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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安平鎮防禦

蔚藍從來沒有睡懶覺的習慣,即便是睡得再晚,時間一到,也會被生物鍾叫醒。翌日一早,天剛蒙蒙亮,蔚藍便起床與鍛煉。

這些日子蔚藍一直保持着早起鍛煉的習慣。因着白貝替下簌月,充當了蔚藍身邊大丫鬟的角色,又兼具保護蔚藍的職責,可以算的上是寸步不離。是以蔚藍晨起鍛煉,都是和白貝一起。

兩人在院中鍛煉了小半個時辰,又喂了會招,這才回到房中洗漱。

等二人收拾妥當,青灰色的天際才開始漸漸明亮,隐約可見到遠處的雪峰,空氣清冷,院子裏安安靜靜,除了煮飯的婆子在後罩房忙碌,周遭看不到一個人影。

但蔚藍可不會天真的以爲大家還沒起身。她暗暗挑了挑眉,也不理會隐在暗中之人,跟劉姥姥進大觀園似的,拉着白貝在院中信步溜達。

楊小白與谷楠等人确實已經起身,但這是他們的小主子,在沒有人身安全的情況下,他們并不會輕易露面,隻在暗處悄悄跟随,以免小主子一不小心闖入這院中的陣法會被誤傷。

蔚藍雖不懂得陣法,但白貝懂啊,翡翠島原本就江湖勢力出身的海匪,因第一任島主白雲對啓泰太祖皇帝有救駕之功,這才得了封賞開啓商途,漸漸洗白匪盜身份。比之隐居,翡翠島上的陣法隻多不少,白貝得雷文瑾這個下任翡翠島島主悉心培養,又如何能看不懂其中玄機?

乍看之下,隐居确實是一棟極爲普通的小院,但在二人進入第一進中庭,蔚藍看清院子最西北角的二層角樓時,這種想法就徹底改變了。

二人沉默的沒有作聲,直接穿過第一二進往第三進而去。

白貝生怕蔚藍跟不上自己的步伐行差踏錯,幹脆牽住蔚藍的手小心翼翼穿梭其中,又一邊走一邊細心與蔚藍解說。蔚藍也不介意,知之爲知之,她不知陣法的深淺,且這具身體的殼子畢竟才十一歲,倒也不必時時都保持強勢堅毅的作風。

二人一個耐心分說,一個認真聽講,蔚藍越聽越是驚歎,間或追問兩句,忽然就覺得自己孤陋寡聞,要學的東西太多。

跟在二人身後的楊小白和谷楠見狀相互對視了一眼,不由的暗暗點頭,小主子身邊有翡翠島的人,他們早就從韓棟和梁曉口中得知,卻到底不知深淺。

這陣法是将軍布置的,雖然在衆多陣法中算不得精妙絕倫,但隐居地方不大,加之院中假山奇石與花草樹木稀少,是以這陣法在有限的輔物上,能建成這樣也是不俗,如此,跟在小主子身邊的人,倒也不容小觑。

“主子,走吧。”二人很快到達第三進大門,白貝瞧了眼位于院中西北角的二層角樓,回過頭來看了蔚藍一眼。

蔚藍會心一笑,果然默契都是在相處中培養出來的,她之前并未跟白貝說她具體想要幹嘛,但白貝一聲不吭的就将她帶往了角樓。

二人爬上角樓的最高層往四周看,這才發現隐居位于安平鎮的最北端,地勢比之周圍略高,此時太陽穿透薄薄的雲層升起,天邊散發出耀眼的金光,站在角樓之上,視野極其開闊,正好可以俯瞰整個安平鎮。

安平鎮不大,蔚藍幾乎是一眼,就将鎮中格局盡收眼底。

她深吸了一口氣,胸中似有萬千豪情湧動,這種感覺讓她整個人精神爲之一振,黑漆漆的鳳眸中迸發出懾人的亮光,無法言語的喜悅之情,猶如死水深潭忽然之間被人開了一道不大的閘口,潭中溪流正壓抑着奔騰,無聲無息的往外涓涓流淌。

小鎮的輪廓在晨曦中清晰可辨,不遠處的城郭,在朝陽之下顯得格外壯闊遼遠。整個安平鎮依山而建,似乎剛剛從沉睡中醒來,它位于寬闊的峽谷地帶,兩面皆是高聳入雲的雪峰,前方是一望無際的草原,兩道黃土築成的城牆将它牢牢護在中間。

白貝就站在蔚藍身側,她之前并未見過如此景象,一時之間也被震住,麥色的面頰上緩緩浮現出笑靥。待她回神看向蔚藍,隻見蔚藍眼中亮晶晶的,似乎還有些濕潤,她不由得微微錯愕,驚道:“主子,您怎麽了?”

