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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讓人爲難的結案陳詞

姜衍聞言微微颔首,喝了口茶,道:“多謝王叔。”

“有什麽好謝的,中午就在這用午飯吧,咱爺倆好好喝幾杯!”泰王擺擺手,又拍着大肚腩皺眉道:“對了,你路子廣,可有蔚家那丫頭的消息?”

姜衍握着茶杯的手微微一頓,搖頭道:“沒有,王叔怎麽會問起她?”他前兩日已經收到朱定滔的傳信,但郁圃的信卻是一直都沒收到,所以這兩日還真沒消息,他也算不得是撒謊。

“好奇呗,上京城難得出這麽個古靈精怪的丫頭,她讓我給她準備了路引,也不知這丫頭到底往哪兒走了,萬一路上出個什麽意外,雷震霆那老小子指不定算在我頭上!早知道我就讓石虎安排幾個人給她!”

泰王并未注意到姜衍的異常,搖着頭自顧自說。

這事兒他還真欠考慮了,幫人幫到底,他當初怎麽就把這事兒給忽略了呢!小姑娘帶着幼弟和丫鬟上路,會不會遇到危險還真難說,看她那樣子也不像是要去泊宜的,去蕭關的話,風險隻會更多。

姜衍見泰王面露擔憂,略微遲疑後笑道:“王叔放心吧,我安排了人手給她。”王叔本是一片好意,偏早年與肅南王夫婦有些糾葛,自己若是不說,估計王叔心中會一直惴惴不安,倒是失了本意。

泰王聞言愣了愣,反應過來猛的一拍桌子,虎目中滿是戲谑的看向姜衍,哈哈笑道:“好小子!我說你那天怎麽火燒屁股似的拔腿就走!原來是安排這事兒去了!你老實跟王叔說,你是不是已經惦記上人家了?”

他就說嘛,老三雖然看似冷漠,本質上卻并非鐵石心腸,兩人定親多年,蔚家丫頭從小就定給老三了,老三又如何會無動于衷?

鳴澗聞言擡了擡眉,不免又想起聖旨留京的那夜,主子和齊休冒雨追人,最後渾身濕漉漉的回來。

主子應該是将蔚大小姐放在心上了吧,否則以主子這淡漠的性子,又怎麽會冒着風雨親自前往,回來後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尤其最後鄒宇上門的時候,主子情緒外露,明顯笑得很是開心。

姜衍并不否認,揚眉看想泰王道:“王叔,她還小。”

泰王白了他一眼,笑得促狹,“小有什麽關系?總會長大的,我看那丫頭挺好,既聰慧又有膽識,長得嘛,過兩年一定是美女!要不你怎麽會派人過去?”

姜衍扶額,他是這個意思嗎?當然不是了,他隻是覺得小團子年紀還小,王叔這麽說未免會讓人覺得自己有些迫不及待。

“總歸是功臣之後,既然連王叔都出手了,母後與雷夫人是故交,我如何能絲毫不爲所動?”姜衍垂下眸子,随便找了個借口敷衍過去。

心中卻想着蔚藍此時到了哪裏?她會不會有危險?郁圃是不是能取得她的信任?若是不能,他是不是應該主動去信一封?

早朝後,杜威帶着兩名副手和幾名衙役,又親自前往鎮國将軍府拜訪陳氏和孔氏,尋思着能不能從陳氏婆媳的隻言片語和奴仆的态度中,再發現些更有價值的線索。

當然,這線索無關真相。

杜威雖入京不久,卻也知道蔚桓向來得新帝看重,今日在大殿之上,新帝的态度已經表明,下旨徹查此案,大約隻是個幌子,真實的目的應該隻是爲了堵住悠悠衆口,對天下百姓和臣子有個拿得出手的交代,尤其謝太後雖然将陳氏婆媳禁足,卻并無其它懲罰,新帝更是允許了蔚桓回京後陳情自辯。

杜威深思熟慮,覺得新帝會如此催促,又明确的給出三日之期,已經是很明确的暗示。畢竟,自己之前确實将曦和院走水一事,從頭到尾的徹查了一遍,可期間卻絲毫有用的線索也沒發現。

