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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心思與本能

曹奎如此隐忍,還能所圖爲何?還不是爲了坐穩國丈的位置!

姜澤資質有限,并不是個雄才偉略目光長遠的,不僅生性多疑優柔寡斷,還心思狹隘目光短淺,他之所以能有今時今日的地位,謝琳功不可沒。

可謝琳畢竟身處後宮,且出身卑微,她身上能被人诟病的地方太多,就算是有再多野心和圖謀,也隻能隐在幕後。

曹奎不僅是北征軍統帥,也是啓泰的四大國公之一,更是姜澤的嶽丈,如今曹國公府勢頭正盛,皇後年輕,手段和見識未必就輸上謝琳一籌。

等皇後誕下嫡子,再想辦法除了謝琳,或者幹脆慢慢把謝琳熬死,到時候,靠着謝琳籌謀上位的姜澤,就算背後還有太傅府支撐,在手握重兵的曹國公府面前又算得上什麽?

且不說文武相輕,兩方對峙結果如何,曹皇後把持後宮,想要在姜澤的子嗣上動手腳還不簡單?後宮妃嫔無所出,姜澤除了扶持曹皇後所出子嗣上位别無選擇。

姜澄摸着下巴沉思,曹國公是父皇專門爲姜澤登上帝位、穩固皇權而培養的助力,這些年曹國公府上下爲姜澤付出良多,曹家一雙嫡出兒女,連同曹奎本人在内,幾乎都圍繞着姜澤打轉;如今,姜澤根基未穩就想卸磨殺驢,曹國公府又焉能如他所願?

姜澤此舉,不僅在親情人倫上站不住腳,于君臣道義上更是讓人不恥心寒,此事一出,他不僅會将曹國公府推得越來越遠,甚至連原本追随他和謝琳的臣子也會覺得唇亡齒寒。

再加上自己和三哥;姜澤如此急功近利,無異于是自尋死路!

幾息之後,姜澄的丹鳳眼中迸射出灼灼亮光,一拍腦門兒道:“我知道了三哥!”

“知道就好。”姜衍點點頭,面色平靜,“黑河郡之行曹奎與姜澤之間必生嫌隙,隻要李洪不死,東郊大營的兵權姜澤再想插手就難了。”姜澤想要奪權,迫不及待的對曹奎一系伸手,曹奎又不是傻的,自然也會反擊。

既然姜澤自己就能把自己往死裏作,他又何必親自動手?更何況,他并不喜歡動不動就大開殺戒,若是殺戮能消弭他心中的仇恨,他早就把姜澤和謝琳殺了。

他想要的,不過是讓謝琳和姜澤跌下高台,眼睜睜看着自己費盡心思奪來的天下江山化爲夢幻泡影。

讓他們一死了之,實在是太過仁慈,隻有錐心刺骨的煎熬和一無所有,才是他們最好的結局。

姜澄想通之後目露崇拜,與有榮焉道:“還是三哥想得周全,我怎麽就沒想到?”

“因爲你鑽錢眼裏了。”姜衍笑着看他一眼,目光柔和,“最近有空你可以再開兩家茶葉鋪子,具體怎麽做你去半山茶肆找粟米,他會協助你。”

提到開鋪子,姜澄先是愣了愣,接着便喜笑顔開,嘴角差點咧到後耳根去了,當即湊到姜衍身前一副狗腿樣,搖頭晃腦道:“還是三哥好,跟着三哥有肉吃!”

