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爺手上魚叉翻轉,出手如電,啪啪啪,一通敲打!
啊,啊,啊的尖叫聲此起彼伏,響徹天際!
三十秒不到,全部人被敲斷了雙腿,頭頂漁網,跪在地上,叫苦連天!
四爺一腳踢開兩個擋路的人,朝着袁秧走了過來,低低道,“不是叫你在那邊等我的嗎,怎麽跑回來了?”
“我這不是不放心嗎?早知爺功夫這麽厲害,我就在旁邊看好戲了!”袁秧吐了吐舌頭,做了個笑臉。
笑得比哭還難看!媽的,她剛剛快要吓死了好嗎,現在腿都打着顫!年少不經事啊,沒見過這種鬥毆場面,讓人見笑了!
“下次還有這種事,要乖乖聽話,不許多管閑事!”他揉了揉她的頭。
“我呸呸呸,才不會再有這種事!”她淬了幾口!
“傻瓜!”他抿唇笑了笑,雲淡風輕得仿佛剛剛那一場不是真實的肉搏近身打鬥而是一盤遊戲似的!
那邊十幾個黑衣人哀嚎聲不斷,靠,這是要鬧哪樣,打斷了他們的腿,在強喂狗糧嗎!
真是夠了!
四爺眸光一凜,轉了過去,手上的魚叉,在太陽之下,泛着金光,仿佛一個眨眼,便能成爲索命的武器。
還以爲幹完這一票,就能一夜暴富,住豪宅,睡好女,這下好了,差點連命都賠上!
一群人戰戰兢兢的擡眸,看着這個俊美,卻陰冷如雪的美少年。
四爺手上的魚叉一遞,直直遞到了一黑衣人的肩窩上,嗓音厲狠,“說,誰派你們來的?”
那黑衣人身子抖如篩糠,“小的,小的不知,有人給了銀票,讓取,讓取那姑娘的命!”
“她的命,你們也敢取!”
他手腕一動,魚叉入肉,那黑衣人“啊”一聲尖叫,“饒命,大爺饒命,小的,小的有眼不識泰山!”
“誰給的銀票?”
四爺手腕動了動,黑衣人肩窩處皮綻肉裂,鮮血噴出!
“小的不知,小的真不知,我們這一行,不問來者,隻問價錢!”
“價錢多少?銀票在哪?”四爺一張俊臉更陰沉了。
是誰?這麽不惜代價的要小秧的命!
“一萬兩,才付了一千兩,剩下的事成後才付,銀票,銀票已被小的拿去兌了銀子,分給兄弟們了。”黑衣人說完,臉都白了,整個牙龈都在打着冷顫。
“在哪個錢莊兌了銀子?”
“鎮上,德隆錢莊!”
“倒沒說假話,銀票在這!”墨少的嗓音忽然響了起來。
話音才落,人便走了進來。
後面清風墨雨唐盼兒還有幾個便衣侍衛,一并走了進來。
唐盼兒抱着裏裏,看見袁秧,眼眶一下紅了,“袁秧姐。”
大步便奔了過來。
不想,她手上的裏裏更快,一下子跳了出來,幾把竄了過去,瞬間跳到了袁秧的懷裏!
袁秧抱着它,頭一湊,就要親過去。
四爺明明正在看着孫墨遞過來的銀票,也不知是不是後腦勺長了眼睛,手一伸,就穩穩擋住了她的嘴巴,低低道,“别親,裏裏出來這麽久,沒洗過澡,髒!”
袁秧呆滞!
一衆人黑線!
莫名被強喂一嘴狗糧,是怎麽回事!
裏裏狗爪子亂抓,小爺不髒,一點都不髒好嗎!
這隻愚蠢的人類!哼!
袁秧用手揉了揉裏裏,把它抱在懷裏,問唐盼兒,“你們怎麽找到的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