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重要是,想要好好活着的話,她還是得抱爺的大腿,還得抱得緊緊的!
當窗理雲鬓,對鏡貼花黃。
袁秧把自己好生整理了一翻,才出門,慢慢往枕雲閣走了過去。
平時一刻鍾的時間,生生走了半個鍾,才到枕雲閣。
四爺一身月白袍子,敞着領口,散着頭發,正斜躺在長榻上看書。慵懶不羁性感溫和,沒有了中午那腰帶束身,高高在上的狠戾。
雖然很不想動辄就跪,可爲了表達自己知錯的誠意,袁秧還是默默的跪了下來。
“爺……”甜甜的小奶音叫了一聲。
四爺頭都沒擡。
袁秧挪近了一點,微微擡眸,看見爺還沒幹透的長發,狗腿的拿起一旁的毛巾,給爺絞起了頭發。
四爺眼皮都沒撩她一眼。
袁秧全當沉默就是沒意見,細細的絞完頭發後,又狗腿的爬上長榻給四爺按起了腿。
我捏我捏,我捏捏捏,我捏我捏,我捏捏捏……
态度是十二分的恭敬,手藝是十二分的專業!爽不死你丫的!
捏了一會,整個人都出了一層薄汗,香汗淋漓,一張小臉,白裏透紅,氤氲着淡淡的霧氣。
她跪在他的腳邊,小小的人兒,收起了撩人的爪子,成了個溫順的小白兔!
小小白白,柔軟可親。
四爺手指一擡,撩起了她的下巴,冷聲淡漠如水,“袁秧,你可真夠賤的,是不是看見男人,你就會情不自禁的上趕着上去侍候,嗯?”
袁秧小手一頓,爺這話,太傷人了!
“爺,奴婢,奴婢不是,奴婢隻侍候爺一個!”袁秧吞了吞口水。
“隻侍候爺一個?呵呵,别讓爺笑死了,薛公子呢,你不是說要乖,要天天給薛公子做嗎!”四爺捏着她的下巴,又細細摩挲了起來。
肌膚瑩白如雪,手感好的讓人流連忘返。
“爺……”袁秧千言萬語的懇求堆積在口,最後也隻叫了一聲爺!
解釋就是掩飾,而且,她如果再說,不過是再惹爺的怒氣罷了!
“怎麽,無話可說了?”
四爺拇指擡起,又開始描繪着她的紅唇,一下一下,火光帶着電。
袁秧驚顫一陣陣,“奴婢,奴婢隻侍候爺。”
無論自己說過什麽愚蠢的話,此刻,都得堅定自己隻侍候爺的立場。
“很好,這紅唇,有沒有人親過?這雪膚,有沒有人摸過?嗯?”四爺嗓音深沉冷漠。他沒欲望,卻摸着她的小臉,不想罷手。
“沒,沒有……”她說的是實話。
“爺暫且信你,好好守着你的身子,如果有一天不幹淨了,爺會殺了你!”四爺雲淡風輕,吐出的卻是世間最惡毒的話。
袁秧驚顫的點了點頭。
“好好在這裏跪着,把爺的氣給跪消了。”四爺冷冷一句,一把甩開了她的下巴。
袁秧屏聲斂氣,點了點頭。
四爺的眸光,重新回到了書本上。
袁秧垂首跪在一旁,默然無聲。
畫面很詭異,空氣很甯靜。
夜已深,袁秧又不習慣熬夜,跪着跪着,便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