姜衍看他耍寶,搖搖頭失笑,遞給姜澄一枚墨色玉牌道:“這是風雨樓的令牌,有事就找粟米和糯米,同樣的話我跟羅桢說過,你們都是我弟弟,以後和睦相處。我不在京城,姜澤找不了我的麻煩,就隻能找你們了。”

姜澤和謝琳狠辣奸邪,想要打壓殘害異己的心意曆來堅定,姜澤費盡心思想出這麽個計策,又怎麽可能會沒有後招?自己如他所願的前往黑河郡,姜澤定然不會放過對定國侯府和姜澄下手的機會。

說不定,自己在前往黑河郡的途中,半路還會忽然遭遇個刺殺什麽的,而出手的人,正好就是姜澄;誰叫姜澄與戶部尚書關系匪淺,又本就與黑河郡的官場有牽扯呢,如此現成的借口,謝琳和姜澤連借口都不用找了。

墨玉打造的玉牌入手光滑沁涼,姜澄怔怔接過,垂眸的瞬間心中有暖流湧動,沉默一瞬後,他才啞着嗓子道:“謝謝三哥。”

再多的話他也說不出,說十句不如做一件,三哥會給他這枚令牌,除了對他的信任,更多的是愛護。他沒有外家,這些年飽嘗人情冷暖,難得這世上有人真心對他好的人。姜澤爲自己的選擇和堅持感到慶幸,這份感情如今雖還不夠深沉,但對他來說已經彌足珍貴。

姜衍起身拍拍他的肩膀,溫聲道:“來日方長,你早些回去吧,被那位發現你來了睿王府,又是徒生枝節。”

姜澄雖然擅長僞裝,但畢竟在謝琳和姜澤眼皮子底下過活,能蓄積的勢力和人脈有限,皇室的教育資源,謝琳也不會好心的用到他身上,是以,他雖然很聰慧,但到底對人對事上還欠缺火候。

姜澄乖乖點頭應下,可走了幾步覺得不放心,又折回來煞有介事的叮囑了姜衍幾句,這才依依不舍的離開竹溪山。

夜色彌漫,内皇城以南的林蔭巷裏靜悄悄的,一門三探花的孔府便坐落在此處。

孔府隻是一棟五進宅院,但因孔家素來自诩書香門第,是以,無論是從門庭外觀還是内院格局來看,孔府都布置得極爲清雅簡樸,處處透露出濃郁厚重的書香韻緻。

主院的書房中燈火通明,孔志高正在練字。

他今年五十來歲,中等身高,穿了一身褐色的家常軟袍,略有些花白的頭發,簡單用根木簪挽起,沉穩内斂的面龐略顯清瘦,雙目狹長有神;此刻,他神情專注,書案左側的一角已經堆積了厚厚一摞宣旨。

自被申斥禁足後,孔志高就習慣了睡前練字,他覺得這不僅能讓他心平氣和,也有助于保養身體,睡眠會更好,第二天精神也更加飽滿,處理起各項事宜來神思清明,也更加得心應手。

“老爺,有您的信。”忽而,虛掩的門扉輕響了兩聲。

聽出是老管家于忠的聲音,孔志高執筆的手頓了頓,他将寬大的袖袍放下後,才微微沉聲道:“進來。”

于忠垂着頭躬身進門,輕手輕腳的将火漆密封的信柬小心放在書案上,又試探着開口問道:“老爺,大小姐讓老奴問您,她明日是否可以出門訪友?”

于忠口中所說的大小姐,正是孔志高的嫡長孫女孔欣瑜。

孔志高膝下一共有兩兒兩女。

長子孔繼儒,長女孔心竹、次女孔心蘭,皆是正室夫人陳秋香所出;次子孔繼雅是妾室所生。除了孔繼雅才剛定親,嫡出的三個都已成婚。

孔心竹嫁給了蔚桓,育有三子;孔心蘭嫁給禮部尚書汪知念的小兒子汪璩,育有一女,如今剛滿六歲;孔繼儒娶了西海郡通判蘭富毅的嫡長女蘭玉寶,夫妻二人膝下共有三子三女,但這三子三女中,唯有孔欣瑜才是嫡出,其餘均是妾室所生。

孔志高聞言并未出聲,他先将狼毫在筆洗中涮了挂好,又托起紙張吹了吹,審視一番後才不經意道:“可知大小姐想要去哪?”

