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萬沒想到,他們琉璃的王妃娘娘,竟然一躍成爲了第一大國的國師!而且她剛剛帶來的消息,着實讓人有點兒無法消化呀?第一大國青樊竟然參進來了這趟渾水?
那他們有了青樊的助力,勝利豈不是闆上釘釘的事了?
“謹遵王妃命令!”
隐衛帶頭,率先單膝着地,表示自己對楚绯櫻的命令絕對服從,身後的衆将士也紛紛效仿,很快,原本有些不怎麽愉快壓抑的換位大典,在洛奕笙的威壓以及楚绯櫻的氣場壓迫下,就這麽定下來了。
接下來的這兩天,狄越變得有些出人意料的安靜,不知道是因爲吃了敗仗所以變得有些謹慎了,還是别的原因,總之,這也給了楚绯櫻機會,靜靜地等待青樊大軍到來。
到底第三日,士兵們都快要坐不住了時候,楚绯櫻終于收到了白瀾滄和君冥沙的信号,如今二十五萬青樊大軍已經集結在了邊境,隻要踏平這方土地,他們必能趕到救援。
“他們到了。”
楚绯櫻放下手中信件,轉頭看向了床榻上的洛奕笙,語氣平淡。
“好,明日,就做個決斷吧。”
洛奕笙寵溺地看着自家媳婦兒,眼睛裏滿滿地全是對楚绯櫻的歡喜,滿天星空都彙聚在了洛奕笙的眼中。
楚绯櫻有些不自在地咳了咳,這貨這樣看着她,啧啧……有點兒誘人犯罪啊?
“額……嘔……”
楚绯櫻剛還在想是不是要把洛奕笙撲到好好補一補兩個月不見的相思之苦,還沒來得及實施,肚子裏面便是一陣翻江倒海,楚绯櫻彎腰,難受地扶着柱子幹嘔。
洛奕笙見狀忙不疊地從床榻上爬起來,驚恐地沖到楚绯櫻的身邊。
“绯兒,怎麽了?”
語氣裏難掩擔憂,楚绯櫻的身體情況怎麽樣,他還算是比較了解的,這麽長時間一來,除了練功的時候偶爾會暈倒,楚绯櫻連風寒都很少感染,怎麽現在看上去臉色這麽蒼白?
“沒事……”
楚绯櫻有些虛弱地擺了擺手,她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上次還在皇宮的時候就時不時會有這種感覺,難道最近生活地太好了把胃給養刁了?
洛奕笙一看自家媳婦兒的反應就知道,她估計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麽了,當即便無奈了。
“你别吓唬我,軍營内的軍醫都是男人,現在都在幫着給傷兵治療,你到底怎麽樣?忍不住告訴我!不許勉強自己!”
當然,對于楚绯櫻的秉性,洛奕笙自然也很清楚。
丫頭有什麽事情都喜歡自己扛着,愣是不願意依靠他,這讓他有些惱火,卻又無能爲力,如今好不容易團聚的妻子就在自己身邊,看着她難受的樣子洛奕笙心都揪到了一起。
“真沒事,估計在皇宮吃的太好了把胃給吃壞了,休息一下就沒事了。”
楚绯櫻撇了撇嘴,對于洛奕笙這種誇張的反應非常無解,也沒有多想,畢竟想吐這種事情,也不知道經常都這樣,自己的身體她還是很清楚,有沒有别的地方難受,她自己知道。
“那你過來休息,瑩芗在哪兒?”
洛奕笙還是不放心,将楚绯櫻攙扶着到床榻上躺着,後又開口詢問溪瑩芗,若是将她帶來了,至少還能替楚绯櫻看看是怎麽回事。
“跟師父他們在一塊兒,就在邊境。”
“嗯。”
洛奕笙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愛憐地看着楚绯櫻滿頭的虛汗,心疼的要死。
“這幾天都忙着觀察敵情了,好好休息吧。”
洛奕笙陪在楚绯櫻身邊,哄着楚绯櫻睡覺,楚绯櫻雖然無奈,卻也沒有拒絕,也罷,自己也确實是累了,就由着他吧。
也不知道隔了多久,洛奕笙确定楚绯櫻已經睡着後,悄悄起身除了營帳。
“花芐花月,看着王妃。”
洛奕笙悄然喚來了兩名隐衛,守在楚绯櫻的營帳外。
“主子,你這是?”
“绯兒有些不舒服,我去找大夫。”
“這種事交給屬下去做就行了!”
“不必,我自有分寸。”
洛奕笙擺擺手,制止了花月繼續說下去,回頭看了一眼營帳,毫不猶豫地離開了。
這一晚,洛奕笙避開了狄越所有的守城士兵,白色的身影猶如鬼魅一般在樹林裏穿梭,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駐守城,一路疾馳往邊境而去。
“什麽人!?”
邊境,君冥沙和白瀾滄待在一起,幾人在商讨着軍事,突然一陣冷風襲來,君冥沙警惕地拔出了佩劍,環顧身周,連個鬼影子都沒有,哪兒來的人?
“沒人啊?錯覺吧?”
溪瑩芗愣愣的看着君冥沙,不爲所動,隻是,君冥沙能察覺到的一絲微弱的氣息,白瀾滄自然也察覺到了,警惕的神色不亞于君冥沙,看着兩人都這麽謹慎的樣子,溪瑩芗不說話了。
“是我。”
洛奕笙的身影出現在衆人身後,君冥沙和白瀾滄回頭的瞬間都被吓到了,一身月牙色的衣袍,銀白的面具,在燭光的照耀下泛着冰冷的光芒,冷冷的兩個字更是如三尺寒冰。
“洛奕笙?你怎麽過來了?绯兒呢?”
白瀾滄最先回過神,回過神的當頭便是審問洛奕笙,绯兒去找他了,那他怎麽回一個人出現在這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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