蔚藍咧嘴笑開,扭頭看了她一眼,神采飛揚道:“沒什麽,我是高興,很高興,這種心情,你無法理解的。”是的,白貝一定無法理解。

對于一個軍事迷來說,能夠親眼見證隻在曆史上存在過的城郭,并且可以置身其中,這中激蕩和興奮,一般人真的無法理解。

過往她曾不止一次去過曆史上聞名遐迩的古戰場遺址,她伸手去觸摸,透過滄桑斑駁的夯土城牆與每一塊磚頭,隻能在心中默默憧憬,幻想能見到昔日兩軍對壘、聲勢震天浴血奮戰的場景,那裏或有身穿铠甲手握銀槍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武将雄姿,或有泯滅于萬千人馬不足爲道的芸芸兵卒,或是馬蹄聲厮殺聲擂鼓聲震天,那是她胸中寄予了無限向往的存在!可現在,她腳踏實地的身處其中!

安平鎮矗立在啓泰西北邊陲,它或許貧窮并不起眼,但它卻被内外兩道城牆圍護其中,内城牆沿着小鎮而建,目标太遠她隻能看出個大概,但按照以往的經驗估算,城牆高度應該不低于三丈,而外城牆與内城牆重疊并守,若按照慣常烽燧五裏一處的距離來計算,它扼守在長約四十多裏的峽谷關隘之上,遙遙看着,五裏一烽燧,十裏一墩,在城牆的兩端,還各有一堡,這樣渾然天成的軍事防禦體系,讓整個安平鎮看起來壁壘森嚴,也不知在内城是否還設有戰壕?

蔚藍正熱血激蕩,忽聞樓梯間傳來緩慢沉重的腳步身,她回過頭,見蔚池在趙群的攙扶下正往上攀爬,忙上前幾步扶住蔚池道:“爹,您怎麽來了?身體不好,幹嘛還爬這麽高?”蔚池的身體她昨夜了解了個大概,因爲昏迷的太久肌肉萎縮,現在并不适合過多運動。

蔚池披着厚厚的皮裘,額間出了一層虛汗,被蔚藍扶住,他面上露出笑意,站上來道:“我家囡囡起得這麽早,聽說還練了幾套拳法,爹爹怎麽能偷懶?”

“嘿嘿,生命在于運動。”蔚藍聞言笑了笑,她剛才練的分别是跆拳道、柔道和截拳道,與這個時代的外家功夫差異極大。

起初她并未避諱,是因爲以後定會在蔚池面前使用到,但事情臨了,看着蔚池蒼白瘦削的面下,她到底拿捏不準蔚池的對此的态度,又是否會懷疑她的來曆,心中難免還是忐忑,是以面上滿是笑意道:“我正在看城牆。”

蔚池并未深究,順着蔚藍的話點點頭,繼而揚眉道:“怎麽樣?可還看得懂,看不懂爹爹與你說。”蔚池自從在骁勇口中聽說了蔚藍的近期所爲,就知道自己的小閨女并不單純是個閨中弱質,他雖對蔚藍所習武功感到好奇,但來日方長,倒也并不急于一時相問。

蔚藍當然看得懂,但原來的蔚藍到底對此了解多少,蔚池有沒有教授,蔚藍并不清楚,她點點頭,雙眼亮晶晶的,但口中卻有些含糊道:“看懂一些,爹很厲害!”

