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二勾結

在宮長月的調查中,這位新登基的孟帝,是一個驕傲自大的人。

他出身高貴,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皇子這麽簡單,他的母親是堂堂孟國女戰神,家族勢力也非常的龐大,更是他的父皇最寵愛的一個妃子,而他也因此成爲了他父皇最寵愛的一個皇子,就算是皇後的兒子,他父皇也沒有如此喜歡。

不過他并不是嫡長子,所以一開始他并沒有被立爲太子。不過他卻從來沒有在他父皇面前表露出任何不滿,相反還總是稱贊他的皇兄是多麽的優秀,聽得他父皇非常高興,認爲他是一個胸襟寬廣,堪當大任的人。

可是,他從來都不是這樣一個人,他非常地嫉妒他的皇兄,在于他父皇面前給他皇兄說好話的同時,他也在通過各種小手段抹黑前太子在先帝面前的印象。

也正因爲如此,孟國先帝才會在後來慢慢偏向現在這位孟帝,在不久之後廢黜了原來的太子,力排衆議立了他爲太子。

而他也是一個聰明人,知道要如何得到想要的一切。

所以,他通過各種手段,讓朝中大臣們臣服,自己也随之成爲了名副其實的孟國太子,更在先帝駕崩之後,接任了皇帝的重擔。

可以說,他的人生完全是順風順水,沒有一點挫折的,所以他更加的不知道,什麽叫做謙遜。

他是孟國的皇帝,孟國是這個世界上最強大的國家,所以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權力最高的人,而他想要的東西,也是沒有什麽得不到的。

現在……也不正是如此嗎?

至少孟帝在自己的心裏是這麽想的。

他才不顧面前這個女人是什麽身份,隻要他喜歡,不就行了嗎?

孟帝一步一步朝着宮長月走來,臉上帶着笑容。

畢竟是從小錦衣玉食長大的天家子弟,他舉手投足都有一種貴族風範,再配合着他那英俊的外貌和一身顯眼華麗的龍袍,足以秒殺所有的女人!

偏偏,宮長月是個例外。

她看着孟帝朝着自己一步一步走來,面不改色,但眼睛卻随之慢慢眯起,一股無形的威壓以她爲中心,向四周滿溢開來。

孟帝走到離宮長月一步遠的地方,突然停了下來,他覺得似乎有什麽東西在偷偷阻攔着自己,讓他根本無法前進一步。

他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僵,不過從小生活在後宮,他怎麽可能這點演戲的本事都沒有?雖是笑容尴尬,卻也隻是出現了一瞬,他很快就回過神來,自然而然地停了下來。

他手中端着酒杯與宮長月寒暄了幾句,宮長月的回答一概都是很簡單的“哦”“嗯”之類的,聽得孟帝抓狂。

在問宮長月問題的期間,孟帝也有時間偷偷打量宮長月——嗯,近看比遠觀的時候,五官看起來更加的精緻……皮膚很好……眼睛很漂亮……

“嗤。”

就在孟帝沉溺在宮長月的模樣中時,突然聽到一聲嗤笑,然後就突然回過神來。

他擡眼淩厲地掃向四周——究竟是誰!

最後,他的目光落在了宮長月的身上。

孟帝抿了抿唇,沒有說話。

他的神色陰沉,因爲他看到了宮長月眼中那沒有絲毫掩飾的諷刺和輕蔑!

在那一瞬間,孟帝覺得自己從一開始就好像一個跳梁小醜一般,而宮長月就是那個看戲的人!這種感覺讓他非常不爽!

這個時候,一個聲音很适時地響了起來——

“靳國鎮北王、安樂郡主到——”伴随着太監尖細也刻意拖長的聲音,是出現在海棠花林入口處的兩個身影,以及身後跟着的一衆侍衛和宮女。

宮長月的目光也向那個方向掃去,隻是沒有想到,靳國派來參加這次所謂三國交流會的人,竟然會是遲北城!

遲北城是堂堂靳國鎮北王,号稱靳國戰神,在戰場上所向披靡,更是靳國皇帝的心腹助手,也是掌握着靳國大部分軍隊力量的人!

完全能夠代表靳國軍事力量的遲北城,出現在三國交流會上,是什麽目的?或者說,是靳國,準備用這種方式,表達什麽?

宮長月懶得多想。

孟帝很快轉身與遲北城遲律兒敷衍去了,不過遲北城和遲律兒不是宮長月,他們在對待孟帝的态度上,就沒有這麽無所謂了,畢竟他是一國之君,掌握着無數人生死的人。

所以遲北城和遲律兒沒多久就相談甚歡。

孟帝很快就回了自己的位置,而宮長月和遲北城遲律兒分别在兩個太監的引導下,在左首和右首的位置坐下,并且相互對視着。

孟帝見所有人坐齊了,也很快将剛才心底的不滿抛諸腦後。

他笑着,拍拍掌。

孟國宮廷樂師在一旁,在孟帝拍掌之後,樂曲的聲音也随之響起,稍稍過了一個前奏,就見到幾名女子,穿着一身白衣,上面繡着海棠花的圖案,一個個長得非常漂亮。

她們踩着音樂的節奏進來,動作誇張卻極富柔韌感,她們一個個就好像迎風綻放的海棠花,美麗得緊,連舞蹈也帶着一絲若有若無的海棠香氣,還真是絕了!

