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頭看着天上那熾熱的太陽,耶羅上校的表情越發的不爽,解開身上穿着的本不多的衣服的扣子,露出一個頗具規模的啤酒肚。
“啊!是紅緞帶軍團!”全副武裝的百名士兵,都從車上下來,闖進了村子裏,村子裏的村民們都非常的慌亂,四散逃開,顯的非常的恐懼。
紅緞帶軍團的兇名,可是足以讓小兒止啼,看到如此多的士兵,村民們怎麽會不害怕。
“上那邊去,快走!”士兵們把逃竄的村民都抓了回來,用槍頂着,把他們聚在村口。
這隻是一個普通的村子,甚至,看起來還有些殘破,全村加起來,算上老弱婦孺後也就百來口人,青壯年隻有二、三十個而已。
“你們要幹什麽!”有的血氣方剛的村民,很不滿士兵們,對待老人、孩子和婦女的粗暴行徑,推搡着士兵,非常的憤怒。
“不要沖動!”看到這名村民的動作,周圍有年紀大的人,連忙說道。
但是,老人的話,說的有點晚,這名年輕的村民,已經沖了過去。
“給我老實點,不要找事!”紅緞軍的士兵可不是好說話的主,看着這鬧事的村民,直接一槍托打在這名村民的臉上。
“啊!”村民發出一聲慘叫,别過頭去,臉頰腫了起來,口吐鮮血,重重的摔在地上。
但是,士兵并沒有結束動作,擡起腳狠狠的踹着,這名倒黴的村民,發洩着被大太陽照射,而煩躁的情緒。
“不要看...”村民們都露出恐懼與害怕的表情,伸手将孩子們的眼睛擋上,不讓孩子們看到這凄慘悲傷的畫面。
“唉,作孽啊...”老人們搖頭歎氣。
很快,村子裏的村民,就都被聚集在磐石村的村口,包括幾名鬧事被揍過,狼狽不堪的年輕村民,村民們都恐懼的看着周圍,那些對準他們的槍口。
耶羅上校從士兵們走出,看着這些村民,因爲這周圍的地理環境的原因,村民們都穿的很簡陋,用布條遮擋着身上的隐私部位,大部分的身體都暴露在空氣外面。
因爲這附近的地區,光照熾熱,溫度一直都很高,村民們的皮膚都是古銅的顔色。
看着這些村民,耶羅上校露出毫不掩飾的厭惡表情。
“各、各位軍爺,不知道,您們來我們這村子裏,有什麽事麽?”村子的村長,一名胡子花白的老人,佝偻着身體,撐着一個多高的木頭拐杖,走了過來,小心翼翼的詢問道。
“最近,有一夥人在到處襲擊我們紅緞帶軍團,我知道,那夥人一定和你們這些村子有關,把他們都交出來,不然...”耶羅上校開口對村民們威脅道。
聽到耶羅上校的話,村長眼睛微縮,抓着拐杖的手握緊,不過,因爲他的眼睛不大,眯成一條縫,耶羅上校并沒有注意到。
“軍爺,您說的什麽,我們不知道啊,我們都是普通的農民,怎麽敢找您的麻煩。”村長苦澀的說道。
耶羅上校很明顯不信,繼續逼問,但是,村長就是咬定了,他什麽都不知道、不清楚,不管你怎麽問,就是不知道。
“給我搜!!”耶羅上校問煩了,直接下令道。
‘咣當!’士兵們聽到命令,立即沖進了村民們的家裏,各種摔打搶砸,動作非常的熟練,可以用一氣呵成來形容。
像這種事情,紅緞帶的士兵們,已經輕車路熟了,每次遇到這種事情,就是他們撈外快的機會。
在士兵們搜尋的時候,不停的打砸,遇到值錢的動作,或者看上的東西,就直接踹在懷裏帶走,沒有人會問什麽,這都是例行公事了,各小隊的隊長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此見怪不怪了。
不過,這個村子非常的貧困,根本沒有什麽之前的東西,士兵們都沒有撈到什麽好東西,這讓他們不爽,不爽的結果就是打砸了更多的東西。
雖然,他們都是士兵,但畢竟是紅緞帶軍團的士兵,是黑社會性質的暴力組織,并不是政府的正規軍,對這種行爲,是沒有太大的紀律的。
而村民們,聽到屋子裏的打砸聲,都露出恐懼與心痛的表情,他們村子很窮,一個陶碗都是很在意的,這麽打砸,不知道損壞了多少東西。
“報告,什麽都沒有發現!”很快,打砸搜尋了一番後,士兵回來彙報。
“給我找點水來,這真他媽的熱!”不過,耶羅上校沒有在意那些,他正把最後一瓶,帶來的冰鎮啤酒喝光,但依然感覺熱的不行,渴的不行,對手下們說道。
“是!”士兵應道,跑到村子中央,那裏有一口井。
“報告,這口井是幹的!”一名士兵把木桶跟丢了下去,但把木桶搖上來,裏面隻有濕潤的沙子,沒有任何水的迹象。
井是幹的,爲了耶羅上校想要水的需求,各個士兵再次沖進村民的房子裏,尋找着水。
很快,一名士兵就收集了一水壺的水,跑了回來,獻給了耶羅上校。
‘咕嘟!咕嘟!’熱的不行的耶羅上校,大口的喝着水壺裏的水,有不少的水,從嘴角灑落在他的身上。
村民們都心疼的的看着耶羅上校,大口的喝着本屬于他們的水,孩子們更是咬着手指,羨慕的看着耶羅上校,幹澀的口腔,分泌出一些唾液。
“還有多少水,都裝走,早知道這鬼天氣,就多帶點水了。”耶羅上校喝完,擦了下頭山過的汗,開口說道。
“軍爺不要啊,我們村子都很缺水的,尤其是這旱季...”聽到耶羅上校的命令,村長連忙哀求道。
在這熾熱的地區,水是很寶貴的東西,可以說是水貴如油,村民們對水都是惜水入金,省用每一滴水,水就是他們的命根。
要是耶羅上校把村子裏的水都帶走,這就等于是要了村子的命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