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就是這麽一副霸道狂妄樣,多說無益,幹脆任由他抱着,隻稍稍把臉藏了藏,藏在他的胸膛間,好減低曝光的可能性!
四爺抱着她出了九玲樓,心内發狠,卻也不知去哪裏,轉眸看見路旁停着一輛馬車,幹脆走過去,一把掀開簾子把她扔了進去,自己也跟着跳了上來。
這一段時間下來,袁秧也想明白了,人在江湖飄,哪能不挨刀,四爺是惡魔,她不但不要惹惱他,最好,最好還要能讨好他,就算不能成爲朋友,也不要成爲敵人!
正所謂,出門靠朋友人呐!
抱着這種求好的心情,袁秧瞄了四爺一眼,低眉垂首的低低叫了一聲,“爺!”
甜糯嬌俏的嗓音!
能酥到人心尖裏去!
剛剛,她就是用這清嫩的嗓音含情脈脈的看着薛飄唱曲子的!
還真是一個可文可武,可強可弱,喜歡把男人玩于鼓掌之間的,賤女人!
他猛的伸手,擡起了她的下巴,滿臉戾氣,沒有半分遮掩,“袁秧,你就是喜歡往這條賤路上走是嗎?”
咬牙切齒,蹦出的話,如冰刀,直戳人心!
袁秧心頭一頓,鈍鈍的痛又開始慢慢的襲了上來。
這男人,把她卷出來,就是要往她心尖上插刀子是嗎?
饒是想求好,此刻也沒好氣了,“我這個喜歡走賤路的賤女人,隻不知四爺爲何要靠近!四爺請放開我,免得我這個賤女人髒了四爺的手!”
她的嗓音又清又脆又急,眼皮子一擡,汪汪黑眸就這麽盯着他!
這個牙尖嘴利的女人!
剛剛她在台上,是怎麽樣的?
對着男人,狡黠的笑,雅痞的笑,嬌嗔的笑,含情脈脈的笑,一副風流多情的鬼樣,而現在,盯着自己,卻如盯着兇猛野獸一般!
他妒忌了,妒忌得發瘋,胸膛竄出一股狠辣的戾氣,盯着她嬌豔的紅唇,欺身便咬了上去,“袁小秧,别嚣張,媽的,爺忍你很久了!”
矜貴四爺,不但爆了粗口,還咬了人。
這人,是狗嗎,一言不合就咬人!
她吃痛,伸手就要推開他,他卻長臂一收,把她圈進了懷裏,心内發了狠,覆着她的唇瓣輾轉啃咬!
一陣血腥味蔓延在兩人的唇齒之間!
“唔,唔,你這個惡霸,放開我……”
她又痛又呼吸不暢,身子又被她箍得緊緊的,簡直是要被憋死的節奏!
他吻紅了眼,不管不顧,咬着她的唇,輾轉厮磨,一點沒有要放開她的意思。
“唔,爺……”
不行了,她快要暈了!
正欲暈未暈的當兒,他一口氣渡了過來,舌尖順便撬開了她的細牙,掃蕩起了她的糯米細口。
“唔,……”
她被弄得又是一陣嬌喘,等反應過來,他竟然已經摸索着解開了她的金玉腰帶,溫熱掌心已經鑽了進來,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爺,……”
她嬌嗔一聲,不知是該要順着他的意,還是該要反抗!
迷離着雙眸,無辜的看着他。
身下的女人,真是美啊,美得嚣張跋扈,美得坦坦蕩蕩,美得英氣蓬勃!
原來沒有他,她也會過得好,過得很好,開酒樓,做美食,唱小曲,戲美男!
浪裏浪去!
并且一沾染上男人,身子就會軟成一灘水,像此刻一樣,如一朵嬌豔的紅花,等着男人采撷撫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