傳聞皇家暗衛無處不在,難道此事新帝還能不知?新帝既然知道,又出言催促,這分明就是想要自己盡快結案的意思。

明面上,杜威與蔚家二房并無瓜葛,他也想盡快結案,畢竟這事關新帝對自己的态度——以及下一步動作。

杜威并不覺得自己所想是杞人憂天,隻要大哥還在蔚家軍中一日,姜澤就遲早會将主意打到自己頭上,端看這手段是溫和還是淩厲罷了!

時至今日,杜威不得不想,聖元帝将自己調入上京,謀求的是不是就是這樣一天?

可他無暇多顧,爲今之際,想要穩住新帝,他首先要做的,便是寫出一份既不得罪蔚家二房、又不觸及新帝底線,還要讓朝中大臣與天下百姓易于接受的結案陳詞。

要讓這三方都感到滿意,這尺度就需得好好把握。

杜威新官上任,在上京城并無人脈,新帝的态度,他完全無法從正面打探而出,是以,隻能寄希望從蔚家婆媳的态度、以及将軍府的仆從口中分析出更多訊息。

鎮國将軍府,蔚藍和蔚栩已經“入土爲安”。

幾人在跑馬巷一側勒馬,徑直往大門而去。往日裏威嚴煊赫的門庭,因爲接二連三出事,再加上唯一的男主子不在,女主子又被禁足,此時顯得格外冷清,甚至連大門口那兩尊銅獅子頭上的鬈毛疙瘩都黯淡了幾分。

孔氏的傷已經好了許多,此時正歪在軟榻上看書,琉璃和翡翠一左一右的給她捶腿,聞得小厮來報,孔氏連忙讓兩個丫鬟伺候自己起身裝扮,又略有不耐的讓人去請陳氏,一面吩咐耿三親自将人迎進花廳。

孔氏對杜威的身份和背景心知肚明,初時,她并不知道該如何對待這位京兆尹大人。但後來蔚桓在信中與她言明,陛下要的大約是一個能給天下臣民交代的結果,曦和院走水一事到底如何結案,還有賴這位京兆尹大人來忖度,所以對杜威,孔氏既不逢迎懼怕,也不推脫拿大。

片刻後,杜威和幾名下屬被耿三迎進花廳奉茶。

因着是公事,陳氏和孔氏也不拘泥男女大防,婆媳二人一前一後進入花廳,陳氏闆着臉朝杜威幾人點了點頭,徑直由丫鬟扶到主位坐下,她也不看孔氏,隻兀自端起茶杯喝茶。

杜威見陳氏滿臉不悅,似是對自己的到來很是厭煩,不由得無奈歎了歎,又見孔氏是半躺在軟椅上被兩名婆子擡着進來的,倒是面色明顯比前幾日好了許多。

二人身上都有诰封,杜威也是個滴水不漏的,非常謙和的起身與陳氏打了招呼,又笑着朝孔氏點點頭。

孔氏面色柔和,待婆子把軟椅安置好,便率先笑道:“杜大人請喝茶,不知杜大人今日前來所爲何事?可是案子有了進展?”

其實,孔氏倒不大相信杜威會有所爲的進展,依照新帝的脾性,蔚桓既然爲他所用,鎮國将軍府又怎麽可能沒有暗衛監視?

之前泰王忽然上門,曦和院又湊巧走了水,她也是失了鎮定才會忽略了這點,可自她從禁足以後,已經漸漸的回過神來,細想之下不免覺得處處蹊跷,幕後之人的實力更是讓她覺得不容小觑。

