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血氣方剛,天天都想着那檔子事兒,弄得她現在是身累,心累,手也累!
薛芳華自小受的是高門大戶的教育,哪裏想過這種事,說過這種話,當下噎得小臉一陣青一陣白!
“正妻”,“端着”,“愉悅爺們”,真是句句都大有深意。
還以爲這個小姑娘是小白兔,自己倒是看錯了眼。
定了定神,好不容易才恢複了一貫的白蓮花模樣,抿唇笑得羞澀,“小秧年紀小小,愉悅男人的經驗倒是很豐富,姐姐好生羨慕。”
禮尚往來,袁秧回她一個白蓮花微笑。
“姐姐不用羨慕,讓四爺多教教,經驗就豐富了,爺的閨房三十六式,可是式式要人命,姐姐也要虛心向學,不恥下問才是。”
袁秧是現代女性,一點都不恥談論閨房之樂。
冰清玉潔的薛姐姐,不就是想過來挑刺兒嗎,她就把渾身的刺亮給她,讓她挑,戳不死她妖精變的!
薛芳華果真是一張小臉被刺成了個紅蘋果。
還真是個不知羞恥的!
“爺昨晚也去教你了吧?”薛芳華湊過去,鄙視的問了一句。
這姑娘這麽彪悍直白,她也就不拐彎抹角了。
袁秧一愣,小臉瞬間飛紅。
爺昨晚确實教了她新招式,說起來,現在指尖還有點顫,仿佛那隻跳動的猛獸還在自己掌心亂撞般。
薛芳華本隻是隐隐猜疑,此刻見她羞紅臉的模樣,便明白,自己的猜測果真沒有錯!
爺昨晚,真的是去睡了她!
爺就如此這般,非她不可?
既然非她不可,爲何又将她送與墨少?
薛芳華腦子亂哄哄!
隻想過來,求證一下猜疑,不曾想,痛了自己的心。
擡眸,瞥見袁秧那嬌羞的小臉,不由得恨意頓生,面上卻抿唇嬌笑,“小秧,你這樣,是要浸豬籠的啊!”
是啊,要浸豬籠,她好怕怕!
“我也是這樣跟爺說的,但爺說,敢浸我,先來浸他,爺每晚都喂不飽,我這身子骨啊,都快要散了,有勞側王妃幫忙多多分擔些才是!”
袁秧扶着小腰,一副快要斷的模樣。
薛芳華氣得想死!
“小秧既然身子骨快散了,那就好好上去休息,說不定爺今晚還要過來折騰你呢!”
“嗯,謝謝側王妃體諒!我這小腰,真是不行了!”袁秧痛苦的扶着小腰上了樓。
薛芳華氣得花枝亂顫,掐着捧書的手,好不容易才穩住了身子。
這女人牙尖嘴利得很,她竟然半分便宜都沒占到!
她低估了她,真是低估了她了!
而袁秧上了三樓,也悶悶吐了一口氣。
四爺這貨的王妃與側王妃,都不是好相與的。
王妃是赤果果的打壓她,側王妃呢,就是端着笑臉來踩她,她又不是那等溫軟的小白兔,憑什麽被踩了不反抗!
再說了,她們現在又沒有住在一府上了,她更沒必要忍聲吞氣。
今天一通嚣張跋扈,破罐子破摔,薛芳華姐姐該收斂一點,不用時常過來這守株待兔的怼她了吧!
她矜貴的時間,真心不想花在這些口舌生非上面!
她隻想做個安靜的美女子!
可,理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君不見,走了個白蓮花,又來了個母夜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