見他面色如常,于忠松了口氣低聲道:“聽說是謝大小姐辦了賞菊宴,給大小姐下了帖子。”

孔志高自從閑賦在家,便對孔府上下約束得格外嚴厲,等閑情況,家中大小主子都不出門應酬,于忠在孔府近三十年,深知孔志高是個說一不二的性子,這話他本不想問,但孔欣瑜在府中深受寵愛,又是未來的甯王妃,他實在推脫不過,這才冒着會被孔志高斥責的風險開口。

“太傅府?”孔志聞言眼底劃過一抹精光,“讓她去吧,多派幾個人跟着,好好照顧大小姐。”他如今正是拿捏不準皇上的态度,有謝正清的孫女親自下帖,還真是瞌睡遇到了枕頭。

于忠應了聲,不再說話躬身退了出去。

待于忠走遠,孔志高才打開信紙,信上隻是簡單的幾個字,筆墨潦草,可見寫信之人是當時倉促,孔志高看罷唇邊露出一抹譏笑,随即将信扔進香爐,直到火苗竄起,将信封連同信紙一起吞噬,才整理了下衣袍,一派仙風道骨的自他出了書房。

因着社會發展與信息滞後,再加上農制盛行,世家大族和權貴又向來喜歡蔭庇丁口,當下戶籍制度多有漏洞;在蔚藍離開卧龍山莊的當日下午,季星雲便去了一趟塘壩縣城,走門路弄了一份穩妥的戶籍證明。

戶主是個父親亡故母親改嫁的孤女,名叫顔貞,與蔚藍年齡相當。

顔家原本經營着一家飯館,算得上是小有存餘,但兩年顔貞之父病死,顔母改嫁,不僅将家中盈餘席卷一空,還将顔家原有的一棟二進小院給賣了。

顔貞沒有栖身之所,無奈之下隻好自謀生路,後來顔貞失蹤,顔家并無親眷,這失蹤消息并未上報,再加上附近城鎮也無疑似顔貞的人口身亡,這戶籍便保存下來。

各處城鎮有專門暗中轉賣和僞造戶籍的,季星雲深谙其中門道,直接找到黑市,選了無親無故的顔貞。今日一早,便到縣衙辦理購買牯牛山的地契文書來了。

事情雖有周折,卻比季星雲想象中更加順利。

衙門的文書最初對有人要買下牯牛山感到很是好奇,詢問了季星雲幾句,見他回答得滴水不漏,又檢查了戶籍,覺得沒什麽問題,便報給了師爺。

師爺心知牯牛面積較大又是荒山,其上還有山匪盤踞,生怕這是有人故意作亂,便又報給了縣令丁向。

丁向初時也心中存疑,但細思之下,他又覺得無需顧慮,治下山匪是他多年心病,自前任縣令下台之後,他就一直緻力于剿滅山匪,奈何他勢單力薄,身後并無背景,與山匪周旋多年已經讓他耗盡心力。

他在塘壩已經連任兩屆,提着腦袋兢兢業業幹事,有性命之憂不說,還年年考評不是中等就是下等,升遷完全無望。如今既然有人想要買下牯牛山,這人若不是傻得無可救藥,那就是茬子夠硬——有恃無恐。

傻子自然是不會花錢來買一座荒山,丁向美滋滋的想着,若是有人能将山匪一鍋端了,他樂見其成,再加上牯牛山距離前往蕭關的官道很近,就算是有人想要囤兵造反,也不會傻缺的選在此地,因此,他完全就不用擔心。

丁向在内堂瞄了季星雲幾眼,見他生得氣勢淩冽器宇軒昂,一看就來曆不凡,不由撚着胡須笑眯眯的做了決定,不僅給出一千五百兩的最低價格,還好心的讓師爺提點了季星雲幾句,算是給敢于買下匪寨的英雄好漢賣個好。

季星雲向來寡言,在大堂等候多時,察覺到有人在暗中觀察他,不由難得的收斂了渾身氣勢,又态度誠懇的笑着道了謝,并多付了五十兩銀子請師爺和文書喝茶,這才懷揣地契一身正氣的出了縣衙。

