着念!”
蕭妧點點頭。
“日後不獨自逞強,收斂脾氣,知錯就改,更不許傷害自己的身體任何一處。”
蕭妧挑眉,明顯不服氣,她哪是逞能了。
“那慶樂要出事這麽辦?我又不傻,不會主動招惹長公主。”
趙遵語噎,狠狠瞪了眼蕭妧,蕭妧縮了縮脖子,嘴巴撅的老高。
“你爹不是右相?”
“就是我爹讓我來的。”
……
趙遵吸氣,“好了,這件事到此爲止,總之以後不許這樣,過幾日,我給你送兩個會武術的丫鬟,你走哪都帶着。”
蕭妧搖頭。
“這樣你就不用挨打了,還可以攻擊别人。”
好吧,趙遵差不多摸清了蕭妧的性子,循循善誘。
果不其然,蕭妧眼睛一亮,點點頭,“好!那盡快送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