孔氏心中自有一杆秤,若非如此,曦和院走水那日,新帝的暗衛又如何會沒有發現端倪?很明顯,對方在對鎮國将軍府下手的時候,新帝的暗衛也遭了殃。

思及此處,孔氏又不禁垂下眼簾心中暗恨,最近諸事不順,府中原本就有諸多端倪,她也是在禁足之後才慢慢留意起來的,這一留意,就發現了不少漏洞。

比如,原本長居祠堂的崔嬷嬷,在泰王上門的當日就告假離府,卻是至今都沒回來,而她藏在房梁上的五萬兩銀票已經不翼而飛。

這些都是她之前不曾知曉的,甚至崔嬷嬷告假,陳氏也并未與她打過招呼。

還是事情過去了兩三日,大廚房的婆子往祠堂送飯,發現門口擺放得飯食原封不動時,這才覺得不妥,打開祠堂一看,崔嬷嬷早就不見了蹤影,問及陳氏,這才說是崔嬷嬷在曦和院走水之前就告假了。

崔嬷嬷原先在府中就像是個隐形人,無論是陳氏還是孔氏,亦或是府中的丫鬟、仆婦都沒把她當回事,而陳氏當日會那麽幹脆的答應崔嬷嬷告假,也不過是因爲她手中握着崔嬷嬷的賣身契罷了。

而崔嬷嬷的依仗——大房的夫妻倆已經身死,陳氏斷定崔嬷嬷翻不出什麽浪來,這才會不疑有他的爽快放行。

這之後泰王上門,陳氏在曦和院被泰王和蔚藍聯手擠兌,回到榮安堂之後怒火中燒,自然也就想不起還有崔嬷嬷這号人。緊接着曦和院走水,陳氏就更加想不起了。

陳氏想不起,孔氏進門的時候崔嬷嬷已經進了祠堂,她與崔嬷嬷壓根就沒什麽交集,自然就更加想不起。

等大廚房的婆子将事情報到暮雪齋,孔氏這才問及陳氏,陳氏反應過來先是狠狠咒罵了崔嬷嬷一頓,後來聽孔氏說得嚴重了,便想着找出崔嬷嬷的賣身契,要把此事報到官府,将崔嬷嬷以逃奴論處,可誰知崔嬷嬷的賣身契不翼而飛,連帶着陳氏的三萬多兩體己銀子也沒了。

陳氏當時就哀嚎一聲暈了過去,可謂是被刺激得不輕,孔氏心知事情有異,匆忙回到暮雪齋,也讓劉嬷嬷檢查自己的小金庫,這一檢查,孔氏也變了臉色,因爲她的小金庫也不見了,好不容易背着蔚桓扣扣索索存了好幾年的積蓄,竟然一分也沒跟她剩下。

孔氏氣得不輕,就跟被人挖了心肝似的,可她好歹理智尚存,隻是吩咐了耿三打探崔嬷嬷的消息,卻是把銀票一事給瞞下了,父母在不得有私産,孔氏不敢将銀子拿到明面上來說,但心中不免怨恨陳氏,覺得這都是陳氏的過錯,連個半老婆子都看不住。

陳氏也怨恨孔氏,若非孔氏行事激進,她已經年過半百,又何以被再次被禁足?

早年被樓太後禁足的那次,陳氏将其視作畢生恥辱,沒曾想臨老了還要被兒媳婦連累,又得再次禁足,更不用說這個兒媳婦一意孤行,平時自以爲大權在握,卻連個家都管不好,不僅累得她兒子皇帝被訓斥,還很可能會被罷官!

婆媳二人差點因此撕破臉,不過是礙着有謝太後的懿旨鎮着,這才沒翻出什麽浪來。

如今二人都在禁足,府裏又正是多事之秋,這才勉強忍耐着維系表明的平和。

如今杜威上門,婆媳二人雖然湊到一起,卻是面色都不好看。陳氏一看到到孔氏對杜威笑,心中就萬分鄙夷,對着誰都這副柔柔弱弱的笑,也不知道在勾引誰!若是沒有外人在,真恨不得扒下她的臉皮,真以爲外貌柔弱就内裏良善了,還不是個表面光鮮的貨!

杜威不料孔氏會先聲奪人,聞言,他精光内斂的面上不禁露出幾分難色,微微皺眉道:“蔚二夫人不必客氣,實不相瞞,貴府走水一事,下官至今毫無線索,今日貿然上門叨擾,正是想再問問二位夫人,不知這幾日府中可有什麽新的發現?”

