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對這個村子來說,水無比寶貴的東西,是他們命根。
耶羅上校搶走的水,是村子裏僅剩的水了,要是都被搶走,全村近百口人,都會活生生的渴死的。
“滾開!”耶羅上校看着激動走進,哀求他不要把村子裏的水,都帶走的村長,露出厭惡的表情,擡起腳,把村長踹倒,他才不會關注村子的死活呢,和他又沒有關系。
“村長!”村民們發出驚呼,連忙把村長扶起,都怒視着耶羅上校。
“報告,水都已經裝好了。”不大一會,士兵就來報告。
“嗯。”耶羅上校點頭。
“嗯?”耶羅上校剛想要離開,突然注意到什麽,腳步不僅停了下來,打量着村民們。
“這家夥...很不錯呢...”耶羅上校看着一個人,上下打量着,眼神微微發亮,好像看着一個貨物或寶物一樣。
耶羅上校目光所注視的人,并不是女人,反而是一個男人。
這個男人看起來十四、五歲的模樣,是一名少年,古銅色的皮膚,因爲常年幹農活,身體很結實,肌肉線條明顯,面容是難得的清秀。
這名少年,是之前反抗過的村民中的一員,被士兵們教訓了一頓,身上有很多的淤青,嘴角還殘留着血漬,但是,不但沒有破壞整體形象,反而增加了一些血性的感覺。
尤其是這名少年的眼睛,非常的清澈有光澤,但少年眼中有着不甘的怒火,正怒視着耶羅上校。
之前,這個少年站在村民中,耶羅上校沒有注意,但村長被踹倒後,這個少年和其他人一起跑過來,把村長扶起,站到了前面,一下就吸引到了耶羅上校的注意。
“你很不錯,你叫什麽名字?”耶羅上校打量着少年,開口問道。
“呸!”少年張開吐了一口吐沫,不過,口幹唇燥,嘴唇都幹燥的幹裂破皮的他,根本吐不出什麽突破,但他這個行爲,已經表示的他的态度。
耶羅上校臉色一沉,直接掏出槍,對準這名少年,想要開槍打死他,一個刁民,竟然敢這麽對待他,這就是找死。
看到耶羅上校的動作,村民們都非常的緊張、害怕,變的有些慌亂,而被槍對準的少年,卻沒有任何的畏懼,依然憤怒的盯着耶羅上校。
“開槍吧!我哥哥是不會放過你們的...”這名少年憤怒的罵道。
不過,這名少年的話還沒說完,他身旁被他扶起的村長,就伸手拉了少年一下,打斷少年的話。
不過,耶羅上校掏槍對準少年,但卻沒有扣動扳機,而是忍下了心中的惱怒。
耶羅上校沒有開槍,并不是因爲良心發現,開槍打死個人什麽的,對紅緞帶軍團來說,隻是一件小事,他沒有開槍,是因爲另一個原因。
耶羅上校清楚,那位大人喜歡這樣的類型,隻要這名少年,要是能讓那位大人開心、高興的話,那他就能越發的,得到那位大人的看重。
耶羅上校非常的明白,他之所以,能夠爬到現在的位置,是因爲什麽,全都是靠着,交好那位大人的,就好像這次的任務,要不是爲了讨那位大人的開心,他才不會來這種鬼地方。
“我管你什麽哥哥弟弟,還不會放過我,讓他來找我啊,我再問一遍,你叫什麽名字!?”耶羅上校的槍對準少年的額頭,再一次問道。
“你...”少年憤怒的還想要表示他不屈的态度。
“軍爺、軍爺,這孩子叫那樹,隻是名普通的農夫。”一旁的村長,怕這個少年再激怒耶羅上校,先一步替少年回答了。
“那樹麽,把他帶走。”耶羅上校命令道。
“你們要幹什麽!”村民們沒想到,耶羅上校打砸了一翻後,不當把水搶了,還要搶人,村們都非常的激動,阻止士兵把那樹帶走。
‘砰砰!’當在村民們激動過的時候,耶羅上校舉起槍,對着天空開了兩槍。
兩聲槍鳴過後,騷亂的村民們,立即變的安靜了下來,害怕的看着耶羅上校。
“你們要造反麽,我懷疑他和最近襲擊我們紅緞軍的人有關系,要把他帶走,誰要阻止,直接擊斃,還愣着幹什麽,把人帶過來。”耶羅上校說着,對士兵們催促了一下。
“是!”兩名士兵立即過去,把那叫那樹的少年架起。
“你們幹什麽,放開我!放開我!!”那樹用力掙紮着,但根本擺脫不了士兵。
看到那樹的遭遇,村民們又有些動靜,但是,士兵們都舉起槍,那黝黑的槍口對準他們,要是稍有異動,他們肯定會開槍的,村民們不敢輕舉妄動。
“老實點!”甚至,還有一名士兵,見那樹掙紮的激烈,用力打了那樹的頭一下。
那樹挨了這一下,有些腦震蕩,整個人變的暈暈乎乎的,确實安靜了許多,頭上有鮮血流了下來。
“住手!”而看到這種情況,耶羅上校卻大聲制止道。
“?”士兵們停了下來,以後的看着耶羅上校。
‘啪!!’隻見,耶羅上校快步走了過來,揮手一巴掌,狠狠的扇在那名打了那樹腦袋的士兵的臉上。
耶羅上校這一巴掌很有力,這名士兵,被打的頭都别了過去,張口吐出一口血,鮮血中混雜着幾顆白色的牙齒。
士兵們懵逼的看着耶羅上校,不知道耶羅上校這是什麽情況。
“他的臉上要是留下了傷疤,我要了你的命!”耶羅上校狠狠瞪着這名士兵。
随後,耶羅上校仔細的,打量着那樹的臉,看那樹并沒有破相,微微松了一口氣。
“帶走!”耶羅上校揮手,讓士兵們把那樹帶到車上。
而就在這時,幾輛車從遠處開了過來,向村子的方向開來。
“上校,是遊騎兵的人...”士兵禀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