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琴把今天袁秧的一舉一動,一邊細細說與王碧落,一邊幽幽笑!
這賤婢,自己要作死,就别怪她們送她一程了。
王碧落聽罷,咬牙冷哼,果然是賤婢,還真是夠賤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勾搭男人,這回弄一出好的,看爺怎麽救你!
袁秧不知道,自己與大哥的這一次見面,已經被人悉數看見,後面還因此差點把自己弄死!
她回到府裏,還想着,要怎麽解大哥的心結。
呆頭呆腦的,便往寒煙閣走。
四爺跟薛芳華正在後花園慢慢的走着,兩人都看見了袁秧,可袁秧滿腹心事,愣是沒看見,頭也沒擡,禮也不行,隻顧往前走。
這女人,失魂落魄的,又幹什麽!
四爺微微不悅,一個錯步,堵在了她的面前。
袁秧一頭撞進了他的懷裏。
擡眸,看見是四爺,回過了神,低低叫了一聲,“爺!”
四爺冷哼,“想什麽呢?眼裏連爺也沒了?”
袁秧立馬展現如花笑顔,“沒想什麽?想着爺今晚怎麽吃好?”
這女人,說謊都不帶眨眼了!
“過來,爺告訴你,今晚怎麽吃?”四爺勾了勾手指。
袁秧隻得湊了過去。
四爺伸手往她腰間一攬,把她抱起,坐到了一旁的長椅上。
袁秧擡眸看向薛芳華,側王妃還在,爺這麽嚣張,真的好嗎!
薛芳華臉色一滞。
四爺終于想起,自己是帶芳華出來散步的,一碰上這女人,倒忘了身邊的芳華了!
此刻,又不舍得把懷裏的女人扔掉,遂擡眸,看向芳華,低低道,“芳華,你先回去,爺晚上過去找你。”
薛芳華雖然一萬個不願意,也不得不含笑應了聲好。
她就是這麽冰清玉潔,與世無争,不嫉不妒!
無論什麽時候,都得維持好自己的好形象。
阿錦愛的,不就是這樣的她嗎!
可,轉身出來,才發覺自己手指都在發着抖。
她不過是跟阿錦在散個步,袁姑娘也要撞上來,她已經打定了主意,兩人和平相處,可袁姑娘,非得要恃寵而驕,把她逼得地兒都沒嗎!
薛芳華捏着手帕,臉色青白的回了風眠閣。
袁秧不知道,自己因爲四爺的嚣張行爲,又被别人記上了一刀。
四爺自信傲嬌,随心所欲,不知道因爲自己明目張膽的寵愛,把袁秧陷入了四面樹敵的境地中!
此時,已經親密結合過的兩俱身子,一抱起來,便燃起了噼噼啪啪的火花。
他什麽都不想吃,隻想吃她。
俊臉埋在她的頸間,嗅着,嗅着,嗅出了不同的味道,“小秧,你的味道,怎麽不一樣了?”
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少女味,成了女人味!”
袁秧翻眼,真是狗嘴吐不出象牙!
四爺上下其手,忽然摸到了她腰間的錦囊,扯出來一看,問,“這是什麽?”
袁秧小臉一紅,“沒什麽!”
手一伸,想要扯回來。
四爺忽覺不對勁,聞了聞,異常的清香,打開一看,是黑黝黝的泛着晶光的丸子。
“這是什麽?”四爺沉聲又問了一遍。
“藥?”袁秧無法,隻得低低道。
“什麽藥?”
“藥是幹嘛的,當然是治病的了!”袁秧沒好氣。
“治你流鼻血的病?”
“不是!”袁秧果斷否定。
四爺又聞了聞,這清香,跟一般的藥丸可都不一樣,“小秧,你除了這病,沒其他病,是不是治這病的,咱們試一試便知道。”
說罷,抱起她,擡步便往枕雲閣走。
袁秧一陣無力!
爺這是又精蟲充腦,想那啥了吧。
四爺用實際行動證明了他想那啥,走得那叫一個腳步生風。
還一邊親着她,一邊低低問,“哪裏來的?”
“念慈庵裏的一個得道師太給的。”袁秧被親得眩暈,含糊應了一句。
“得道師太是吧,那咱們驗一下,靈不靈!”
四爺說罷,手一扔,把她扔到了裏間大床柔軟的錦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