杜威态度誠懇,說罷細細打量孔氏,他自小由寡母荀氏拉扯着長大,因此從不看輕任何婦人。

又更何況,啓泰國還出了個赫赫有名的謝太後,比心狠比手段,謝太後能讓人覺得自慚形穢,就是絕大多數男子也拍馬不及。

孔氏心中一跳,也不知杜威是不是知道了崔嬷嬷失蹤的事,但她面不改色,想了想擡頭看向杜威道:“杜大人有所不知,府中前兩日才發現失蹤了一個婆子,這婆子早年犯了些錯,這些年一直在守祠堂。泰王殿下上門的當日,這婆子與我母親告了假,卻是至今未回,并且,這婆子的賣身契也一并不見了。”

既然知道了新帝的打算,崔嬷嬷的事,孔氏就沒想能隐瞞過去。但如何與杜威說、什麽時候說,這又很有講究。

崔嬷嬷會告假離開,孔氏并不覺得會是巧合,更何況,與崔嬷嬷一并消失的,還有她的賣身契和幾萬兩銀票。若說崔嬷嬷是被幕後之人救走、賣身契和銀票,也全都是幕後之施爲,孔氏完全能夠相信。

可崔嬷嬷畢竟是府中的老奴,又素來對大房忠心耿耿,她與二房從來都是敵對關系,關于這點,有心人隻要稍一打聽,就能知曉其中内情,是以,事發後,她先将大廚房送飯的婆子給打發了,又讓府中下人統一了口徑。

孔氏心思清明,心知自己要是貿貿然尋到杜威,又說出崔嬷嬷的身份,杜威說不定會立即着手調查,新帝不免會懷疑二房行事不當洩密,崔嬷嬷是發現了什麽端倪,這才會趁機逃離。

到時候新帝責怪二房辦事不利,連累他帝王之尊——心中的龌蹉念頭被個奴才知曉了,二房又還能有什麽好下場?

二房的處境本就已經危如累卵,若是再将崔嬷嬷失蹤之事放大,新帝爲了撇清與蔚桓的關系,遷怒之下,難保不會将蔚池夫婦之死,甚至曦和院走水、以及蔚藍姐弟殒命,全都一股腦扣在二房頭上,到時候二房就真的完了。

她已經犯過一次蠢,又如何能再犯一次?

她隻當崔嬷嬷是個無足輕重的奴才,在府中壓根就沒什麽地位,就算失蹤了,也沒什麽人會留意。如今杜威主動問起,想必已經到了最後關頭,杜威急于結案,又礙着新帝模糊不明的态度,多半不會費心細查,也就不會在新帝面前添油加醋。

如此,崔嬷嬷的角色被盡量淡化,二房或可不用擔責,陳氏與她損失的幾萬兩銀票,孔氏隻當是舍财免災了。

至于崔嬷嬷到底是如何消失不見的,孔氏心中琢磨不透,府中的侍衛小厮不少,對方能悄無聲息的将賣身契拿到手,又偷走銀票,想必身手很是高明,這事,她隻能等蔚桓回京,再從長計議。

果然,杜威聞言隻是微微皺了皺眉,垂眸放下茶杯道:“蔚二夫人,這奴才有沒有可能是趁亂逃出将軍府的?府中可有失竊?”

孔氏點點頭頭,“大人神機妙算,這婆子大約正是趁着曦和院走水、府中混亂之時私盜賣身契逃走的,事後小婦人曾清算過,府中同時失竊的,還有一千多兩銀票。”

杜威微微颔首,有些感慨道:“這奴才倒是狡詐,很是懂得見縫插針。”

這話說得!孔氏身形微僵,她也不知杜威是真的在說崔嬷嬷,還是在隐射自己。但她不以爲意,兩軍對陣,無所謂手段是否狡詐毒辣,隻要能赢就好!

