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那讓人帶一隻小狗過來。”
“好!”樂潇潇不知夕露要幹嘛,可,還是轉頭吩咐人去抱了一隻小狗進來。
夕露伸手摸了摸小狗,把那塊豬手夾到了它的嘴邊。
小狗立馬興奮的啃了起來。
才啃了兩口,忽然身子一直,直接癱倒在了地上。
衆人臉色皆變!
“臣罪該萬死!”樂天元立馬跪了下來。
樂天元一跪,身邊的樂潇潇,還有全部仆人,立馬如栽蔥一樣,全部跪了下來。
而那個铛頭,早已吓得癱軟在了一旁。
清風夏侯楚都砰一聲,拔出了劍,氣氛一時山雨欲來,黑風摧城。
四爺臉色鐵青,一把把夕露抱過來放在了自己的膝頭上。
看見小狗挺直那一瞬,他吓得心跳都停了兩秒。
如果,如果夕露吃了一口這豬手,……
他……簡直不敢想象!
樂天元冷汗直冒,卻一聲都不敢求饒,宴席的菜,出了問題,他無論有心還是沒心,都逃不了責任。
真是想不到,他堂堂将軍府,竟然栽在了一個铛頭手中。
他下的是什麽毒?
竟是連銀針都檢測不出來!
樂潇潇一張小臉煞白,這些铛頭,都在将軍府做了幾十年,竟敢,竟還敢有二心!
孫墨也是後怕,她看夕露玩那豬手玩了好久,還好命大,沒有放進嘴巴裏!
怒得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樂天元,你好大的狗膽!”
樂天元身子又顫了顫,頭都磕到了地上,“臣罪該萬死,望四爺明察。”
他不敢推卸責任,可,他也冤啊!
“将軍,你頭擡起來。”夕露忽然道了一句。
是不是他的手筆,她看一看便知道。
樂天元不知何用意,微微擡起了頭。
他好歹是武将,血裏從林過來的,此刻,已經鎮定了許多。
一個铛頭,還不至于敢至此,一定是有人協助陷害。
“四爺,倒是與他無關。”夕露低低道了一句。
“無關?将軍府上出事,他怎麽可能無關!”四爺的語氣,如同地獄裏爬出來的魔鬼一般,冷厲的眸光,絞刑架一樣,死死扼住人的脖子。
“臣,不敢推責!”樂天元被四爺的眸光震到,立馬惶恐的垂下了眸。
被人倒扣了屎盆子,可這屎盆子,他還不敢摘掉。
夕露無語攤手!
爺你最大,你要治誰的罪,誰敢說不!
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真的好麽!
四爺一下一下撫着夕露的頭發,一張臉淩厲陰沉,此刻不說話,卻讓人感覺有鋪天蓋地的冷氣壓直往下罩,讓人呼吸不暢。
他定了下來,想了想,這确實是計謀,一場一石N鳥的好計謀。
毒死他當然最好,毒不死他,還能讓他跟樂家産生了不可扭轉的嫌隙。
他跟樂家,有了嫌隙的話,受益者是誰?
還真是迫不及待啊!
“铛頭帶下去用刑,直到說出幕後指使者是誰爲止,所有現場的仆人,關押天牢,擇日處理!”四爺冷冷吩咐了一聲。
“是!”樂天元立馬起身去安排。
然後,四爺屏退了所有人,隻留下清風,夏侯楚和墨雨三個,跟樂天元在書房又談了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