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绯櫻在剛才就感覺到了自己的身體變得越來越燥熱,情緒好像不受控制一樣,甚至在面對男性的時候有着很渴望的感覺,就像是當初和洛奕笙行魚水之歡的那般渴望,包括自己的親哥哥,一靠近男性她就不由自主地将面前的人看成洛奕笙,那張戴着面具也掩蓋不了英俊的臉,讓她好生渴望。
楚绯櫻心知樊梨花那個賤人果然是給自己用了那下作的藥,她現在除了隐忍别無他法,該死的!下體傳來的灼熱感越發強烈,楚绯櫻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正在一點點綻放,準備迎接那場飛升的快感,但是她不能!洛奕笙不在,她就算死,也不能跟别的男人交合,有溪瑩芗在,她一定有辦法。剛剛她就是感覺到了那股燥熱,連雲霄離她那麽近,她控制不住,沒辦法,爲了自己的清白和洛奕笙,楚绯櫻隻能靠着對連雲霄的一頓胖揍來緩解自己的身體。連雲霄隻是悲催地成了出氣筒罷了。
“快點!”
楚绯櫻低聲怒吼,拉起溪瑩芗的手就闖進了君冥沙的房間。房間裏,白瀾滄和君冥沙似乎在談論着什麽事情,無端的就被楚绯櫻給打斷了。
“快,看看,這是什麽藥,可有法子能解?”
楚绯櫻毫不猶豫地遞出了自己的手腕,連雲霄和楚绯樾發現了楚绯櫻地不對勁,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也急忙沖進了君冥沙的房間,君冥沙和白瀾滄同時皺起了好看的修眉,異口同聲道。
“怎麽回事?”
剛剛楚绯櫻一進門就說的那句,什麽藥,可有法子解,他們可是聽的一清二楚。
溪瑩芗急着給楚绯櫻把脈,沒有回答白瀾滄和君冥沙的話,楚绯樾和連雲霄幹看着,也幫不上什麽忙,隻能将剛剛發生的事情都給白瀾滄和君冥沙陳述了一便,兩人越聽眉頭皺的越深,此刻的楚绯櫻臉色潮紅,表情隐忍,一看就知道是被下了什麽藥了,這讓君冥沙漆黑的雙眸再次迸發出了濃重的殺氣,他從來沒有,這麽主動想要殺掉一個人的心思。此刻,卻那麽強烈,他,想要那個叫樊梨花的人,死!
“這……”
片刻後,溪瑩芗松開了楚绯櫻的手,表情卻變得凝固起來,要真是毒藥,她還有辦法解,但是,楚绯櫻中的這是……
“怎麽了?快說呀!”
溪瑩芗的反應急壞了身邊一衆的人,抓着溪瑩芗羸弱的手臂不停地詢問,尤其是白瀾滄,一張臉全是擔憂和害怕,臉色煞白,這讓溪瑩芗的心微微有些抽疼,但是她知道,這個時候沒時間耽誤了。
“是……情蠱!”
溪瑩芗的話剛一說出口,在場的四個男人臉色頓時變得一片青紫煞白。情蠱!連雲霄知道這種蠱毒,當初洛奕笙中的也是這種類似的蠱,但是有些微不同,洛奕笙的蠱毒叫做雙生蠱,有子蠱和母蠱,當初後宮裏那些個不安分的賤女人想害洛奕笙,給他下了雙生蠱,肯定是付貴妃,母蠱也在她身上,洛奕笙完全是憑借着毅力快速離開了皇宮,殺出了一條血路去找到他的,當時的情況連雲霄還記憶猶新,若不是剛好遇見了醉酒的楚绯櫻,後果真的不堪設想。雙生蠱毒,要麽合歡,要麽其中一條蠱毒被解開死亡,要麽,死!而情蠱,隻有一條蠱蟲,沒有子母蠱,隻有兩條路可選,要麽,合歡,要麽,死!
“怎,怎麽辦啊……”
溪瑩芗急了,情蠱沒法兒解,除了交合的時候兩性融合所刺激的激素和荷爾蒙,在情蠱的折磨下,隻有死路一條,根本沒有别的方法可以解蠱!
“快看,真的亮着燈呢!”
在衆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樊梨花待着一衆同學闖進了君冥沙的院子。君冥沙臉色一沉,他還沒來得及找她算賬,她竟敢送上門來!君冥沙二話不說站起了身子,正欲出門收拾樊梨花,楚绯櫻一把抓住了君冥沙的手。
“師父,等一下,你這樣出去,不妥。”
楚绯櫻此刻媚眼如絲,聲音嬌豔,出口的話明明分外正常,卻怎麽聽都帶着一股誘惑人的味道,君冥沙危險的眼睛一眯,喉結上下滑動,迅速抽回了自己的手,往後退開了幾步,不然他會把持不住的,本就心系楚绯櫻,如今這樣的姿态,讓他如何能忍?其餘幾個男人見狀也是同樣的動作,不說别的,就光是爲了讓楚绯櫻好受一些,他們也不能靠她太近。
“你說。”
君冥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轉頭看向了别的地方,他不敢直視楚绯櫻。剛剛被楚绯櫻抓住的手腕,此刻火辣辣的,好熱,好溫暖。
楚绯櫻運起内力,強制壓下從下體傳來的火熱欲望,努力讓自己變得鎮定冷靜,門外傳來的聲音越來越近,楚绯櫻開口道。
“樊梨花給我下這種下作的東西,無非是想要破壞我跟師父你的聲譽,也許是事先沒有卡算好,沒想到我們這麽多人在這裏,她以爲我跟你單獨相處,又身中情蠱,便一定會與師父你發生些什麽,我怎能讓她如願?他們來了也好,借此澄清也算是樁好事。”
楚绯櫻頭腦清晰地分析現在的局面,如果大家藏着掖着不出現,師父一個人去應對外面那群被樊梨花煽動前來看熱鬧的同學,肯定更加說不清了,會覺得師父在隐瞞些什麽,這樣的情況,唯有光明正大地讓他們看,才有可能保住自己和師父。
君冥沙有些不忍的看着楚绯櫻,傻丫頭,聲譽算什麽?他君冥沙何曾在意過這些?而你,你本來就不懼世人眼光,你又有何懼?君冥沙的心一陣陣的揪疼,不是因爲楚绯櫻說要澄清什麽,而是心疼她的固執和堅強,現在的她,明明就很難受了,卻還要面對外面那群無關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