孔氏頓了頓看向杜威,面不改色輕歎道:“杜大人所言極是,這世上從來就不乏渾水摸魚和落井下石之輩,奈何眼下府中全是婦孺,小婦人就算是遇上了,那也沒有辦法。”

杜威聞言擡了擡眉,極是贊同的點頭,又出言寬慰道:“蔚二夫人不必多想,多行不義必自斃,此乃亘古名理,即便是在官府追查不到的地方,正義仍是存在的,這婆子既然行事卑鄙奸猾,日後必然會遭到報應。”

孔氏固然聰明,可杜威宦海沉浮多年,察言觀色和揣摩人心的功夫,也是修煉得爐火純青;孔氏明顯想要淡化婆子失蹤之事,杜威又如何能看不出來?

若是自身持家清白,平白背負上謀害親侄兒侄女的名聲,隻怕是府中稍有異動就會立即通知官府,又如何會刻意拖延,甚至生出想要蓄意隐瞞的心思?

隻不過杜威估摸着新帝不予追究,又自覺麻煩已經上身,當下不願深究。

可杜威正直,正如他先前所說一般,多行不義必自斃,惡人自然會有惡人磨。杜威目前雖還看不透新帝與蔚家二房的深淺,也不清楚這兩方人馬在蔚池遇襲失蹤一事上,到底扮演了怎樣的角色,卻并不妨礙他含沙射影的刺上孔氏幾句。

将孔氏的反應收入眼中,杜威對結案陳詞心中大緻有數,又旁敲側擊的問了陳氏幾句,待心中的猜測越發肯定,便也不在鎮國将軍府久呆,當下就帶人回了府衙,路上又不輕不重的敲打了随行的下屬幾句,徑直騎馬回了杜府用午飯。

杜威原是寒門子弟,出身西海郡連雲山的獵戶之家,是聖元十二年進士,早期外放,先後任縣丞,縣令,郡守,聖元帝大行前才調任京兆尹一職。

杜威還有個嫡親大哥名叫杜權,如今是三品威武将軍,正是蔚池麾下副将,蔚池遇襲失蹤之後,蔚家軍的領兵之權便暫時交到了杜權手中。

接手曦和院走水一案後,杜威最先審問的便是羲和院的所有婆子,當時婆子們衆口一辭,說是張婆子和劉婆子飲酒誤事,才會釀成大禍,但張婆子和劉婆子已經被孔氏杖斃,杜威就算是心中存疑,也是死無對證。

但孔氏殺人滅口的嫌疑,卻在杜威心中挂了個号。與孔氏的一番周旋,讓杜威更加清楚上京城如今的局勢,他早前就聽杜權說過一些,對蔚家軍兵權的分量也心中有數,卻不曾想就連蔚家自己人,也會心存觊觎,甚至隐在暗處放冷箭使陰招。

蔚池夫婦的死,杜威壓根就不相信沒有蔚家二房的手筆,如今蔚家二房已經臭名昭著,新帝卻還舍不得棄之,甚至想盡辦法力保,這又如何能讓人心中不生疑窦?

可杜威畢竟是個沒有家族背景的寒門士子,初入上京爲官,衙門裏關系盤根錯節,衙役們習慣看人下菜碟,這其中不乏多有敷衍者,看起來整日裏早出晚歸忙忙碌碌,實則偷奸耍滑,而另一部分人則因爲調查面太大,也如無頭蒼蠅一般四處亂蹿遲遲沒有線索。

再加上姜澤有意讓莫子沖抹去了線索,杜威就更加一無所獲。

杜威心事重重的回到杜府,杜夫人張氏服侍着他坐下,見他滿面疲色,先是倒了杯茶給他,又忍不住憂心忡忡嗔怪道:“老爺,您這又是何苦?辦案就辦案,盡力爲之也就罷了,可别把自己給累壞了!”

------題外話------

小團子拍桌:娘希匹的,老子是主角,銀子都在老子口袋裏,你們怎麽就沒懷疑我?

孔氏掏出小手絹:不可能,你絕對不會擁有這樣的蠻荒之力T_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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