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們看她的眼神,想象一下自己喝了藥醜态百出的樣子,王碧落就恨不得想殺人!
啊……
這個妖女,她們勢不兩立!
王碧落忽然一聲尖吼。
風眠閣的薛芳華,慢慢收起畫筆,淡淡笑了。
就說王碧落這女人蠢成豬,哦不,蠢成十隻豬,一隻都不夠形容她的蠢的。
先不說能不能保證小妖女能喝藥,就算能,喝了又怎樣,歡情毒而已,爺怎麽會舍得她難受,這不是讓兩人幹柴烈火,一點即合嗎!
所以,無論喝藥還是不喝藥,王碧落想要看小妖女的醜态,都注定是要落空的。
并且,在爺面前,給他心愛的女人下藥,王碧落還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就這種手段,還想拉上她!切!
……
軟煙樓
趙舅爺又咂巴着唇,目露精光的擡頭盯着某一處窗口。
國喪期間,京城很多青樓,酒館,賭場等娛樂場所,都不能開業,整個京城冬日蕭索,冷清了許多。
趙舅爺自從娶了湯家七娘子,手頭闊氣多了。
湯家有的是銀子,爲了湯七嫁過去能夠财大氣粗,不受人欺負,湯家給的嫁妝可不少。
湯七又醜又肥又笨,是連趙舅爺都看不上的人,趙舅爺在外面慫,可在家裏對又醜又肥又笨的湯七,那是變着花樣欺負的。
再說了,他姐趙貴人早就說過了,這種又醜又肥又笨的女人,當不上他們趙家的媳婦,就要欺負,往死裏欺負,欺負死了,咱再娶新的。
趙舅爺雖然笨,在這點上,倒是執行得非常徹底,對湯七那是一天一小打,兩天一大打,三天一毒打,湯七嫁過來之後,竟然有大半時間都是卧床不起的。
趙舅爺打人打得心安,花人銀子,照樣花得心安。
把人嫁妝變賣,天天揣着銀子出來賭博,喝酒,叫戲子。
雖然過得潇灑,但心頭有一個永遠的遺憾,就是他到現在都還沒睡到暖香。
他大把的銀子送過來,可,人家暖香就是看不上。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
今天,他又巴巴過來軟煙樓等暖香,破天荒的,暖香竟然沒有躲在樓上不見她,而是穿得像個白衣麗人一般,婀娜多姿的走下了樓,還朝他抛了個媚眼。
趙舅爺喜不自勝,搔頭抓耳,渾身瘙癢得不能自持,一手抓了上去,湉涎着臉叫“暖香……”
暖香小手一伸,纖纖玉指若有似無的劃過他的耳尖,嗓音如水,溫柔軟綿,“趙舅爺,真是好久不見了喲,好生想念呢。”
趙舅爺一聽,雙腿立馬軟了軟。
“暖,暖,暖香,我,我也想你,我,我給你帶了銀子,你看,大,大把的……”
趙舅爺激動得口舌不清,手忙腳亂的扒拉着胸口拿銀子。
暖香小手往他胸前一伸,軟軟的,白白的,酥酥的,還不着痕迹的揉了揉他,嬌笑道,“趙舅爺,人家是那等膚淺的人嗎,咱們講感情,不講金錢呐。”
趙舅爺看着自己胸前的那隻酥手,雙眸陡然發出精光,這是暖香,他心心念念了這麽久的暖香……
整個腦子轟一下炙熱,整個人都激動得有點癫狂起來,每個細胞都在瘋狂的叫嚣着,一把捏過暖香的小手,伸長嘴巴就要親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