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奴才也是有自尊的!”
袁秧冷哼,忽然覺得嘴唇有種黏膩感覺,舌尖伸出,舔了舔,靠,腥的!
伸手一摸,奇異的恐怖感瞬間襲來,拿出來一看,果然,鮮紅的一手血!
我草,我草草草,真的又流鼻血了!
不會得絕症了吧?還是穿過來後,把那先天性心髒病也帶過來了?可,她是魂穿,魂穿好嗎,不能把病體也帶過來啊!再說了,心髒病也不會流鼻血啊!
這是什麽病?袁秧好想哭!
四爺冷眼看着面前這女人,被惡心得夠夠的!
鼻血流就流了,竟然還舔,鮮紅的小丁香,舔着鮮紅的鼻血,這畫面,簡直了!
還用手擦,擦得滿嘴滿臉都是,這女人,髒死了!
“沒手帕嗎,用手帕擦擦。”四爺沒好氣,這髒婆子。
“沒!”袁秧一把哭腔,又用手擦了擦,她可能都要快死了,還管髒不髒嗎,嗚嗚嗚!
“不就流點鼻血嗎,死不了!”四爺覺得自己怒火騰騰的就升了起來,最看不得女人這麽髒兮兮的鬼樣。
“爺,我會不會得了絕症?”袁秧急得都要哭了,真不管髒不髒了,又伸手擦了一把。
四爺深深吸了一口氣,差點沒被氣死!
手一伸,抓住了她那不聽話的小手,惡狠狠道,“别擦了,墨雨,傳太醫!”
墨雨不知裏面出了什麽事,但爺聲音這麽着急,隻能撒腿奔去找太醫。
墨雨去得快,回得也快,很快便把李太醫帶了過來。
太醫過來的時候,袁秧已經被收拾幹淨,手上拿着毛巾堵着鼻子,正斜躺在四爺的專屬長榻上。
墨雨看了,默默驚訝了一翻。
爺有潔癖,這長榻,一貫是别人碰不得的,此刻,竟然給袁秧姐大咧咧的躺了上去。
爺竟然坐在一旁,很淡定!
難道,兩人之間的感情,已經發展到了那種,那種他不能想象的兒童不宜的地步了?
啧啧,還是袁秧姐的功力深厚啊,那麽一溜溜的美人,想接觸爺,都被爺轟趴了,袁秧姐才出半個手指頭,就妥妥搞定了!
搞男人,隻服袁秧!
以後不但要抱爺的大腿,還得要抱袁秧姐的大腿,墨雨笑吟吟的想。
李太醫幫袁秧診了一會脈,低低道,“脈象從容和緩,不浮不沉,不遲不數,不細不洪,節律均勻且有力,姑娘身子沒什麽問題。”
袁秧一聽,直起了身子,“真的,我沒得什麽絕症?”
李太醫笑笑,“姑娘身子好得很,絕對沒得什麽絕症。”
“哦。”袁秧松了一口氣,“那,流鼻血又是怎麽回事?”
“流鼻血,有很多原因,天氣的原因,情緒的原因都有。”李太醫泛泛而談。
這沒說到點子上,袁秧正了正身子,想說話,話未出口臉飛紅。
“就是,就是,跟異性接觸的時候,就是那種接觸的時候,我就會流鼻血,這是什麽病?”袁秧吞了好幾次口水,才把話給問了出來。
有病就得醫!柏拉圖式的精神戀愛,可不适合自己,她要有肉,靈與肉,靈魂與肉體的真正結合,那才叫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