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個姑娘,還是躺在那長榻上,又是流鼻血。
袁秧臉頰的潮紅還沒褪去,而四爺,一甩手,進了沐房。
說好是探讨病情,讓她親爺的,可,親着,親着,爺不但反客爲主親了她,還上下其手,把她裏裏外外摸了一翻。
想到爺的手劃過自己的肌膚,停在了胸前的那一瞬,身子莫名又軟成了一灘水。
臉頰持續潮紅,鼻血橫流,止都止不住。
李太醫診了一會脈,看着她這麽一副少女懷春的模樣,便明白了七七八八。
心跳加速,血壓升高,就會流鼻血!
這診斷沒錯,可,這種情況,要怎麽醫治,他還真是沒轍了。
難道要讓她保持平常心?
可,她一個侍候爺的小妾,閨房之樂,總要有的,兩個有情的人,摟摟抱抱之中,肯定就會心跳加速啊!
如果沒有心跳,那跟抱一個木頭人有什麽區别!
一次是這樣,兩次是這樣,李太醫還真是犯了難了,這症狀,他無藥可醫啊!
“太醫,怎麽樣?”袁秧看見太醫臉色陰沉,不由低低問了一句。
“姑娘身子是極好的,隻是這病症,老夫還真是沒辦法,姑娘要注意控制好自己的心跳。”太醫說罷,一頭一臉都是汗。
心跳要怎麽控制啊,他也是醉了!
袁秧聽罷,倒是很淡定,一世二世,她都是有這些奇奇怪怪的毛病,上一世是心髒病,這一世好多了,不過是流下鼻血而已。
“有勞太醫。”袁秧輕輕道了一句。
“老夫無能,”李太醫紅着臉,躬身退了出去。
四爺從沐房走了出來,一身濕淋淋,連頭發都在滴着水。
袁秧一看見他,又想起兩人剛剛的親熱,趕緊閉上了雙眸,免得又要心跳加速。
血不多,可耐不得這樣沒完沒了的流,或許,當務之急,是要多多的補血才好!
四爺看見她閉着雙眸,以爲她睡着了,走過來,坐在了她的身旁,拿開她鼻子上壓着的毛巾看了看,還好,已經不流了。
毛巾拿開,手指順了順她的頭發,摸了摸她的小臉,一路往下,掀開了她身上的錦被,默默盯着看了好一會,手掌終于還是輕輕的攏上了她胸前的柔軟。
輕輕的,不敢用力,一點一點,不過是想要緩解一下心頭的燥熱……
不想,不但沒有得到緩解,一陣一陣的燥熱反而又騰騰的升了起來,恨不得将她拆骨入腹!
這磨人的小妖精!
四爺幹脆憤恨的捏了它一把,甩手又進了沐房。
袁秧差點把唇舌咬破,才把那一聲驚呼咽了下去。媽蛋,爺才是最大的色情狂魔!
想要趁着她睡熟,又上下其手。
還好她沒睡熟!
這無法控制的臉紅心跳啊,媽蛋,鼻血又流了,袁秧一把拿起毛巾,堵住鼻子,踢開被子,從長榻起來,連奔帶跑回了寒煙閣。
香草和青檸正伸長脖子等着,看見自家姑娘完好無缺回來,才默默松了一口氣。
走的時候,福伯說,爺怒得很!搞得還以爲自家姑娘闖了什麽彌天大禍呢!
“姑娘,沒事吧?”香草擔憂的問了一句。
袁秧趕緊爬上床,躺了下來,“沒事,沒事,就是有點流鼻血。”
“啊,奴婢讓福伯去請太醫。”
袁秧擺了擺手,“沒事,太醫看過了,如果等一會,爺再派人來喚我,就說我睡下了。”
可不能再跟爺纏綿旖旎了,不然,遲早得血盡人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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