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意外,但她是爲了保護我才被抓的,确實是我的錯,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會發生第二次了。”馬克思道歉,深刻反省的樣子。
要是馬克思狡辯的話,金發蘭琪還能發難,但馬克思出乎她預料的,竟然直接認錯,态度還這麽誠懇,一下讓金發蘭琪不知道怎麽辦好,後面的話噎了回去。
“你…這次就原諒你,要是再有下次,我一定要你好看,哼!”金發蘭琪隻能狠狠的瞪了馬克思一樣,冷哼一聲,雙手抱胸,不爽的站在一旁。
“這夥人,應該就是咱們發任務,耶羅上校那麽大張旗鼓的,也是在找他們。”安撫好金發蘭琪,馬克思看着這夥人,對羅林說道。
說着,馬克思沒有讓隊員開槍,把他們都殺了,而是找繩子把他們都捆起來。
“誤會,小軍爺不要開搶,放了他們吧,這都是誤會。”幾名隊員剛去車上拿繩子,村長就氣喘籲籲的跑了過來,對馬克思說道。
“村長,這是怎麽回事?”馬克思對村長問道。
“唉,說來話長...”村長歎氣。
馬克思并沒有因爲村長的話,就把這夥人放了,用繩子把他們都綁起來後,關押在一起。
而馬克思帶着叫那木的領頭人,和村長去了村子的屋子,具體了解是什麽情況。
這次,村長沒有任何的隐瞞,把一切的事情,前因後果,全都告訴馬克思了。
具體說起來,事情的緣由,确實和紅緞帶軍團有關系,紅緞軍占領了這片地區,因爲戰亂,結果導緻這片區域的水價,日益增長,幹旱時期,村民們都快要買不起水,活不下去了。
而這片地區的老百姓,都沒怎麽讀過書,所以,就認爲這事肯定是出在紅緞軍身上,隻要紅緞軍不在了,一切都能恢複正常,變回以前那樣,水價就會下去,大家就能活下來。
不得不說,這是教育的問題,這片地區的老百姓,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基本都沒念過什麽書,有很多人連字都不認識,遇到問題,根本不知道問題的根源處在那裏。
所以,在他們的觀念中,這千錯萬錯,都是紅緞軍的錯就對了,要是紅緞軍不來,他們那時雖然生活艱難,但還能勉強維持的平靜生活。
而那木,是村子裏功夫最好的人,以前曾經外出學武,習得一身的武藝,平常的幾十個人,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于是,那木帶着人,到處騷擾紅緞軍,希望能把紅緞軍趕出這片土地,恢複村子的和平。
至于,他們爲什麽會襲擊紅緞軍的駐地,是因爲,被耶羅上校抓走的那樹,是那木的弟弟。
他們兄弟倆,父母雙亡,那木一直照顧着他弟弟,那木帶人到處騷擾紅緞軍,他弟弟本來也要去的,但這件事太危險了,就被安置在村子裏。
但沒想到,那樹因爲出衆的外貌,被耶羅上校給搶走了。
得知這個消息,那木非常的憤怒又擔心,根本沒想那麽多,連夜帶人沖進了駐地,想要把那樹救出來,可他失敗了。
可他們不知道,他們這莽撞、魯莽的行爲,造成了多麽大的後果,尤其,他們連紅緞軍最大的官是誰都不知道,就把耶羅上校給揍了一頓。
從頭到尾,他們都不知道,耶羅上校是這片地區的紅緞軍的負責人。
他們激怒了耶羅上校,結果就導緻了,耶羅上校今天就大肆屠殺,發洩心中的怒火。
這件事,那木等人也聽說了,他們都憤怒異常,可以說對紅緞軍,都有着不共戴天之仇。
而那木一夥人襲擊駐地失敗後,雖然,全員都逃脫了,但還是有人受傷,被子彈射中,他們需要回村,進行一下治療。
在回村的途中,他們還經過了一座,遭到耶羅上校屠殺的村子,那凄慘的畫面,讓他們久久無法平靜。
結果,他們剛回到村子,就看到村子外面有紅緞軍駐紮。
看到村子外的馬克思小隊,這群紅緞軍的人,回想起屠村的事情,新仇加舊恨,他們就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襲擊了馬克思小隊。
但遊騎兵遠不是普通士兵可比的,結果他們陰溝裏翻船被包圍制服。
那木沒有暴露,隐藏在暗處,看到了馬克思出面,發現馬克思是這夥人的頭頭,就打算擒賊先擒王,可他的斬首行動,因爲蘭琪橫插一手失敗了。
而在馬克思知曉前因後果、來龍去脈時,村長也跟那木解釋了一下,有關馬克思小隊的事情。
那木知道了,馬克思小隊和其他紅緞軍不一樣,馬克思小隊幫周圍的村子改變生活,還從那夥屠村的紅緞軍手上,保護了整個村子,保護了大家。
可以說是,馬克思是整個村子的救命恩人。
同時,那木也知道了,耶羅上校爲什麽屠村,就是爲了找他們,結果找不到,才屠村的。
那木沒有懷疑村長的話,村長可以說是他的義父,他和弟弟是在村長的庇護與照顧下,才活下來的。
要是别人的話,那木可能會懷疑、不相信,但村長的話,他是百分百相信,不會有一絲的懷疑。
“都是我的錯!要是我出現的話,他就不會殺那麽多人!”見事情說開了,誤會也解開了,馬克思把那木身上的繩子解開,那木直接跪在地上,淚流滿面,用力捶着地面,非常的悲傷痛苦。
和村長一樣,那木也把屠村的罪責,歸責到自己身上。
“不,是怪我。”村長搖頭。
要是那木要去救那樹時,他勸住那木,把真相告訴馬克思的話,或許事态不會發展到這種地步。
“好了,你們也不要把責任都攬到自己身上,這件事,誰也不怪,不怪你們。”馬克思安慰道。
“而且,就算你出面自首了,你們一夥人都被耶羅抓住,以耶羅的性格,也不會放過村子的,依然會屠村,而且,你也是護弟心切,才會那麽莽撞行事...”馬克思對那木安撫道。
“那小軍爺,現在我們應該怎麽辦?那個叫耶羅的上校,沒有找到那木他們,恐怕不會善罷甘休...”村長擔憂的對馬克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