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明知道六皇子就好那一口,還親自花重金給他送去姑娘服侍,一次還就十個,這會兒六皇子都該樂死了吧!”
貓貓似是不解楚绯櫻的用意,她知道楚绯櫻送了那十名美姬過去,連雲霄肯定欲罷不能,但這不正是滿足了六皇子那顆淫蕩的心了麽?明明昨晚自家小姐還說要好好懲罰一下六皇子,難不成這就是小姐的懲罰?那也太美滋滋了吧!
“傻貓貓,你且等着看吧~”
楚绯櫻噗嗤地笑了一聲,笑的貓貓一愣一愣的,等着看?看什麽?楚绯櫻見貓貓一臉疑惑的樣子也沒給貓貓解釋,這種事情,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啦~連雲霄這會兒是該樂死了,不過,十名美姬,且每人身上都中了瑩芗親自研制的合歡散,不做到筋疲力盡誓不罷休的那種,伺候十個姑娘,連雲霄,我倒要看看你有沒有這麽旺盛的精力!
而此刻連雲霄的房間裏,已經被十名美人誘惑地七葷八素的連雲霄,哪裏能想到這背後的恐怖?完全就沒有往壞的方面想,楚绯櫻好歹是自己的嫂嫂,還能做什麽害死自己的事情不成?隻是他不知道,死倒是死不了,就是……以後看到女人可能會陽痿,不舉?
在楚绯櫻的精心安排下,連雲霄的第一日就這麽醉生夢死地泡在了自己的房間裏,甚至連推門的動靜都沒有,這倒是出乎楚绯櫻的意料,沒看出來,種馬就是種馬,精力還挺旺盛,這厮是還沒反應過來自己被鎖屋子裏了?
“花隐。”
晚飯的時候聽到這個消息楚绯櫻就覺得失算了,暗暗咂舌,沒想到連雲霄這厮的胃口這麽大啊,一次十個都能吃得消!
“屬下在,王妃有何吩咐。”
楚绯櫻越想越覺得心裏不爽,再次将花隐給叫了出來,花隐應聲出現,依舊是一成不變的單膝下跪的姿勢,楚绯櫻提了幾次,這家夥怎麽說都不聽,非要跪着,楚绯櫻也就當沒看見,随他去了,說起來花隐以前還沒有這麽拘謹,也不知道這是怎麽了,而她更不知道的是,在白城的時候因爲她的失蹤,導緻花隐和花喬半身不遂差點兒喪命,武功盡廢,内力全屍,然而這兩人心裏還是内疚的要死,慶幸楚绯櫻沒有出什麽事情,不然這兩人真要以死謝罪了!
“連雲霄那邊情況如何了?”
楚绯櫻嘴裏有一下沒一下地吃着東西,有些心不在焉,今日連雲霄忙着造人,她卻在忙着研究武器,二十一世紀的火器要想出現在幾千年前的景瑜大陸,這基本上是不可能辦到的,卻不說楚绯櫻一個人根本沒有這樣的力量,就算是有,短時間内想要做出來也不可能,這工程是非常浩大的,如今戰争已經拉開了帷幕,她沒那麽多時間去精心制造大炮坦克之類的,她也造不出來,即便在學校有學習過相關知識,在這裏她也找不到那樣的材質!而唯一有可能做出來的,也就隻有火藥,和手槍,這兩樣東西興許還能依靠娘親的親衛兵加緊趕制,那麽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找制造火藥需要的材料了。
硝、硫磺和木炭的混合物能夠燃燒爆炸,這些材料還算是比較常見,看樣子還要找時間進宮一趟,将此事告訴娘親才行。
“王妃,六皇子那邊……似乎,還挺樂在其中的……”
花隐有些尴尬,六皇子身爲男人的強大已經是毋庸置疑的了,十名美姬,竟然能玩兒這麽長時間,而且似乎還很沉醉,簡直就是夢寐以求的生活!哪裏有一點兒想要逃離的樣子?
“哦?怎麽個樂在其中法?”
楚绯櫻挑眉,眼角直抽抽,連雲霄你個王八蛋,很享受是吧?老娘讓你享受個夠!
