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已經折磨她一天了,今天還要折磨嗎?清雅郡主,可真是夠狠!
心内痛苦,面上卻不得不擠着笑,“郡主師傅說得是,徒弟沒有不聽的。”
夕露:“……”
郡主師傅又是什麽鬼?
還有,看上四爺的女人,怎麽一個一個都是打不死的小強呢,薛白蓮花才消停,這又來一個,簡直絕了!
得,老娘就看你能撐到什麽時候。
“那,美人徒弟好好搓!”夕露撩下一句,轉身出了點心房。
她還有大把事情要幹,可不能時時盯着她!
夕露跟甯玖出去辦事,外面呆了一天,沒有回九美樓,所以,蘇小徒弟華麗麗的受了一天的罪,連四爺的衣角都沒有見到。
……
九玲樓。
長喜忽然走了進來,湊在墨少耳邊低低道了一句。
墨少一聽,嗖的一下,一甩衣擺站了起來,低低道,“帶我去見他。”
“好。”
兩人匆匆出了九玲樓。
因爲小念這兩天有點發燒,唐盼兒沒有過來九玲樓,就在府上看着小念。
身子不太舒服的小念,有點鬧,夕露便帶着他出來走走,走到荷花池邊,恰恰看見了正在亭子裏長榻上斜躺着的解枝枝主仆。
照唐盼兒的意思是,永遠不要見她們才好,有多遠躲多遠才好,可,同一屋檐下,難免碰見啊!
既然碰見了,禮就不能少,唐盼兒隻得帶着小念過去行禮。
唐盼兒半屈膝行了個禮,小念看見了嫡母,得跪地行禮。
小念行禮畢,解枝枝一直不讓起。
不讓起,小念就得一直跪着。
若是平時就罷了,可此時,小念生着病呢!唐盼兒瞬間就急得成了熱鍋上的螞蟻,既怕小念撐不住了哭,叫人抓住了沖撞嫡母的把柄,落不着好,又怕小念身子不好,跪太久會更嚴重。
又不能求起來,因爲她知道求了也沒用,這主仆倆恨不得他們母子倆去死呢!
當下真是急紅了眼。
解枝枝和平兒被李嬷嬷折騰了幾天,現在腿都痛得站不起來,隻能躺着,此刻見到這兩個死對頭,哪裏肯放過,簡直恨不得直接推下荷花池淹死算了。
特别是平兒,一雙血紅的眸子,盯着母子倆,簡直像要撕人一般。
解枝枝看着唐盼兒那着急的樣子,就無比解氣,冷哼道,“唐盼兒,你這闆着臉是幾個意思,莫不是我一個嫡母,還受不得你兒子一跪了?”
“不敢,隻是,小念今天身子不好,還請大少奶奶大人有大量,饒過小念。”唐盼兒到底求了一句。
“繞過?唐盼兒你什麽意思?我一沒打他,二沒罰他,又何來饒過?還是說因爲她是你兒子,相府的規矩就不用要了,庶子見到嫡母就不用行禮了?”
解枝枝嗓音瞬間高亢,咄咄逼人。
地下跪着的小念被吓得臉色一白,身子有點發顫的看向唐盼兒。
唐盼兒心頭一窒,痛得要死!給了他一個安撫的眼神,示意他不要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