清晨,雞鳴狗吠,鳥語陣陣。

溫暖的陽光穿透薄雲,透過層層樹葉絲絲縷縷傾灑而下,卧龍山莊靜靜掩映在一片色彩斑斓之中,山間白霧漸消,空氣裏彌漫着清新舒潤的草木香氣。

荀氏祖孫三人一頭霧水的被六子請出地牢,并住進了一棟隻有三間房屋的小院。崔嬷嬷又另安排了三名手腳麻利的婆子伺候三人沐浴更衣,待遇堪比上賓。

隻是,山莊的條件到底有限,這堪比上賓的待遇仍顯磕碜。

杜文佩換了一身聶三娘友情提供的粗布棉衣,正咬着硬邦邦的鹹菜餅子滿臉狐疑,“祖母,您說這幫山匪到底是什麽意思?”

荀氏半躺在土炕上,炕上放着一張尤爲拙笨粗糙的松木炕幾,炕幾上放着一盤餅子和幾碟鹹菜,除此之外,還有雙耳大瓷孟,裏面裝着熱騰騰的粗糧粥。

荀氏被伺候着梳洗了一番,又喝了碗熱姜湯,此時氣色已經好了許多,但她畢竟年邁,精神還是不濟,聞言皺了皺眉:“既然那小哥兒說午後會有人來見我們,你們也不用急,該來的總會來,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長風沒這麽快帶人前來營救。山匪态度前後不一,前兩日還兇神惡煞恨不得将他們全部變成現銀,今日卻好言好語,甚至是畢恭畢敬,接他們出地牢的小個子少年她曾見過,人還是同樣的人,荀氏百思不得其解。

杜文螺點點頭,心中慶幸,如今雖仍舊受制于人,但總比一直呆在地牢要好,至少能吃飽穿暖,祖母的身體也能得到将養。

“祖母說的是,佩姐兒不用多想,吃飽了休息會養足精神,管他神仙妖怪,總要身體好才能應對。”至于山匪的用意如何,他們遲早會知道,也不急于一時。

杜文佩性子單純,見自家祖母和哥哥都不放在心上,想了想也就不深究,又笑着給荀氏又盛了碗粗糧粥,乖巧道:“祖母多吃點,這粥雖然不如梗米粥香甜,但好歹熱乎,您已經幾天沒吃熱食了,先暖暖胃。”

荀氏點點頭,淡笑拿起筷子,目光中有懷念之色劃過,道:“一起吃吧,早年祖母什麽沒吃過,這點苦頭又算不得了什麽。”

荀氏早年喪夫,杜老爺子去的時候,她才二十出頭,大兒子杜權七歲,小兒子杜威三歲。窮人的孩子早當家,當時老大杜權還好,已經懂事,老二杜威大冬天餓的哇哇直叫,族中兄嫂叔伯都過得坑坑巴巴,能幫補的有限,她一個婦道人家從肩不能挑手不能提,上山打獵下山種地,那日子才真的過得艱難。

杜文螺和杜文佩出生的時候,杜威已經做了縣令,雖然官職低微,但好好歹衣食無憂,還能進學。這十幾年來,杜家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過,兄妹二人又哪裏吃過什麽苦頭?

荀氏想着又慈愛的看了兄妹二人一眼,兩個孩子完全就是在蜜罐子裏泡大的,這次倒是真的爲難二人了。

杜文螺和杜文佩也知道自家這點曆史,見荀氏神色有些恍惚,怕繼續下去會引得荀氏會傷懷,忙給荀氏夾菜,二人又是說話又是逗笑,極力将心中的忐忑不安強壓下去。

荀氏不忍兩個孩子擔心,面上浮現出笑容,祖孫三人一頓飯倒是吃得其樂融融。

飯後各自休息,祖孫三人雖心中還隐憂,但之前已經擔驚受怕幾日,實在是抵不住困倦,沾着枕頭便睡了過去。

三人醒來時已經夕陽滿天,荀氏讓婆子前去通禀,片刻後季星雲大步邁進小院。

杜文螺見到季星雲不由得大吃一驚,蹭的從凳子上站起來,滿臉怒容道:“原來是你!虧得那天祖母還給你主子讓座!”杜文螺四下看了眼,氣得眼都紅了,問:“是不是你主子抓了我們?快讓他滾出來見人!”

