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草連忙迎了出來,急急道,“姑娘怎麽才回來,爺等好久了。”
袁秧冷哼,想睡女人,等一下又如何!
她是被吃的那個,才不急着送上門。
香草看自家姑娘還磨磨唧唧的,不由得更着急了,“我的姑奶奶,你就快一點吧,爺在後山等着你呢!”
“後山?爺在後山幹嘛?”她還是不着急。
“奴婢不知,姑娘去了就知道,姑娘趕緊去。”香草恨不得直接把她推出了院子。
爺剛才過來,看見姑娘沒在,那嗖一下便陰寒下來的俊臉,簡直能凍死人!
她吓得要死,可自家姑娘,竟還是這般沒油沒鹽的,簡直急死個人!
“你這小蹄子,就這麽不待見本姑娘!”袁秧銀牙暗咬,出了院子,磨磨唧唧往後山走。
爺坐在山頂的涼亭裏,正把酒獨酌。
袁秧走過去,親熱的道,“爺怎麽一個人在喝酒?”
四爺擡眸,撩了她一眼,“好大的臉,竟敢讓爺等!”
袁秧趕緊坐了下來,一臉嬌嗔,“我又不知道爺什麽時候要來。”
“所以,你的心,沒放在爺身上,有心的女人,爺還沒到門口,就該迎出來了!”四爺冷哼。
貌似這女人,倒還真是從來沒出門迎過自己!
她不知道爺什麽時候回來,那人家芳華是怎麽知道的,回回回四皇子府,芳華都能及時的迎出來。
說到底,這女人,就從來沒想過要讨好自己!
還好,自己大人有大量,老鷹不跟小雞計較。
“有心沒心,可不在這些虛禮上!”她撇撇嘴。
“那,在哪些實禮上?”
他斜睨她一眼,手一伸,抓住了她的小手,把她用力一拉,另一手捏上她的腰,一個旋身,把她穩穩抱到了自己的膝頭上。
“爺,别一言不合就動手動腳啊!”她沒好氣,偏偏又帶點嬌嗲!
酥得人心頭一顫。
他俊臉俯在她的頸間,聞着她的香氣,“爺隻動了手,沒動腳,那你說說,哪些是虛禮?哪些是實禮?”
她脖子往前伸了伸,躲開他的唇舌,她隻是随便說話,他倒較了真!
“虛則實之,實則虛之,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爺,凡是要用心感受,不可看表面!”她胡亂謅一通。
“嗯,說得很好,凡是要用心感受,來,爺感受下你的真心!”他低低說罷,手泥鳅一般,從她的衣襟滑了進去,壓在了她的胸口上!
“爺,你這是趁機耍流氓!”她臉一紅,想要扒開他的手。
他幹脆一翻身,把她壓在了長椅上,俯身啄了一口她的紅唇,“如果這樣是耍流氓,那爺這一天都在想着怎樣對你耍流氓!小秧,我們把早上未完成的事情繼續完成!”
他說罷,俯身含住了她的紅唇,輾轉厮磨。
這人,做壞事也能做得這麽理直氣壯!
他是怎麽做到的?求分享!
她一邊躲,一邊低低求饒,“爺,這山頂呢,能不能換個地兒!”
時間,地點都不對啊,爺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誰規定山頂不能做?”他叼着她的唇,不肯放,嗓音含糊。
“有人,有人,怎麽辦?”
真是操碎了心!
“爺早已吩咐,沒爺的命令,誰也不能上來。”他嘴上說着,手上不停,很快便扒開了她的腰帶。
這厮,原來蓄謀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