曲終,幾個女子也退了下去。

孟帝的臉上多了幾分得意,這幾個女子畢竟是經過千挑萬選出來的,舞姿最美麗優秀的。他從一開始便叫這幾個人上來跳舞,也是臨時起意,也算是給了宮長月和遲北城這兩個他國來使一個下馬威。

不過宮長月向來不再是不在意這些東西的,也就沒什麽感覺。

而遲北城更是戰士出身,看重的是能力,而不是這些亂七糟八的東西,那就是更沒有感覺了。

最後,孟帝精心準備的下馬威,就這樣被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孟帝更是有苦說不出來!

一場晚宴,算不得多麽舒适,這不是什麽溫馨的家宴,而是字裏行間中,都充滿了刀光劍影的沒有硝煙的戰場,每個人都在試探别人,打量别人的表情,猜測别人心裏的想法,也想通過這種方式了解到更多的信息!

這個戰場雖然沒有真實的刀光劍影,但最後的結果,卻是非常相似的,很容易一個不小心,就踏入别人的陷阱,然後踏入萬劫不複之地,再也沒有回轉的可能性。

這樣的戰場,考究的是人心,也是最難的地方。

宮長月遊刃有餘地與其他人周旋着,同時也鮮少與他人說話,而她身上淩厲霸氣的性子,也是讓其他人有心刺探,卻無從下手,更是有一種忍不住恐懼的感覺,根本就不敢靠近她!更不要說是通過這種方式來了解她的信息了!

宮長月心裏其實非常的不耐煩,不過因爲現在這個宴會,她和遲北城可以就說成是主人公,而他們自然是無法離開的,所以她才一直在那裏堅持坐了下去,看着宴會上一場又一場的歌舞結束。

那些舞姬們跳的舞一個個是誘惑至極,可無奈,宮長月到底是個女人。

孟帝大概也考慮到了這一點,在中途的時候,喚了一個白衣琴師上來,長得格外的俊美,更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憂郁氣質,恐怕不少女子都會因爲他的這種氣質迷戀上他。

這個白衣琴師,自然就是爲宮長月準備的。

可是孟帝失望了,宮長月的注意力,壓根就沒有落在這白衣琴師身上,所以,孟帝的苦心,可謂是白費了。

實在無聊至極,宮長月便将目光掃向四周,漫不經心地打量着周圍人的模樣。

她的目光在落到某些人身上的時候,頓時停了停。

“似乎在哪裏見過。”她皺眉低語。

她知道自己對于這些沒有重要性可研的人,是不會記住他們長什麽樣子的,便微微側頭,低聲問身邊的流沁。

“他們是誰?”

不過宮長月提醒這幾個人的模樣,流沁便很快尋了出來。

流沁的記憶力非常出衆,幾乎達到了過目不忘的地步,她在看到這幾張臉之後,疑惑了半天,才猛然想起這幾個人的身份。

“是辰南派和雲越派!”流沁低聲喝道,“我曾經在他們的門派中見過他們,他們的地位并不算很高。”

“是嗎……”宮長月輕哼了一聲,目光始終鎖定着這幾個人。

按理來說,江湖人士和朝廷命官是鮮少能夠湊到一起去的,可以說他們是不同世界的人,也會因爲不同的利益而發生沖突。

而作爲江湖人士,而且還是辰南派和雲越派的弟子,宮長月很快就意識到,他們的到來,恐怕是有什麽目的的。

宮長月不動聲色地觀察着一切。

流沁的目光一直在孟帝的身邊掃來掃去,很快,她的目光就聽在了一個太監的身上。

這人雖然僞裝得很好,可從頭到尾散發出來的味道,都不是一個普通的太監應該有的。

流沁立刻仔細想了想,很快就發現這個竟然就是辰南派的副掌門!

“原來孟國,是想和江湖門派聯起手來……”宮長月說着,極爲諷刺地嗤了一聲,随即沉聲道,“這可是違反江湖規矩的。”

江湖和朝廷是兩個世界,一直以來也是井水不犯河水,而這個不準江湖門派與朝廷聯手,雖然沒有明确地落在白紙上,可這是大家一直以來都自我遵守的規矩。

卻沒有想到,在如今,竟然就這樣被幾個人給破壞了!

宮長月的眸中極快地閃過一抹冷意。

想來,是有必要采取一些措施了……

------題外話------

太困了,不知道有什麽地方錯沒有了,寫了好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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