當日在黎陽鎮偶遇蔚藍幾人的情形,杜文螺還記憶猶新,蔚藍和蔚栩的五官太過精緻,兄弟二人舉手投足間又一派大家風範;尤其是蔚栩,明明是個小不點童言童趣的,卻偏還裝作一副大人的模樣。

而鄖陽和季星雲等人雖然沒上近前,但身上的淩冽之氣卻太過打眼,他是習武之人,自然看得出深淺,當時季星雲就站在蔚藍身後不遠,他就是想不記住都難!

杜文佩和荀氏也很是詫異,尤其是杜文佩,在她看來,季星雲一身正氣,一看就是個成熟穩妥的,分明是俠士風範,怎麽會是山匪呢?

荀氏見杜文螺沉不住氣,臉色一沉,微微眯了眯眼,蒼老睿智的眼底閃過一道精光,擡手喝止道:“螺哥兒不得無禮,先聽聽這位公子怎麽說!”

她當時就猜測過蔚藍幾人的身份,但因爲萍水相逢,蔚藍和蔚栩看起來滿臉乖巧,她又急着趕路,便未過多關注,事後也并沒放在心上。

卻不想短短幾天時間就再見面了。季星雲一襲青衣,腰間别着長劍氣勢不凡,在沒弄清楚他的來意之前,荀氏不願讓杜文螺冒然激怒對方,畢竟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杜文螺被荀氏喝住,臉色脹紅心有不甘的瞪着季星雲,那眼神,恨不得在季星雲身上瞪出個洞來。

聽得杜文螺出言不遜,季星雲不悅的皺了皺眉,但随即又很快平靜,他對杜文螺視而不見,一襲青衣徑直走到荀氏面前,抱拳施禮道:“老夫人好,在下姓季,奉我家主子之命鏟除牯牛山山匪,如今山匪已除,我家主子已将牯牛山買下,卧龍寨自今日起已經更名爲卧龍山莊。”

季星雲寥寥數語一闆一眼,但話中的意思卻很明白,這牯牛山已經是我家主子的了,你們被我家主子所救,吃我家主子的,喝我家主子的,住的也是我家主子的,說話就不要那麽橫了!更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荀氏和杜文佩聞言俱是一愣,但二人還沒開口,杜文螺已經皺着打量了季星雲一圈,目光中露出深深的懷疑,道:“我們怎麽知道你說的是真是假,萬一你就是山匪呢?”

荀氏反應過來面色稍緩,她先是擡手制止了杜文螺,微微思忖後開口道:“季公子,敢問你家主子尊姓大名?救命之恩理應回報。”

杜文螺的問話正是荀氏想問的,畢竟牯牛山山匪衆多,季星雲當日護着的、能稱爲公子的就隻有自己讓座的那兄弟二人,但那兄弟二人尚且年幼,又如何能輕易鏟除這兩三百号山匪?

長風幾人是沙場精兵,武功已然不俗,但與山匪對陣卻落了個敗走的結局,這些人若是能鏟除山匪,那身份定然不簡單。

荀氏在腦中快速思索,上京城中能培養出這樣的護衛,有那些人家可以做到?

季星雲看了眼這祖孫二人,面色微沉。

如果說杜文螺是年紀小不懂事,最初的出言無狀還情有可原,那他此刻的質疑就讓人心生厭煩。更遑論,荀氏雖打着報恩的名頭詢問主子的名諱,态度隐晦,但本質上還是在質疑他。

他雖不善言談,卻并非聽不懂婦人之間的言語機鋒,這二人莫不是覺得他是個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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