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小秧她對你,跟對别人不同,她喜歡你!”
薛飄一愣。
“芳華,别亂說。”
“我沒有亂說,她喜歡你,我絕對不會看錯!”
就算不是喜歡,也一定是有什麽特别的感情。
“她喜歡我是她的事,與我無關。”薛飄不想再談。
“可,與我有關,哥你把她讨了吧,她跟了你,就不會再纏着爺!”薛芳華看着薛飄,急急道。
“芳華,你還不明白嗎,你跟四爺之間,不是小秧的問題,是四爺,他愛小秧!你有沒有看見他看小秧的眼神,那才是男人看女人的眼神,可,芳華,他從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你!”
薛飄忽然抑制不住,把心裏壓抑的話,全都說了出來。
薛芳華眼淚終于開了閘般,一滴一滴砸了下來!
“我不信,阿錦一定是被那賤婢迷惑了雙眼,我們十多年的情意啊,哥,你說,我們怎麽可能沒有感情!”
“芳華,人與人之間有各種各樣的感情,但,不一定全都是愛情!”薛飄拿過手帕,幫她擦起了淚。
“大哥也喜歡小秧了,不肯幫我!”薛芳華一把扯過手帕,自己擦。
“你想大哥怎麽幫你?”薛飄一陣無力。
“你讨了小秧。”薛芳華重申。
“我讨,四爺就肯了?”
“你不想辦法,不讨,怎麽知道爺不肯!”薛芳華看似無理取鬧,話卻大有深意!
袁秧不過是一個奴兒,既然四爺可以送給墨少,又可以從墨少手中讨回來,那麽,大哥也可以想辦法從四爺手上讨了去。
“容我想想辦法,你先上去睡。”薛飄揉了揉太陽穴。
“嗯,我等大哥的好消息!”
薛芳華一邊揉着眼睛,一邊上了樓。
她才是爺的側王妃,可,卻要像一個被遺棄的女人一般,孤零零的躺在這客棧的廂房裏。
輾轉反側,心絞着痛,一夜不曾入眠。
而隔壁廂房裏的袁秧,吃了肉,喝了湯,睡得天塌不驚,一覺到天蒙蒙亮。
還沒睡醒呢,便被四爺拎了起來。
“起來,給爺绾頭發!”四爺理由很充分。
袁秧抱着枕頭又趴了回去,“不起,不起,爺自己绾。”
“起不起,不起的話,爺不介意用另一種親密的方式叫你起!”他身子趴下,俯在她的耳邊呢喃。
晨起正叫嚣着的小獸頂在了她的翹臀間。
袁秧一個愣神,清醒了過來,“爺,别欺負傷殘人士!”
“不礙事,重要部位沒有受傷就好!”他沙啞說罷,還舔了舔她的耳垂。
她渾身一顫,徹底清醒,爺這隻禽受!
“你壓住我,我怎麽起來!”袁秧氣鼓鼓嬌嗔,受傷了還要被使喚,頓覺前途無亮!
四爺抿唇笑,一個翻身坐了起來。
袁秧隻能跪在他的背後,給他綁起了丸子頭。
她一點都不會侍候人,粗魯得很,扯得人頭皮生痛,他卻嘴角上揚,甘之如饴!
給四爺綁好了丸子頭,袁秧反手給自己也梳了一個丸子頭。
兩人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一色的丸子頭,一色的白衣,一色的墨玉腰帶,一個身姿挺拔,一個身姿如柳,簡直,配得不要不要的!
嗷嗷嗷,猝不及防又是一嘴狗糧!
唐盼兒最實誠,冒着星星眼感歎,“好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