這是真的厲害,她曾經見過不少華夏曆史上有名的關隘,其中就有跟安平鎮類似的雄關,其布局結構與安平鎮出入一轍,但那道關隘的修建,距她所處的時代不過六七百年時間,如果替換到這個時空,安平鎮的防禦工事至少比對方提前了近千年,安平鎮的防禦超前太多,兩者之間根本就沒有可比性。

“哦?哪裏厲害了,你說說,爹爹看你說得對不對。”蔚池笑眯眯的看着她,面上神色有些好整以暇。

蔚藍聞言有些意外,但她還有許多事情想要去做,事關她能不能在蔚池面前争取到足夠的自由,她擡頭認真看向蔚池,見他眼中含着鼓勵,頓了頓,便指向遠處的城牆道:“确實很厲害,我雖然是個外行,但卻也能看個大概,這城牆分了内城與外城,兩城重疊,呈并守之勢,外城牆上設了烽火樓、角樓和敵樓,角樓可供哨兵觀察敵情,烽火樓示警,敵樓儲備兵器。”

此時天光已經大亮,蔚藍說着又眯了眯眼,看向内城牆上那些距離均衡的閣樓分布點,微微歪着頭思忖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内城牆上那些閣樓和亭台,應該也是敵樓、角樓、還有箭樓;雖然與外城牆上修築的樣式有所不同,但功用卻是一樣,可做惑敵之用。”

蔚池聽罷怔了怔,他雖有心想要考驗蔚藍,卻并未抱有太大希望,蔚藍能夠心思缜密的布局離開上京城,隻能說明她聰慧。可她卻從未接觸過軍事,如今隻是寥寥數語便道破其中詳情,這就由不得他不重視了。

在場之人除了蔚藍自己,白貝、趙群、包括隐在暗處的楊小白與谷楠,聞言俱是震驚的看向蔚藍,他們雖知道蔚藍不是普通的閨中少女,但這也未免懂得太多!難道真是虎父無犬女?

須臾,蔚池回過神來拍了拍蔚藍的腦袋,欣慰道:“囡囡果然是長大了,不僅如此,還學有所成,那你跟爹爹說說,除了這些還有什麽?”

這是哄小朋友的口氣啊!蔚藍皺了皺眉,還能有什麽?

她舉目四望,至少在她視線所及的範圍,已經看不出什麽,但随之想到什麽,她面上劃過笑意,又扭頭問蔚池道:“莫非爹爹在内城與外城之間還設了城壕?”

“若是如此,那就有三道防線,安平鎮就算不是固若金湯,那也差不離了,在糧草充足兵馬悍勇的情況下,這座城池絕對是久攻不下的存在。”

蔚池聞言眸光大亮,聲音中壓抑着激動,“囡囡說得不錯,看來爹爹小瞧你了!你與爹爹說說,這些都是誰教你的?”蔚池倒也不是疑心蔚藍,隻是覺得太過意外和驚喜。

蔚家自來子嗣單薄,在他老爹那一代,膝下隻得兩子,他就不用說了,十歲就到了軍中,而蔚桓心術不正,否則蔚家軍中必然有他一席之地。

到他這一代,隻得蔚栩一子,如今又才五歲。這次的遇襲讓蔚池心中明白,若他真有個好歹,想靠蔚栩力挽狂瀾撐起蔚家軍,那根本就不可能的。就算他蔚栩天賦異禀,那也還需再等個七八年;而蔚藍有此見地,無論她是怎樣學來的,對他來說都不重要。

他在軍中多年,并不将男女看得過重,如今後繼有人,就算是女兒不是兒子,他一樣高興。并且,看蔚藍的樣子,分明對此很感興趣,剛才他雖未上樓,卻沒錯過蔚藍與白貝之間的對話,也沒忽略蔚藍臉上的驚喜之色。

蔚藍向來敏銳,見蔚池面上并無嚴厲和質疑,隻是好奇般随口問問,想了想,不由在心中幹笑,搖頭道:“爹,這個我不能說。我師父說了,不能透露他的行蹤,也不能說出他的身份。”

她不願意說謊,可自己的身手與學識總不可能是憑空而來,這事遲早要有個說法,與其語焉不詳遮遮掩掩,還不如一次解決。

腦中念頭劃過,蔚藍有些爲難的看向蔚池,眼巴巴道:“爹,我師父生性淡薄,不喜與人接觸,如今已經雲遊四海去了。”

