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鬼面面相觑，沒說話。
“不說那我隻好把你們都派送到閻王爺那裏報道了。”
此話一出，幾個人當即七嘴八舌的出了聲。
“是一個外面來的厲害女人。”
“沒錯，她頭發長到地上，穿了紅色的裙子。”
“她像是活了好久，比我們都厲害，我們看到也不敢說什麽。”
“對了，她進來絆倒老太太後就迅速的離開了。”
“……”
“等下，我畫她的樣子，你們給我描述。”顧裏裏側過頭對龍禦北說道，“老公，去拿鉛筆和畫紙來。”
龍禦北嗯了一聲，快步的走了。
顧裏裏便站在這裏等他。
龍禦北很快便回來了，在幾個小鬼的描述下，顧裏裏很快勾畫出一個女人的肖像出來。
“嘴巴再大一點。”一個小鬼開口說，“基本就差不多了。”
顧裏裏看着紙上的畫，告訴他們幾個，“你們在這裏待多久了？”
“都好幾年了。”一個男鬼回答。
“這樣，你們以後安心在這宅子裏住着，我會吩咐人給你們供奉吃的喝的玩的，給你們留一個手機，上面有我的号碼，你們若是再發現那個女人或者企圖對這家主人不利的鬼混，就撥打我的号碼，願意嗎？”
“願意願意，當然願意。”
“我也願意。”
“還有我……”
“……”
“好。”顧裏裏吩咐龍禦北，“準備一部新手機過來。”
龍禦北納悶，“他們怎麽給你打電話？”
“那小鬼是怎麽絆倒奶奶的？”顧裏裏抿唇，“一個道理，你快準備。”
龍禦北給唐輕禮打了個電話，讓其送來。
等了差不多二十分鍾，唐輕禮來了，把新手機拿給了顧裏裏，手機卡已經裝好了。
顧裏裏在裏面存儲了自己的号碼，然後把手機放在花壇上，收回了符紙，對他們說，“你們給我打個電話讓我老公看看。”
于是，龍禦北就親眼看着原本黑幕的手機突然亮了屏幕，頁面很快被點到了通訊錄，然後顧裏裏的手機響了。
……
死者的戶口是銷戶的，也不能拿着畫像去公安局戶籍部查找。
唯有一個辦法，守株待兔。
“我猜她一定還會再來的，她來這裏匆匆又離開，絕對不是隻爲了絆倒奶奶而已，她的目的是造成奶奶意外去世的假象，老年人哪經得起摔倒，尤其還是在那麽堅硬的地面上。”
龍禦北贊同他的話，“幸好有你。”
“給那幾個小鬼手機隻是方便通知，咱們住這麽遠到時候她去了也不容易逮到，所以這幾天晚上咱們在老宅附近逗留。””
“你不是曾經給奶奶符紙了嗎？”龍禦北不解，“難道不管用嗎？”
“怕是那符紙當時不在奶奶身上，不信你打電話問問符紙去哪兒了。”
龍禦北戴上藍牙耳機，打電話給龍母，讓她問龍老太太符紙的事兒。
得到的答案果然跟顧裏裏說的一樣。
符紙不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