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遇上了心愛的姑娘,不知己知彼,怎能百戰百勝!”
衛漠一臉理直氣壯。
袁秧徹底無語!
做了壞事,還是能做得這麽理直氣壯,也是沒誰了!
“衛公子,有沒有人說你,臉皮很厚?”
“這話,我當贊美收下了,不過,一般姑娘,都說我臉皮很帥!”衛公子笑得一臉痞氣!
“嗯,是很帥,帥爆了!”
袁秧翻了個白眼,翻身上馬。
衛漠也一個帥氣的翻身,上了馬,趨馬向前,笑笑道,“我護你回去,這裏山匪多,可不能大意!”
“啊,山匪多嗎?除了上次那一次,我可從來沒有遇過山匪!”
衛漠眸中,一絲絲尴尬一閃而過,随即正色道,“有一次,說不定就有第二次,性命攸關,不能大意!”
“有禦前侍衛統領貼身護送,我還真是好大架子啊!”袁秧一甩馬鞭,奔了出去。
“我的榮幸!”衛漠接一句,一甩馬鞭,跟着奔了出去。
袁秧騎馬功夫漸長,騎得飛快。
衛漠追得身心舒暢,跟這姑娘,騎着駿馬,在北三路打打土匪,感覺應該不錯!
兩人很快便進了城,人多,跑不快,隻能慢慢的走。
衛漠又湊了上來,笑問,“姑娘這回,還請不請我吃飯?”
“我爲什麽還要請你吃飯?”
“我護送姑娘回來啊!”
“不是你的榮幸嗎?”
“好吧,那我請姑娘吃飯,賞臉不?”
“不賞臉,我還有事。”她立馬拒絕。
“哦,我的心,真的受傷了!”傷心箭穿過,他彎腰撫胸。
就在這當兒,一枚箭破風而來。
衛漠聞聲而起,身子竄起,一把把袁秧撲下了馬,箭頭擦過他的衣衫,直直釘進了前面的一棵大樹上。
衛漠猛的扭頭,如狼眸光,盯着來回衆人,竟然沒看出任何異常。
袁秧驚魂未定,等反應過來,隻覺得膝頭錐心的痛,整個人還被衛漠虛攏的壓着。
“怎麽回事?”怎麽每每遇見衛統領,都沒好事!
雖然身處險境,每每都能化險爲夷,可,她的小心肝,快跳出來了好嗎!
光天化日,人潮洶湧,就有人敢朝她放箭!
這又是惹的哪一路仇家!
袁秧簡直想哭!
衛漠聞着懷裏人淡淡的山茶花香,整個人有種飄飄然的眩暈,這味道,這情景,熟悉得仿若印在了骨子裏頭似的!
袁秧動了動身子,哎喲了一聲。
衛漠反應過來,把她抱起一看,膝蓋跟手肘,全部磨出了血,還有細細碎碎的石子滲了進去。
她肌膚雪白,看得便有點血肉模糊,觸目驚心!
他一把把她抱起,抱到了那邊的樹蔭下,把她放了下來,低低道,“别動,我來幫你處理傷口。”
說罷,從腰間拿出了一個瓶子,把藥細細灑了上去,把石子挑出來,然後再灑藥,伸手把衣裳一扯,扯下一塊布,幫她細細包紮。
他動作敏捷熟練,連藥也是好藥,一敷上,血便止住了!
但,好痛,傷口處仿佛在灼燒着,痛得她嘶嘶的抽着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