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勞累了一夜的心,看見她恬靜的睡顔,所有的勞累瞬間便得到了撫慰。
脫衣躺了上去,掌心輕輕放在了她的肚子上,低低道,“小家夥,你阿爹終于給你阿娘掙得名分了。”
雖然來得有點遲,所幸,還不晚。
她的氣味好聞,淡淡的茶花香,他聞着聞着,便睡了過去。
薛芳華來到錦裏别院的時候,兩人還沒起來。
她當然也舍不得走,就在院子裏等。
等啊等,等啊等……
一直等到饷午時分。
真真是日上三竿了,夕露才伸了個懶腰醒來,還是餓醒的。
一睜眼,便看見了身邊放大的一張俊臉。
呀,四爺也睡懶覺了,不早朝?啧啧啧,怎麽能這樣!她一不小心成了那啥啥啥的千古罪人,寫入曆史被後世唾罵可就慘了!
叫還是不叫?叫還是不叫?
夕露托着小腦袋,凝視着他的俊臉,很是糾結。
罷了罷了,這大中午的,早朝早該完了,讓他睡好了。
主要是,人家長得帥,這麽俊俏的側顔,看着就賞心悅目,哪裏舍得叫醒啊。
夕露看了又看,手賤賤,伸手描了描他的眼睛,鼻子,和嘴巴。
四爺在她偷看他的時候,就醒了,默默裝着睡,看她會不會偷親呢,她倒好,直接用手。
指尖流連在他的五官之上,酥酥麻麻,他實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手一伸,攬過她的頭,一個翻身親了上去。
“唔,爺,你早就醒了!”
“嗯,等着你吻醒呢,你偏不吻,爺隻能主動點了。”他流連在她芬芳的甜美上,輾轉厮磨。
……
“爺,你這昏君!”夕露被弄得嬌喘不已,嬌嗔了一聲。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兩人胡亂搗搞了一翻,又不能妖精打架,四爺覺得這樣下去,會生生被她折磨死的,幹脆拎着她,從床上爬了起來。
夕露揉揉自己被捏痛的小腰,嬌嗔的瞪了四爺一眼,人家有身孕了呢,下手也不能輕點。
眸光煙波迷離,紅唇微嘟,這哪裏是嬌嗔,明明是惹人采撷呢。
四爺莫名又是一緊。
“快去洗漱,不許再勾人!”
夕露:“……”
這人還能不能講點理,誰勾人了,明明是他仗着美色在勾人。
香草早就打了熱水進來侍候着了。
兩人洗漱完,便走了出來。
一走出來,便看見了薛芳華。
薛芳華看着兩人牽着的手,心尖一痛,立馬移開了視線,臉色一揚還是那溫柔如水的笑,“阿錦,你回來了,多日不見,很是想念呢。”
“嗯,芳華有什麽事嗎?”四爺淡淡的,始終沒有放開夕露的手。
夕露也不打算走,看看薛白蓮花裝溫柔也挺好玩的。
“沒什麽事,就想來看看阿錦,阿錦沒什麽事我就放心了,小夕外面奔波了那麽多天,累不累?怎麽不多休息一會?”薛芳華轉眸溫柔的關心起了夕露。
“有勞側王妃關心,側王妃真是溫柔如白蓮花。”夕露誇了一句。
隻是,這誇法,聽得一旁的香草青檸都好想笑。
“那,沒什麽事,我就先回府了。”薛芳華溫柔的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