這樣說好像也不錯,她之前在部隊,所有一切都要嚴格保密,絲毫不能向外人透露,她的教官,此時此刻,正與她隔着遙遠的、不可跨越的時空長河,就權當是去雲遊四海了吧……咳,隻是雲遊得有些遠罷了;當然,這生性淡薄也是真的,他們除了心無旁骛的訓練和殺敵,是真的什麽也不想。

蔚池愣了愣,但凡高人,總是會有這樣那樣的怪癖,他雖不清楚這位高人是何時出現,又爲何找上自家閨女,但也沒再多問,隻是頗爲遺憾的皺了皺眉,道:“既然如此,那爹爹不問了,咱們回去用飯吧。”

蔚藍點點頭,扶着蔚池下了角樓,見蔚池狀态不錯,便适時道:“爹,等下吃完飯我想出去一趟,此次到蕭關,我在路上結識了一些人,原本計劃到蕭關之後,讓他們幫着打聽您的下落,如今您安好,我需要出面将他們安頓好。”

她始終覺得喬禀章有問題,而周旺财等人與她約定在鎮上的最大客棧彙合,之前她雖得知蔚池的下落,卻并不确定消息真僞,便并未讓人前去通知。再加上陳虎、周未與劉大黑三人還沒消息,蔚藍直覺事情有異,是以,早飯她後勢必要出去一趟。

通過前面的接觸,蔚藍也看出蔚池并骨子裏并不拘泥于禮教框條,否則她就算是選擇偷溜出去,也不會貿然開口。

蔚池聞言有些詫異,扭過頭問道:“都是些什麽人?除了文瑾給你的人,怎麽還有别的人?”

蔚藍歪着頭看了蔚池一眼,摸摸鼻頭小聲道:“爹,楊小白和鄖陽沒跟您說?”

蔚池搖頭,“還沒,難道囡囡還有事瞞着爹爹?”

這事兒蔚池還真不知道,之前楊小白跟蔚池回禀消息的時候,蔚池完全沉浸在蔚藍姐弟快要到達安平鎮的喜悅之中,徹底将楊小白給帶歪了,而楊小白與他的名字一樣,有點二,有點白,激動之下便将這事忘得一幹二淨,原本谷楠也是見過周旺财等人,但他滿以爲楊小白已經回禀,也就沒再多言。

而韓棟和梁曉,二人在麻城就與蔚藍等人分開,彼時蔚藍還沒到達牯牛山,二人回禀給骁勇的消息,自然也就沒有蔚藍深入匪寨這一項。

至于深知内情的鄖陽和蔚十七,昨夜将蔚藍等人送到隐居,蔚十七便回了麒麟衛複命,鄖陽見時間太晚,蔚池又重傷未愈,且蔚池并未問起,便暫時壓下不提。

原本想要今日一早找蔚池說,但見自家将軍完全有女萬事足的模樣,鄖陽估摸着蔚藍自己會提,也就不再多此一舉往上湊。

這世道對女子要求格外嚴苛,蔚藍雖知蔚池并不迂腐,但心中還是有些打鼓,乖寶寶般低聲道:“爹,他們都是我在路上收攏的山匪。”

蔚池滿臉愕然,旋即扭頭看她,神色瞬間變得嚴厲,“胡鬧!你膽子怎麽這麽大?這世上可不是人人都講道義的,萬一這些人反撲對你不利,你待如何?”

蔚藍幹笑兩聲,眨眨眼認真道:“爹您别急,我這麽做也是有原因的,這事而沒準跟您遇襲有關,事情雖然還沒确定,但隻要有半絲疑點,咱們都不可輕忽。”

“此話當真?”蔚池微微眯了眯眼,認真審視蔚藍後,面色稍緩。

“真的。”蔚藍忙不疊點頭,“我怎麽會騙您?等将人帶回來,恐怕還需要您親自過問。”

“那讓鄖陽和楊小白跟去吧。”蔚池想了想,前兩日骁勇已經将鎮中的釘子拔了,但誰也說不準是不是有漏網之魚,“把文瑾給你人也帶上。”

“我明白,爹放心。”蔚藍乖乖應下。

父女二人回到前院,蔚栩已經起床,簌月三人侯在一邊,大小熊正陪着他紮馬步練拳,蔚栩小小的身闆挺得筆直,聽見動靜收住拳,見自家姐姐扶着一人進來,他神色有些愣愣的看向蔚池。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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