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跟他劃清界線。
四爺看她置若罔聞,怒了!
兩步向前,一把勾住了她的下巴,“把爺的話當耳邊風?嗯?”
“不敢,不知四爺一上來就如此嚣張,又是爲何?”夕露沒好氣。
四爺簡直要氣笑!
這女人,明明自己嚣張得上天,倒好意思說别人!
這倒打一耙的功力,真是越發見長!
“你一會街頭親别人,一會跟墨少摟摟抱抱,你還有理了你!”
“四爺是我的誰,我又是四爺的誰,你有什麽資格管我?”夕露擡眸,眸光冷漠。
今天早上還好好的,一轉眼,就不認人了?
“夕露,你那麽嚣張,是不是要爺一紙诏書,把你納爲侍妾!”他死死壓下怒氣,沉沉來了一句。
沒資格?一紙诏書給她,看她還怎麽說沒資格!
他真是太縱着她了,越來越無法無天,竟敢當街親男人,還被男人親!
想想,他就能怒火中燒。
“我是死也不可能做人侍妾的,我勸四爺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夕露冷笑,一把扭開了自己的頭,擡步走了出去。
“夕露!”四爺咬牙,嗓音發狠。
夕露頓了頓,還是一擡腳走了。
四爺一拳頭砸在了牆上。
一旁的墨雨心尖顫了顫,看着四爺的手一片嫣紅,又不敢靠近。
袁秧姐現在是幹嘛呀,一言不合就發脾氣。
“爺,你的手流血了,我讓太醫給爺包紮一下。”墨雨嗫嗫道了一句。
“不必!”四爺一甩袍子走了出去。
出得門外,已不見夕露的身影。
四爺氣得翻身上馬,直接回了錦裏别院。
夕露沒有回錦裏别院,騎着馬在河堤胡亂的逛。
她的心有點亂,她想靜一靜,想一想自己跟四爺的關系。
兩人走到今天這一步,當然得怪四爺的,這貨死纏爛打,各種無恥手段都用上了!
可,全怪他嗎,當然不能,還是得從自身找原因。
如果不是自己軟弱,半推半就,欲拒還迎,人家也不會瞪鼻子上臉啊!
自己就是看人家長得帥,就心意迷亂,就蠢蠢欲動了!
夕露,你這個隻看皮相的膚淺女人!
她恨鐵不成鋼的拍了一把自己的額頭。
正懊惱着,忽然有兩個黑衣人朝着自己狂奔了過來,還帶着輕功,看這架勢,是想要打架的節奏。
夕露立馬一扯缰繩,扭轉馬頭往回奔。
身後的暗衛立馬從暗處翻身出來,跟兩個黑衣人纏在了一起。
夕露一邊跑,一邊回頭,想要看一下是誰,又膽敢來挑事。
還沒看清,半途竄出了一人一馬,一塊黑披風兜頭而下,罩住了她的頭,她想翻身滾下馬,卻教他一手抱住了腰,整個人被緊緊箍在了他的腋下,狂奔了起來。
夕露明白了,這人跟剛剛那兩人是一夥的。
剛剛那兩人是故意引開她身邊的暗衛,而這人,就趁機半路竄出來劫人!
尼瑪,真是人衰起來,逛一逛河堤都能遇見土匪!
“你他娘的放開我!”
她吼了一聲,使勁掙紮。
那人不但沒放開,反而把她一拎,扔到了馬背上,一手策馬,一手死死壓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