“六皇子叫人打了好幾桶水進去,分别于十名姑娘共浴,還……咳咳,那什麽,幾乎是一次性就将他們身上的合歡散給解了,現在那十名姑娘對六皇子服服帖帖,愛不釋手,全都上趕着伺候着六皇子……喝酒作樂呢……”
花隐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楚绯櫻的臉色,顫顫巍巍地将連雲霄目前的狀況報告給了楚绯櫻,楚绯櫻臉色一黑,好家夥,還挺會過日子是吧?男人雄風是吧?很牛逼嘛!行!
“花隐!”
楚绯櫻暴喝一聲,吓得跪在地上的花隐身子一哆嗦,趕忙回應了楚绯櫻的互換。
“屬下在!”
“你馬上再去給我找五名美姬,順便,讓瑩芗重新煉制合歡散,給我加重劑量!”
楚绯櫻的雙眼略帶危險性地眯了眯,花隐狠狠地吞了一口口水,看樣子王妃這是真的動怒了,六皇子,你自求多福吧!就算你是主子的朋友,屬下也救不了你了!祝你好運!
“屬下領命。”
沒有多餘的廢話,這節骨眼兒上連雲霄沉迷美色,尋歡作樂,誰還敢給他求情不成?沒有啰嗦,花隐當即領命前去辦事了,那效率叫一個高啊!楚绯櫻看着花隐火速離開的背影,心思慢慢沉寂了下來。
好你個連雲霄,雖說洛奕笙跟狗皇帝之間現在查明本來就有深仇大恨,不過話說回來當初最先讓洛奕笙對皇帝心存芥蒂的人就是你了沒錯吧?現在我們辦正事,你特麽這個始作俑者給我玩兒女人?老娘不整治你這狗屎毛病老娘名字倒過來寫!
“花喬!”
楚绯櫻轉身,連雲霄的事情已經有花隐在辦了,那麽她也該去辦正事了,得先去皇宮見娘親才行。
“王妃。”
花喬從樹上跳了下來,跟花隐同樣的姿勢跪在楚绯櫻的面前,楚绯櫻已經懶得吐槽了,看了花喬一眼。
“準備一下,一會兒天黑我要進宮。”
楚绯櫻直接說明了自己的打算,花喬這次倒是出人意料地沒攔着,隻是淡淡地應了一聲是便退下了,興許是看清了楚绯櫻的實力吧,就她那樣的實力都能被人抓住的話,那隻能說,這個世界沒救了~再者說,楚绯櫻已經進宮過一次了,順順利利見到了女皇,這次再去想必會更輕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楚绯櫻耐心等待了許久,一直到夜幕完全降臨,身着夜行衣的楚绯櫻看上去别有一番韻味,英姿飒爽,頗爲豪邁,花隐去給連雲霄認真地挑選美姬了,所以跟在楚绯櫻身邊的便改成了花喬和花池,老規矩,依舊是一個時辰的時間,他們兩個在宮門外等候,楚绯櫻一人進去,這次爲了避免像上一次的情況,楚绯櫻可是視線特地告訴了貓貓的。好在,有花喬他們跟着,貓貓倒是也放心了,她需要的隻是楚绯櫻的信任,去哪兒提前告知自己一聲而已。
三人輕車熟路地達到了宮門外,依舊是那棵大樹,花喬不由分說地帶着花池便上了樹,目送着楚绯櫻遠去。
夜幕沉沉,前天才到過皇宮的楚绯櫻此刻見到這座諾大的宮殿還是有一股難以言喻地陌生感,大而凄涼,明明巡邏的侍衛多的數不清,還是讓人感覺冷寂,也是,皇宮這樣的地方,本來就沒有什麽人情味兒可言,楚绯櫻無奈地搖搖頭,以後自己勢必是要繼承青樊的,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嘛,但是,這樣的生活方式,她真的會接受并且習慣嗎?楚绯櫻自己也說不準。
等到楚绯櫻渾渾噩噩不知道神遊了外太空幾圈兒才終于到達樊栎楿的寝宮時,楚绯櫻眼尖的發現,今日寝宮外面的守衛似乎比上一次更多了?發生了什麽事情嗎?帶着滿腹的疑惑,楚绯櫻輕手輕腳地揭開了樊栎楿寝宮的瓦片,一早便感覺事情不對勁地楚绯櫻完全隐匿了自己的聲息,并沒有莽撞的直接跳下去,而是透過縫隙觀察下面的情況。
寝宮裏,除了樊栎楿,還有一人存在,看那人的打扮和長相,莫非就是樊梨花的母親,二夫人?楚绯櫻的眉頭不自覺地皺的死緊,還好自己剛剛沒有沖動地直接下去,隐匿了聲息,這招還是師父教的呢,用于暗殺手段,減輕自己的存在感,讓人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當然,楚绯櫻學的是很成功的,至少此刻連樊栎楿都沒有察覺到楚绯櫻的到來。
“女皇陛下,距離當初約定的日子可沒有幾天了,你再不找個男人結婚,你的帝位可就不保了呢~”
面對樊栎楿站着的那人打扮對于古代人來說相對暴露,非常張揚,全身上下都是大紅色,也不知道是在顯擺個什麽勁兒,聽她說話的口氣,楚绯櫻幾乎可以肯定,此人就是死去的樊梨花的母親了,隻是,看她這牙尖嘴利的表情,這人哪裏有死了女兒的樣子?仿佛死了一個樊梨花,對她來說根本就不是什麽事兒,此刻還優哉遊哉地跑來找自己娘親的不快!
