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這是九珍樓!”自家地盤鬧就罷了,還跑到人家地盤鬧,不好吧。
“有病就得治,還挑什麽地方。”四爺霸道的把她一攬,袁秧措手不及跌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口氣還沒喘過來,爺的手已經撫上了她的前面。
媽的,下手還真是快準狠!
這朝代,沒有文胸這玩意兒,薄薄的肚兜,那是壓根抵擋不住異性觸摸帶來的一波波震顫,袁秧瞬間軟成了一灘水。
爺,求放過!
一沾他手上就軟,嗯,很好!
四爺一把把她翻了過來,四目相對,她一張小臉紅透,眸光迷離。
他盯着她的唇,低低道,“小秧,你控制一下,爺現在,想親你。”
說罷,俊臉俯下,直接壓了過來。
舌尖輕舔了她的唇邊一圈後,長驅直入,撬開了她的小嘴。
一路攻城掠池,恨不得把她的滋味悉數吞下,手上不停,火光帶着電的大掌,幾乎沒把她的前面給揉爛!
袁秧一直努力的控制自己,一二三,木頭人,一二三,木頭人,……
可,一波一波的震顫,鋪天蓋地,很快将她淹沒,她掉入了由他一手卷起的漩渦之中,不能自己!
飛速的心跳,随即而來,有力而狂烈……
一陣陣腥甜的味道,終于蔓延在兩人的口腔之間!
四爺終于放開了她!
嫣紅的小臉上,又糊了一臉的血。
袁秧驚魂莆定,小手一伸,想要擦一把。
四爺一把捏住了她的小手,一聲吼,“清風,拿熱毛巾。”
袁秧被她捏着小手,整個人又被他壓着,一臉不自在,垂眸嬌嗔,“爺,你今天下手太重了!”
打着爲她治病的旗号,爲所欲爲,滿足他的一己私欲,爺真是太可惡了!
“嗯,爺下次注意!”一沾上,他竟然控制不住,忘了她會流鼻血這一茬了!是得好好檢讨。
清風推門走了進來,手上拿着條熱毛巾,後面竟然還跟着墨少。
四爺掃了他一眼,沒說什麽,隻接過了清風手上的毛巾,細細幫袁秧擦了擦臉上的鼻血。
擦罷,旁若無人般伸出食指,描畫着她嫣紅的唇瓣,嗓音沙啞,“吃了什麽,這麽甜,嗯?”
袁秧一張小臉瞬間飛紅,瞄了一眼旁邊的孫墨,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爺這是不遺餘力的毀人清白!
一旁的清風都看不過去,垂下了眸。
孫墨隻當沒看見,清咳一聲道,“流鼻血可大可小,我讓人去請個大夫過來吧。”
袁秧趕緊擺了擺手,“不用了,大夫也沒用,診不出病症。”
“我認識一個大夫,最擅長醫治疑難雜症。”孫墨是真的擔心。
“不勞墨少費心,她的個人事情,爺會處理,她這個,也不是什麽疑難雜症,爺親她,她才會流,爺不親她,她就沒事。”四爺涼涼說罷,手上的帕子,一把塞到了她的鼻子上。
袁秧伸手捂住,一記尖刀眼恨恨甩了過去!對被他親出病的病人,就不能溫柔一點點嗎!
“墨少是還有什麽事嗎?”四爺看孫墨還不走,不悅的又問了一句。
“整改的方案中,還有幾個地方要跟小秧商讨一下,小秧看看方不方便上來一趟。”墨少隻看着袁秧。
“方便,方便。”袁秧七手八腳想要爬下來。
在她的意識裏,工作永遠是最重要的。
“不,方,便!”四爺忽然繃出了一句,長臂一伸,把她壓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