“呵,不牢妹妹挂心,時間未到,誰輸誰赢,還未見分曉。”
面對自己親妹妹的冷嘲熱諷威逼利誘,樊栎楿的反應顯得出奇的淡漠,仿佛二夫人說的什麽她都不放在心上一樣,然而這二夫人倒也是見過了大場面的人,明明對樊栎楿這樣的态度氣惱的要死,恨得牙癢癢,卻還是面帶微笑,而且絲毫看不出破綻。看過了這人的僞裝,楚绯櫻才發現,以往在琉璃的那些,什麽付貴妃啊右相啊,那演技簡直就是在過家家!這人也太特麽能忍了!
“姐姐别這麽說,姐姐貴爲女皇,登基掌管大權多年,卻一直未曾爲皇室誕下子孫開枝散葉,妹妹好歹也是樊家的女兒,自然是爲姐姐擔心的,至于姐姐說的什麽誰輸誰赢,妹妹可就真的是倍感迷茫了,不知道姐姐指的是什麽,妹妹怎麽聽不懂呢?”
二夫人滿臉笑容,面對樊栎楿也張弛有度,明明就是挑釁,卻一點兒都看不出來越矩的行爲,楚绯櫻瞪大了眼睛,一個人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麽?二夫人是吧,你等着,現在找不到你的把柄,不代表我不可以給你編造一個把柄!
“呵,妹妹有心了,無事就退下吧,孤要休息了。”
樊栎楿冷笑了一聲,既然二夫人不願意承認,她倒是也不着急,現在女兒已經回到自己身邊了,且看她的實力似乎已經超越了自己,這二妹妹想要打小櫻的主意,也要看看自己的本事。
“既如此,妹妹就不打擾女皇陛下休息了,妹妹告退。”
樊栎楿已經很明顯地下了逐客令,再不走就顯得有些不識趣了,這二夫人一看就是城府極高的人,自是不會做那不識趣的傻子,楚绯櫻全程看着那二夫人僞裝,從開始稱呼娘親爲女皇陛下,再到中間稱呼娘親爲姐姐,到最後又改成了女皇陛下,不得不說,這女人心眼兒真的很多。
見那二夫人要走,楚绯櫻小心翼翼地收回了視線,将自己的身子貼在了房梁頂上,壓得很低,除了眼睛以上的部位,底下的人完全不會發現在女皇的寝宮之上還有這麽一個人存在,楚绯櫻看着那二夫人聲勢浩大地離開了娘親的寝宮,帶走了一大批人馬,不禁在心内冷笑,原來,外面守着的那些士兵,還有那麽一大部分是二夫人的人呢?難怪上次來皇宮的時候娘親可以隐瞞了我的存在,身邊竟然還有眼線?這皇帝當着可真是憋屈!
隻是,楚绯櫻的心内盤旋着一個問題,剛剛,那二夫人口中所說的,什麽叫做,再不生下繼承者,帝位不保?青樊的皇帝還有這樣的規定嗎?
楚绯櫻在房梁上沉思了片刻,直到确定二夫人的身影已經完全消失在了自家娘親的寝宮之中,這才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周圍的情況,确保宮内隻有娘親一人,楚绯櫻才輕手輕腳地跳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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